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一个大夫,恰好我这里有,路见不平,行侠仗义,有什么不对吗?”小少爷眨巴眼说。
这灵敏的反应缜密的逻辑让茅小飞顿时无言反驳,稍稍放下了些戒心,抱着被子隔着相当距离与他的救命恩人对坐着。
“嗯,谢谢你把大夫给我使。”茅小飞醒来时就发觉嘴里上了药,身上也都擦了药,而且根据这数日来的观察,用的还是上好的金疮药,他现在身上伤已经不疼,就是少了颗牙,有些不习惯,白吃白住这些天,不知是否时来运转。
“其实,我这么做,是有个不情之请。”
这话传到茅小飞耳朵里,他眉心一跳,下巴朝外扬,十足的外强中干。
“这话不能这么说,你帮了我,恩情该还。你说,要我做什么吧?”
“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茅小飞顿时脸色复杂起来:“不是那码事吧?老实说我真是个生手。”
小少爷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倏然回过神,神色古怪道:“自然不是,要是的话,岂不是我也qín_shòu不如了?”
“对不起。”茅小飞不禁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脸上有点发热,而且他哪来的自信,觉得谁都对他这个泥巴地里长大的土鳖有兴趣?安阳王也不过看中他是个孤儿,无牵无挂,没有后患,才顺手扯了他这张大旗来用,“那恩公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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