当看见白子画的时候,他手中抱着花千骨,摩严则站在一边脸色铁青。笙萧默赶紧就跑过去问:“出了什么事了?没事了吧?”
而流音默默的行礼:“掌门师叔,师尊。”
白子画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摩严重重的“哼”了一声表示白子画没事才怪。可白子画没有理会,反而对流音说道:“小骨和我去救人,虽然人救回来了,神农鼎也夺了回来,但她受了重伤,真气耗尽。你医术高,帮我给她看看。”
“是,掌门师叔。”流音看了眼摩严,发现他什么也没表示,便低下头,知道有些事不用他知道,走到白子画面前接过了花千骨。
白子画指了一个方向,告诉他:“小骨的房间在那边。”
流音点头应是,但抱着花千骨的手还是僵硬,他除了和摩严外甚少和人亲近,更何况花千骨还是个女孩子,虽然模样看着年纪小,但是个女子的事实假不了啊!让他一介男子去照顾一个姑娘,会不会不太好。流音为难的开口:“诊断病情弟子是略知一二,只是师妹的闺房弟子实在是不便。不若找个女弟子上来照看师妹。”
白子画微微蹙眉似乎也在考虑。反倒是摩严先开口说话了,“要你照顾你就给好好看着。其他弟子上绝情殿才是不方便。”
流音低头,知道事态紧急少一个人上绝情殿就少一个人发现师尊他们瞒着的事情。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摩严看事情差不多了,拉着白子画就要走,白子画顿了顿步子,还是说了句:“你若不变便让轻水上来吧!便说是我特批的。”然后被摩严硬生生拉走了。流音看了看怀里的人又看了看远去的被桃花模糊了的三个身影。叹了口气,心里隐隐觉得要有大事发生了。但摩严不想让他知道他便不用知道,还是先看看花千骨的伤吧。
流音僵着身体将花千骨放到了她的床上,想想还是先给她把了脉,开了药方,到医药阁抓药的时候顺带把轻水带了上来。
待花千骨悠悠转醒之时,惊异的发现居然已回到绝情殿自己的房间之中。
难道,这也是幻觉么?
“师傅——”她一坐而起,环顾四周。
“千骨!你醒了!”轻水正端了一碗药进来,激动的把碗随手一放,扑到她身上,“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
花千骨不可置信的捏了捏她的脸:“你……真是轻水?”
“我是啊!我是轻水!”轻水紧覆住她双手,眼泪直在眼眶边打转,“你受伤不轻,流音师兄说尊上特别批准我上绝情殿来照顾你!”
“师傅?我师傅呢?他在哪?”
“我也不知道,回来之后就没见他,流音师兄说他好像是闭关去了。只交代我们要好好照顾你?”
“怎么可能?他伤那么重!”
“什么伤?尊上受伤了么?没有啊?流音师兄亲眼看着他回来的,说他一切都好好的,只告诉师兄你们去救人,虽然人救回来了,神农鼎也夺回来了,但是你受了重伤,真气耗尽。”
花千骨愣住了,师傅为什么要瞒着大家呢?还有异朽阁的人到哪里去了?是谁把他们送回来的?难道说师傅的毒已经全解了?
“糖宝呢?糖宝到哪去了?”莫非太久没见,一回来就去落十一那了?
轻水茫然的摇摇头:“从你们回来就一直没见过它。”
花千骨震住了:“糖宝不见了?!那我们怎么回来的?”
“你当时候昏迷不醒,尊上把你抱回来的,然后流音师兄叫了我过来料理你的伤势,然后我就再没
见过他。 ”
“他看起来怎么样?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么?”
“就面色有些苍白,其他没什么了。千骨你们这次出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轻水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花千骨心里七上八下,到底师傅的毒解了没解呢?难道异朽阁已经把师傅治好了,却把糖宝带走了作为救人的代价?不会的,不会的!
“我去找师傅!”
花千骨拔腿往外跑,不顾轻水在身后的呼喊。来到后山白子画闭关的塔前,却怎么也进不去。
“师傅——”她焦急的在外面喊。
“什么事?”白子画平淡无波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好像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
花千骨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你……你的毒……”
“放心吧,已经没事了,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回,回师傅,弟子已经没大碍了,可是师傅……”那么厉害的毒怎么可能说没事就没事了呢?
“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花千骨在门口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师傅,我们怎么回来的,糖宝又到哪去了?”
“糖宝在异朽阁,过些日子就回来,你别担心,好好养伤。还有两个月就是仙剑大会了。”
花千骨心里又是一惊,为什么这次要她参加,往年不是都不参加的么?上次仙剑大会的惨败她一直还记忆犹新。
“是,弟子定不辱师命……只是师傅,你没有跟师伯和大家说你中毒的事么?”
“不用了,免得他们担心。你快回去吧,没事就不要过来了。”
花千骨踌躇良久,心里始终不踏实,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得躬身拜退。
流音飞上绝情殿,他修为更近一步,耳目也更加灵便。不用看就知道花千骨不再绝情殿,她不再绝情殿回去哪里呢?结果一目了然,肯定是担心白子画去了后山白子画闭关的塔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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