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更不喜了,心道,有寡人在,徐福怎会过得不好?
扶苏突然看见一只青铜制的小容器,模样十分精巧,像个缩小的盒子,又像个杯盏,他将那物拿起来,好奇地问道:“老师,这是什么?”
徐福眼睛蓦地睁大了些,随后装作一脸淡定,将那物夺了过来,“我也不知。”
扶苏却又快手拾起那绢布,“老师,这又是什么?”
嬴政也有些好奇,便将那绢布拿了过来,展开一看,“取当归……”嬴政突然顿住了,面色不改,道:“今日扶苏学得也差不多了,应当也有几分疲倦了,来人,送扶苏公子回殿中去。
扶苏茫然地左右看了一眼,宫人上前来将他往外送,扶苏虽然有些迷茫,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出去了。只是心中暗自嘀咕,老师拿了什么东西回来?还不能让他瞧见吗?
待扶苏走后,嬴政便也挥退了其余宫人,然后起身将徐福拉至怀中,“你师兄,送的是……脂膏?”
徐福冷着一张脸,“嗯。”
嬴政嘴角带出了几点笑意,“既如此,那不能浪费了师兄的好意。”嬴政对姜游的不快,一下子就消去了一大半。虽然他还拿钱给徐福,给了徐福可以随时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底气,但是……看在他又给了脂膏,增进他和徐福感情的份儿上,那便还是饶过他了。
徐福犹豫了一下,勉为其难地点头了,嬴政搂着他的腰将人往床上带,至于那堆金银就被弃在了一边。
嬴政的手探到了徐福的腰间,松开革带,解开深衣,随后徐福便被摁倒在了床上。
徐福突然伸手抵住嬴政的胸膛,“你的肩……”
“无事。”嬴政脱去衣袍,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徐福压在了身下。
徐福面无表情地抬手一戳。
嬴政青筋一蹦,但是……真男人,这点痛算什么?美人在怀,还是美人更重要啊!
于是嬴政干脆捉住徐福作乱的手,将他圈在怀中动弹不得,让徐福只能跟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晃荡。
床边的帷帘落下,自是一番云雨不谈。
……
嬴政掀开帷帘,披上衣袍,从被子底下摸出那绢布,藏于袖中,冲躺在床榻上,软绵绵的徐福道:“此物,寡人将好生收藏。日后一定拿着此方,令侍医去配药。”
徐福原本觉得有些窘迫,但是与嬴政多啪啪啪之后,好像脸皮也就……厚了那么一些了……
徐福面不改色道:“何须侍医?我便会配药。”
嬴政一怔,随即大笑道:“是……”徐福如此配合,令他心情十分愉悦,徐福能说出如此之言,想来,徐福应当也是对他有情的……嬴政面上不自觉地温柔了些,道:“好,那便交给你了。”
徐福“嗯”了一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困。”
嬴政抬手摩挲过他的头顶,“那便睡一会儿吧,晚些再同寡人一起用膳。”
“嗯……”精疲力竭的徐福当即就睡了过去。
嬴政起身下了床榻,将徐福的那些金银包裹,全都收拾起来,同徐福的家当放在了一起。那是嬴政特地命人为徐福留出来的柜子。
徐福对这些物事似乎并不怎么上心。嬴政心中相当放松。如此看来,徐福应当是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了。唯有过的舒适惬意,才会如此不在乎这等身外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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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慢吞吞地从咸阳城中离去,顶着一轮斜阳。
马车之内,姜游神色还有些黯然,郑妃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许久之后,姜游才出声问郑妃:“你可还思念扶苏?”
“会,但知晓扶苏能过得更好,我觉得心中欢喜了。”郑妃叹了口气,反问姜游,“你同师弟……”
“师弟长大了……”姜游一脸悲愤,“但师弟说秦王好,那不好也得好了……”
“你……”
“你我二人离咸阳后,便多处宣扬一番,秦王重贤才的英明吧……”
郑妃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有点疑惑,这真的不是在坑秦王吗?到处去宣扬一番,其余六国心生芥蒂,越发提防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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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政十一年,时六月,王翦将军率领大军,同次将,末将一同,连夺魏国几座城池!
魏王怒极,令信陵君率军出征,信陵君称病不出,魏王怒极攻心,病卧于榻,满朝上下,若非前去求见信陵君,便是四处找寻龙阳君下落的。
而此时,龙阳君画了个新妆面,问蒹葭:“好看吗?”
蒹葭皱眉,“……好看是好看,但是……”
“但是什么?”
蒹葭憋红了脸,“老管家怀疑我不行了,为何你过门如此之久,竟都无身孕。”
龙阳君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拉开衣袍,“……多上一上我,说不定就有了,一定是夫君不够努力的缘故。”
蒹葭:“……不……行……我……要……吐……了……”
“啊,蒹葭,难道你要反过来做我夫人吗?如此也好啊,便随我回魏国去,做个龙阳夫人……”
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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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三刻,徐福从床榻上坐起来,因为起得有些早,徐福的神色还有些混沌。嬴政张开双臂将他抱入怀中,徐福马上伸手挡开了,“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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