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岭。”梅长苏声音有些沙哑。
“尸骨葬于何处?”
“七万英魂,天地为墓。”
“他的尸骨都没人收?一块遗骸也没有找到吗?”
“战时惨烈,堆尸入山,又有谁知道谁是林殊呢?”
“我知道战场是什么样!可你若是赤焰旧人,为何我刚才提到林殊之时,你不称之为少帅,而直呼其名?”
“之时一个称呼而已,不管是林殊还是少帅,或是其他什么的都不重要。”
穆霓凰神色惨然的拉起梅长苏的袖子,又翻开他的衣领,泪水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这里有一颗痣!我记得明明这里有一颗痣!”霓凰松开拉着梅长苏衣领的手,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切都和记忆里的林殊不一样,但是霓凰却坚信,这个人就是林殊。
一把抱住面前这个消瘦的青年,霓凰泣不成声:“我知道是你!我知道就是我的林殊哥哥!!”
梅长苏也抬手环住这个悲伤的小妹妹。轻喃了一声“霓凰。”
外界无论是谁提起穆王府的郡主都要道一声女中豪杰,只有林殊知道,这个小姑娘原本不是这样的。这个姑娘就是一个普通人,曾应也曾撒娇使性,也爱红妆翠珠,也曾和天下千千万万的姑娘一样,是家里的掌上的明珠,是哥哥们娇宠长大的小姑娘。面目全非的何止一个林殊。
霓凰问他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将人彻底改变,梅长苏只是一阵阵的心疼。霓凰,那你呢?当年穆王爷战死,还未及笄的你又在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压力和悲伤下,保全了这个国家的国土,保全了边境的人民,用瘦弱的肩膀支撑住穆王府,保护好年弱的弟弟?天降大任于斯人,还好你变得越来越好。
梅长苏稳了稳情绪开口道:“你先不要问,以后有机会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此次回京我所谋之事危险重重!不能暴露我林殊的身份。尤其是冬姐和景琰,他们也不能知道。”
“冬姐我明白,可为什么不能告诉靖王?”
本来还有些波动的情绪在霓凰问出这句时,波动的方向变了一下,那一瞬间梅长苏想的是:他现在已经很奇怪了,告诉他我是林殊,我怀疑他会把我捧于手心含于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知不知道病娇啥意思?
恩,知道
作者所写的病娇和我百~度出的病娇是一个意思吗?
恩,不是
作者不考虑改个名字吗?
恩,不改
作者提问:除了ooxx的时候会【脱衣趴下啊啊嗯嗯太紧太松不要】以外,还有什么情况会这样?
☆、十四章 疑问
总之,在与霓凰相认以后,梅长苏又犯病了。被气得跳脚的晏大夫强制性的闭关养病。梅长苏对自己的这副脆弱的身躯简直无语。不能大喜大悲,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受寒受冻,简直就是个瓷娃娃。算算日子离年关还有段时日,梅长苏便在家好好休养了几天。
奇怪的是,本应当过一阵子才修好的暗道,却在靖王的催促下迅速完工了。于是梅长苏发现,这京城中靖王怎么闲成这样!几乎隔两三天,靖王便顺着密道来探病。今日拿点城西巨记的点心,后日又带了点新鲜的瓜果。
今天,靖王又顺着暗道到苏府,将手中的白狐袍子递给梅长苏道:“去年在边关猎了几只白狐,前些日子府里整理物品翻到的。我知先生怕冷,这白狐皮子暖和的很,便找人制了这袍子。你看看这长短做得可合适?”
“谢殿下,苏某……”
“唉,你别谢来谢去的,先试试再说!”说罢拉过梅长苏,萧景琰一抖那白狐袍环着他,不由分说给他披上,手臂绕至他身前专注的系带子。
太近了,这个距离,梅长苏甚至能感觉到萧景琰的呼吸。这让梅长苏觉得很不自在。往后稍微退了一步道:“我,我自己来。”
萧景琰也不矫情,点点头也退了几步,看着梅长苏披着这白狐袍晃了一下神。遥映人间冰雪样,暗香幽浮曲临江。这江湖人写的诗果然很贴切呢!
“殿下……殿下?”
“恩?哦…”
“我说,这袍子似乎有点大。”
“咳,我看着还行。收着吧,要是实在觉得大就拿去改改。”
为了掩饰刚才的走神,萧景琰坐下喝了一大口茶。
梅长苏看着牛饮的靖王,却是在想一会要嘱咐黎纲,下次靖王再来不要上好茶。这货其实哪里用茶,直接烧点热水就好了!
靖王清了清喉才开始说正事:“我听说上次誉王来看你的时候,皇后娘娘突然暴病。皇后中的,是软蕙草之毒。”
“软蕙草?”
靖王微微颔首又道:“这种草药服之令人目眩四肢乏力食欲减退,可药性只能持续六到七天。皇后发病时,我母亲正随众嫔妃一起在正阳宫例行朝拜。症状看得清楚,事后也有探查。”
“这是后宫的事,就让誉王去查吧。结果无非是皇后无法参加祭礼。没什么的。”梅长苏没有告诉靖王此事与言侯爷有关。无论景琰如何与陛下作对,毕竟也是亲生父子,若是知晓言侯曾想刺杀陛下,日后登基对言家一脉定会有心结。倒不如装下傻不要告诉他。
靖王又向梅长苏开口借人保护户部沈追,梅长苏允了。说到由梅长苏牵线与靖王相交甚欢的几个务实派官员却无法坦诚相待,梅长苏便似不经意的道:“不如我好好策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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