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豹头国际洗浴娱乐中心的四周出现了许多辆特警车,少说也有二十几辆,车子将豹头国际洗浴娱乐中心围住,每辆车都走出七八名特警,这阵势少说也有两百多名特警,比查封云浮酒吧那回还多出一倍,江中豹看到楼下的特警车以及密密麻麻的特警,顿时面露绝望,他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江中豹掏出手机,给汤唯生打了一个电话,可汤唯生就是不接,提示是“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播”
汤唯生手机关机,只有一种可能,他被汤唯生无情地抛弃了,虽然汤唯生叫他一声大哥,可论交情,汤唯生还没必要为了江中豹葬送自己的仕途。
想到这里江中豹气得吐出一口血,暗骂汤唯生不讲义气,出了事就撇清关系。
这时黑子推门走了进来,他连敲门都忘记了,一脸慌乱的表情,可看出他心急如焚到什么地步。
“豹豹哥,我我们怎么被一群条子围着了?”黑子颤抖着说,光这句话他就咽了两次口水,结巴了两次。
江中豹将血痰吐在地上,黑子这才意识到江中豹吐血了,可他还是希望江中豹能想出一个全身而退的办法。
想象中全身而退的办法并没有从江中豹的口中说出,反而是说出了一串令他绝望以及难以接受地话,“自首吧,告诉弟兄们不要反抗。”
黑子嘴皮一颤一颤,“豹豹哥,别开玩笑,要不我们撤吧?趁乱撤。”
江中豹靠在睡椅上闭着双眼,“我累了,你下去按照我的吩咐跟弟兄们说吧,让他们别反抗,别把事情闹大。”
黑子懂了,退出私人会所,下到三楼集结场子里的所有打手,这些打手都是江中豹高薪雇来的打手,有从保镖公司雇的,有从武校毕业出来的,绝对都是练家子,一人一根甩棒警棍,这阵势,少说也有百人。
三楼是游戏厅场所,但也并不是所有面积都拿来摆放游戏机,还是空出两百多平方米用来建造一个紧急会议房间,一般打手们都是在这里开会的,这次也不例外,黑子作为他们的会议主席,自然是站在台上。
台上的黑子对着麦克风吹气,然后目视台下那群人心惶惶的打手,对着麦克风说,“想必你们都看到了,我们被一群条子包围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不要怕,条子内部发生了争执,弱的那方狗急跳墙想来抓我们,我们怎能受这股窝囊气?反正胜利迟早都是我们的,还不如打,把他们打跑了,反正我们政府有人,事后条子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这句话黑子几乎是声嘶力竭喊出来的,黑子通红着脸看向下方犹豫不决的打手们,他又拿起麦克风喊了一句,“不管你们反抗不反抗,我是反抗定了,我第一个打冲锋,是爷们的就跟我一起冲。”
台下的那一群打手都被黑子的情绪煽动了,一个个热血沸腾,都是头脑发达只靠蛮力吃饭的汉子,很容易被几句话煽动得热血沸腾,他们举着手里的武器大喊,“打,打,打,打”百余名汉子大喊,声音震耳欲聋,黑子看到这幅场景心情无比彭拜,恨不得拿上砍刀出去跟他们浴血奋战,可他却不能,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这群人被黑子半骗半哄地带了出去,百来号人路过哪里哪里“地震”,当这群人来到一楼时,浑然不知黑子已经脱队了,不但如此他们还满腔热血的站在一楼大厅、二楼ktv各个角落,甚至有个别一些守在门外,虎视眈眈的望着外面那一群特警。
门外的特警见到这群打手的架势,一个个都惊住了,在场的不少特警或多或少都清过几个酒吧ktv等娱乐场所,像他们这样的还是少见,难道说他们要反抗?看这架势他们的确是要反抗。
带队的蒋飞文皱着眉心看向那群虎视眈眈的打手门,他把挂要胸前的对讲机往上提一点,然后摁下开关键,“各个单位请注意,对面存在危险,速速戴上防毒面罩,准备二十个催泪弹,楼上狙击手随时待命。”
蒋飞文的话刚刚落下就有不少特警回车里戴上防毒面罩,准备催泪弹发射器,不明事理的打手们见到特警退回去了还以为这群特警真的如黑子所说,摆摆阵势吓吓他们而已,打手们顿时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
几分钟后,特警们都换上了防毒面罩,手持催泪弹发射器重新出现在打手们的视野中,打手们见到这个场景都惊呆了,不知道这群特察到底要干嘛。
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道带着恐惧的声音,“榴弹,那是榴弹,他们要把我们炸死在里面。”
人群听到这个声音都炸开了锅,一个个面露恐惧,他们只是为了一个月几千块钱才来这里打工的,没有人想为了这几千块钱因此丧命。
这时催泪弹已经装备好了,手持催泪弹发射器的特警们一字半弧阵型排在离门口十米远的地方,蒋飞文下令一声,“射。”
“砰,砰,砰”二十枚催泪弹几乎同一时间发射,催泪弹射破了窗户,射穿了玻璃门,在地上滚了两圈,卸出滚滚白烟,没几秒白烟就布满了整个大厅,呛得所有人捂住口鼻跪在地上猛地咳嗽,直流泪水,包括带着一箱子美元正准备从后门撤离的黑子。
几十名特警扇形进入大厅,两人为一队,遇到手持武器的打手就摁住他们,把他们铐好,一名特警配两只手铐,倒也不觉得人多手铐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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