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杭素学继续点头哈腰。
女人很受用地晃进了她在一楼的房间,旋即鼾声大作,杭素学总算舒了一口气,脸却也在一瞬间敛起了笑容,“走吧,睡觉去。”
杭秋泽跟着杭素学跌跌撞撞的上楼,眼睛却还在瞥着那两幅画儿,上头提着诗和画者的小印,他眯了眯眼,还是看不清晰,他对这些东西想来没有什么兴趣,此时却像着了魔一样地盯着,好像画里有什么东西在跟他招手。
直到杭素学不耐地扯了扯他的衣领,杭秋泽才像回了魂一样,依依不舍地抱着他的木盒子,上了楼,掩了房门。
房间很简单,一张单人空底铁丝床,一只木桌子和一盏算得上奢侈的台灯,还有一个早掉了漆的木头箱子,垫着两条单薄的棉被,也勉勉强强算是个床。
杭素学开了那盏瓦绿的台灯,把手里那只脱皮行李箱一股脑儿塞进了床底下,“你去床上睡吧,我还有点资料要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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