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说什么?你也见过?”吴猴子激动的酒醒了一半。
我突然却像是酒醉了一般,不知道怎么对他说。只能支支吾吾的说,“我只是记不得在哪里听说过!”
说实话,我也说不清是不是开始盼着找到我爸天天在我耳边说的那个地下皇陵,听过吴猴子说的故事之后,一个神秘而又精绝的形象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岷江的深处,像是有一股无形的能量吸引着我,我甚至开始去想其他四门现在都散落在哪里,我忽然有种信念并急切想找到他们的冲动,以及他们或许一样在四处寻找我一样。
常宇坤开始说起了梦话,有可能是那天在地底发生的事情把他吓惨了。
吴猴子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们担心他是在发高烧,因为他的额头跟夏天的水泥路一样热,根本无法分清是不是酒醉的太深,怎么推他他也不醒。
这个夜晚格外的漫长,我恨不得用做梦的时间把整个事情全部梳理一遍。
以前我总以为我那不着调的老子说的都是一些酒醉的胡话,没想到在博物馆上班的第一天就被所谓的唯物主义的形式给客观的认证了。
我开始迷茫起来,根本想不通这发生的一切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真的像我爸说的那样是我们家族的宿命吗?还是必须要找到他所谓的宝物,解开这个困扰家族几百年的心结?
岷江、总督、金板、皇陵、血尸、火枪,鹿、龙、熊、虎、马一个个周而复始在我的脑海里旋转,感觉瞬间脑壳就要崩开了。
我本来已经紧紧地闭上眼睛等死,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的眼前,所谓的鹿、龙、熊、虎、马,我姓鹿,那精灵古怪的丫头姓龙、龙馆长看我爸的眼神、他和我爸互相没有一句话的交流,我似乎知道了一些东西,惊讶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我心想,这个龙瑾初和龙副馆长不会就是五门中的其中一门龙族。
如果我爸说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的,那我之所以从事考古行业,也极有可能是他从小对我潜移默化的灌输教育有关。
虽然我很反感他和我说的那些牛鬼蛇神的假东西,但是对地下藏的宝藏和秘密有着天然的好奇心,这也是人之常情。
房间里非常黑暗,但并未完全密封,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照出了空气中的浮沉,思绪走过扰动空气,这些浮沉就更加猛烈的涌动。
我想起了自己家的阁楼上,小时候经常在里面找东西玩,阁楼瓦片缝中射入细小的阳光中漂浮的细尘和现在很像。
“对了!”,我差点叫出来,我记得在阁楼里有一个非常久远的铁皮箱子,箱子里面好像装着关于寻龙定穴的古籍,而这些东西的存在我爸从来就没有向我提起过。
我一直很纳闷,既然想叫我传衣钵,但什么都没教过我,就连祖宗的绝活奇技也从来没和我透露过半分,只是在讲那些故事的时候才说的那么传神,我一直猜测那些都是谎话。
现在看来他肯定自己偷懒没学过,也就从来不会。
而这里面肯定就是家族秘密,我一定要搞清楚,否则哪天真被血尸咬死了,不成了冤大头了。
天已经微微亮,我从我爸的房间外面蹑手蹑脚的走过,听到他鼾声正浓,我的心完完全全的放了下来,一种久违的轻松感,随着紧绷的神经一同放松下来。
等我好不容易摸到了阁楼上,才发现这里面已经太久没有人来过了,全部都是灰,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伸手看不清五指。
我没有办法,只能凭借着小时候的记忆搜寻箱子的下落,或许能在某个角落发现它的存在。
但是我苦寻了半晌,也还是一无所获,心想是不是被我那不着调的老子偷偷给藏起来了?
没必要啊!没看出来这东西对他有多重要,不然的话不会随手丢在这无人管理的小阁楼上,他要是真的珍惜的话,肯定放进他自己的保险箱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准备下楼的时候,突然脚被什么硬物硌了一下,我起初没在意,但是当我俯下身子看脚有没有流血的时候,发现硌我脚的不是旁物,而是翘起的一块地板。
我立即将它翻过来,端正了一看,发现了那漂亮的铁皮箱子。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它没有锈蚀,反而更加的光彩夺目,一时间让我怀疑它的材质到底是不是铁。
这次我认真仔细的打量了这个箱子,没想到上面还真的绘满了图字。
箱面上通体雕刻着复杂的造型,非常深的颜色,没有什么光泽。但是看着竟然还有点眼熟。而代表人的符号十分简单,上边一个圆圈就是脑袋,几条细线一勾勒便成了身体四肢,这不刚好是五个人吗?
我仔细看了看,确实如我爸所说,铁箱上刻着的几幅图形就是他经常给我念叨的岷江出银的事情。图案十分简单,我都能一目了然。
第一幅图是一个渔民在滔滔江水中打捞出来一把宝剑,而渔网中载满了现在画里能看见的那种大元宝。
第二幅图刻着一座雄伟高大的宫殿,宫殿是盖在山洞里面的,而且能看到在宫殿周围围绕这一圈黑色虫子,他们个头很大,应该不是同比例刻的,不用多想肯定就是他们说的“尸蜣”。
第三幅图上面,五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了三个,除了我爸说的熊老祖不知去向,按道理应该是四个人才对,更奇怪的是,这三个人明显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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