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钧气得磨牙。
陆祁对开始炸毛的严钧恍若未见,严肃地和陆振庭说:“我会看好他的。”
“嗯。”陆振庭这才满意,又转头语重心长地和严钧说,“你是想和陆祁住还是自己住都行,屋子都给你们收拾好了。在我这就安心养伤,我看谁还能跑我老头子这抓人。”
严钧头如斗大:“……”
陆祁乐得见他在爷爷这里吃瘪,还一本正经地一推严钧说:“还不谢谢爷爷。”
严钧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一脸牙疼地说:“谢谢爷爷。”
陆振庭大手一挥,让他们先去安顿下来。陆祁瞥了一眼身边无精打采的严钧,差点没绷住笑,心说可算是制住你个滑不溜手的小狐狸了,这回他不在家也不担心严钧四处乱跑了,就让他和退休在家正愁精力没处消耗的老狐狸陆振庭斗法吧。严钧一路想着怎么脱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陆祁已经把他带到自己的卧室了,他无计可施只能站在门口做无谓的挣扎:“我自己住!”
对于他这种纯膈应人的做法,陆祁直接无视他的诉求,把人拽了一个趔趄,然后动作迅速地一手扶住腰,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准确地堵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齿趁着人愣神的功夫在里面勾着严钧的舌头好一顿扫荡。
严钧眼睛瞪大了一瞬,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就已经溃不成军,只能狼狈地躲避着陆祁的攻势,他不躲还好,他毫无章法的往后缩在陆祁感觉来更像是似有似无的挑逗。陆祁眼色一沉,放在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不轻不重地沿着他后腰一片敏感地带摸去。
严钧让他弄得头晕眼花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等陆祁放开他红肿的唇,严钧才一个激灵清醒了点,这才发现陆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到床上,而自己正趴在陆祁身上,他赶紧直起身体瞪那个明显使坏的人:“干什么!”
陆祁看着他软绵绵的一瞪化作眼角一抹浅红,心说真是太他妈勾人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震颤的胸膛牵动着腹部的肌肉让紧贴着他的严钧的大腿根也跟着一颤,陆祁哑声说:“宝贝,你后背有伤,这个姿势怎么样?”
严钧让他摸的抖了抖,瞪眼一拍他胸口,果断拒绝:“不!”
可惜他的拒绝并没有什么用,等到严钧昏昏沉沉被洗干净塞进被窝的时候他早把那些小心思忘到脑后了,只记得迷迷瞪瞪地拉着陆祁哑哑地说:“你个qín_shòu!”
陆祁好久没跟他好好滚床单了,今天因为顾及他身上的伤根本没尽兴,现在见他露着光洁的肩膀面色潮红地拽着他胳膊,还不知死地用那把性感爆棚的嗓音撩他,陆祁就觉得头大,赶紧把人裹好,抬腿进浴室又冲了个凉水澡。
他再出来的时候,严钧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他走过去轻轻掀开被子,看他的后背没沾到水也没碰到,才又小心地给他盖好,坐在在床边揉了揉他软软的有点长长的头发,俯身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就穿好衣服出去了。
严钧这一觉睡到晚饭时间才被宅子里的佣人叫醒,隐约约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唤道:“钧少爷,钧少爷。”
严钧呼地坐起来,动作太大又抻到了后背,他轻嘶了口气,扭头看向床边,一个精干老头正弯腰站在他床边,显然也让他吓了一跳。
严钧眨眨眼,“你是?”
老头态度很温和,“钧少爷,我是老宅的管家,少爷他们都叫我忠叔。”
严钧轻舒了一口气,很有礼貌地笑着和他问好:“忠叔,有什么事吗?”
“哦,”忠叔一拍脑门,“是这样的,祁少爷走之前说让我在晚饭的时候叫您下来吃饭,现在饭厅的菜已经做好了,钧少爷可以收拾一下下去吃饭了。”
“哦,好。”严抓了抓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看忠叔要走,又喊住他,“忠叔,陆祁回来了吗?”
忠叔想了想说:“祁少爷说他公司有事,今晚不回来吃了。”
“哦。”严钧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清醒了,“等会!陆祁晚上不在家吃?”
忠叔虽然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激动,不过还是点点头。
严钧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颤巍巍地指指自己,艰难地咽了口吐沫,“那我是要和老爷子一起吃吗?”
忠叔又是一次理所当然的果断点头。
严钧的脑袋嗡的一声,恍惚间觉得自己有必要继续卧病在床,重伤不愈了。忠叔在一旁看着他一脸蛋疼地慢吞吞爬起来,以为他是伤口疼,还非常体贴地过来扶他一把,轻声说:“我帮您吧。”
严钧赶紧摆摆手,“没事没事,我自己能行,谢谢忠叔。”
忠叔又关心了他几句,才轻飘飘地留下一句“那钧少爷慢点,不用着急,老爷子说会等您的。”就彬彬有礼地退了出去。
严钧:“……”他再怎么不想去,也不能真的把一个老人晾在那吧!
他收拾自己的时候一脸的苦大仇深,真正到了楼下,脚还没踏进饭厅里,他就换上了一副恭敬又老实的“好人”形象。他进去一看,忠叔果然是老实人,一点没骗他,陆老爷子果真就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前面好整以暇地等他呢。
陆振庭耷拉着眼皮不动如山地坐在长桌子的中间,不像要吃饭倒像是对着行军布局的沙盘。毫无疑问,老将军气势是足的,而与之伴生的是纤毫毕现的灯光下那满头华发和龙钟老态在这偌大的饭厅里无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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