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海面容上展现诡异笑容:“你真的不该碰我的,或许也是你恶因太多,注定要得到恶果的缘故。”
那怪兽似乎听得懂雪虚特语,动作突然停滞,从紧攥月海的爪子处也发出金属碎裂的声音,但外表却毫无异样。
月海轻易地从怪兽巨爪中跃下,漫步走到那汉姆斯身边,扶着战友返回阵地。撒洛尔上前迎接,并好奇询问:“那大家伙怎么了?”
月海:(笑)我可是腾霄前辈异能的继承者,它居然敢直接碰触我,当然是自寻死路,它已经废了!
正如月海所言,那怪兽忽然发出振聋发聩的怒吼,瘫倒在地,无法再动弹,就好像被抽去了浑身的力量,变成了一堆废铁。
惊恐万分的侵略者们还是不甘心退却,一个个嚎叫着发动了新一轮进攻。守军战士们立即使用各种武器予以阻击,月海更是借助明月镜,或将月光转化为可怕的杀人武器,或将敌人坦克的炮击变成守护己方的光壁,让不同威力的光束在敌群中穿梭,转眼便让敌人损失数百人、十辆坦克。
雪白飞船上又放下来一只怪兽,似龙非龙,似兽非兽,行动如风,直扑月海。月海立即以月光攻击,那汉姆斯也以火球迎击。那怪兽忽然就地跃起,如疾风般从火球月光间穿梭而过,更眨眼背生双翼,化为龙头凤身的怪物,只是它一身羽毛全部是金属制成。
怪物带疾风掠过,金属羽毛又如子弹般击出,那汉姆斯急忙用火焰意图融化铁羽。但对方行动与射击的速度实在太快了,那汉姆斯还没发出几团火球,就身中数羽倒下。
月海来不及查看那汉姆斯的伤势,因为一根铁羽擦过他的头部,他已滚入战壕、陷入昏迷。守军战士们倒下将近一半,怪物又借势降低高度以疾风横扫蓝星阵地。
撒洛尔早已隐蔽躲过铁羽袭击,感觉劲风袭来,他刚刚抬头,便见怪物迎面而至。撒洛尔鼓起勇气,猛地拽住怪物一条腿,吓得怪物急忙升空高飞。
在怪物的激烈挣扎下,撒洛尔渐渐支持不住,甚至有些头晕眼花。忽然他怀中飘来奇怪的香味,让他猛然清醒。只见他的修道袍中飞出一块肥皂般的东西,但它并不是肥皂,而是散发香味的宝物,正是惊尘临别时送给撒洛尔的“醒神香”。它不离不弃地漂浮在撒洛尔周围,让撒洛尔愈加心明眼亮。
撒洛尔愈加清醒,那怪物不知道为什么却愈加迟钝,甚至开始降低高度。撒洛尔不知自己究竟被怪物带到了什么地方,却明白这是自己的最后机会。他将异能凝聚于手指,一道光束正好从怪物腹部钻入,却没有直线从背部钻出。
撒洛尔见地面已近,咬牙松手,翻滚落地。而怪物在飞行许久后,浑身支离破碎,废渣纷纷落下。
年轻的神父挣扎起身,醒神香自动回到他的怀中。他正要观察周围环境,却感受到地面的震动,他惊惧前望,只见大队军人与战车向他进发而来……
蓝星军的防御阵地上同样不妙,因为经过刚才怪物的捣乱,守军战力大大丧失。敌人趁势杀来,并攻上阵地。忽然火焰暴涨,将最前方的敌人士兵点燃,一个插着数根铁羽的火红身影骤然站起,令侵略者们大为震惊。那不是别人,正是火兽将军那汉姆斯,只见每根铁羽都插在他的要害之上,如果换作普通战士早已一命呜呼。但这位外星将军在异星他乡,凭借着顽强不息的生命力,依然不肯就此倒下。
惊恐万分的敌军纷纷向火兽将军发射出激光,激光几乎将那汉姆斯打成筛子。火兽将军发出最后痛苦的嚎叫,浑身猛地爆裂开来。无数火球四面飞舞,将最接近他的敌人们点燃,令其余敌人们如同见到死神般暂且撤退。
爆炸之后,战场暂且陷入了沉寂,半晌敌人才在坦克掩护下小心翼翼地前进。月海以及残余的战士缓缓醒来,他们听到了敌人那因恐惧而谨慎的脚步、听到了滚滚而来的坦克轰鸣。不管他们是否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也无暇再思考什么,脑海中闪过的念头只有一个:决不能让敌人迈过紫昂纳安,决不能让敌人侵入蓝星人最后的国度!
一个个人影出现在阵地上,一道道射击的光芒接二连三地射向侵略者,虽然面对浪潮般的敌人,那如同萤火虫般微不足道,却表现了蓝星人最后不屈的灵魂。
侵略者的步兵早已吓破了胆,见到又有近百人出现躲避,唯恐是遇到那汉姆斯那样恐怖的对手,急忙缩回到坦克后面。而激光坦克们也各自分组对准了每一个火力点,意图用远程重攻拔掉最后的抵抗。就连夜空中的雪白飞船,也聚集过来,即将对阵地进行全面扫射,一举铲除所有守军。
炮击声、射击声、喊杀声响起了,爆炸发生了,只是那爆炸不是发生在蓝星阵地上,而是发生在空中的飞船船体上,发生在密集的侵略军敌群中。月海等人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敌人如同见到死神般慌不择路地向后逃走,无一例外。
空中嗖地飞过了什么,月海抬头一看,竟然是难以计算的旭光战机,正追击着慌忙转向的真理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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