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飞带着点疑惑,试探地摸了摸他的头。
他早就归西的娘亲喂!
茅小飞惊得几乎跳起来,这个人烫得跟火炭似的,嘴里还说胡话。茅小飞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也不可能这么晚出去找药,看不清不说,走远了可能也回不来。那人手脚如同害了瘟的鸡般蜷起,茅小飞叹了口气,把他抱起来,那人也很自觉,手脚缠上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茅小飞心中默念一万遍这话,总算睡过去。天亮的第一缕光将茅小飞唤醒,他怀里的人还在睡,朦胧天光映照出一张稚嫩却刚毅的脸,皮肤是光润健康的蜜色,神情很痛苦,嘴唇烧得干裂出血。
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出演:山鸡甲乙丙丁以及它们以后的蛋
对了,一定要记住!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不要学茅小飞个没文化
☆、陆
“咯咯咯,咯个屁,别叫了,待会喂你们吃。”卷起一片翠绿的芋叶,茅小飞扒开伤员的嘴,这一次昏迷中的人急迫吞咽起来。没有炊具,茅小飞只好用把窝头也用一片芋叶盛放好,用水泡软。
他犯愁地抱臂看着被拴在树下的两只鸡。
吃哪一只好呢?
羽毛鲜艳的两只山鸡似乎感到一丝不妙,互相挤着躲在树后,脖子一伸一缩地警惕着茅小飞。
“你看啊,要是有一只公鸡,我就先把公的烤了吃。你们都是母咯咯哒,长得又一模一样,昨天说好的吃谁我已经完全分不出来。”
“咯咯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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