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打开后,没有立即显露出里面的东西,而是出现了一个漆器,像是漆盒的样子。
但是和我们考古发现的红色漆盒有很大不同,它通体呈现绿色,而且上面的花纹图案也不像是传统的楚风汉韵,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想不了那么多,我轻轻的将漆盒取出,然后用竹签把漆盒打开,尽量保持它的原样。
那漆盒里面只空留一个拇指大的空间,其余部分都由绢帛围着,绢帛中间,一件银光闪闪的柱状物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件东西的做工很精细,像是一枚银印章,上部分如意纽头,并雕刻有双面金翅鸟迦楼罗,大鹏鸟音译,在藏传佛教的经典中常被看作善能救摄一切众生的保护神。
印颈以下背面刻有三层覆形莲花纹及回形纹,纽身正面刻有四尊团龙,整体印章极其精美,栩栩如生。
但是印章上面的字我却是一个也看不懂,也不像是在大墓里见过的东巴文。
我把这印章拿在手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不觉心有疑虑。
这狮首银钮按说只是个普通印章,为什么墓主人要大费周章的把它给藏起来?这东西就是个银质品,比起那些黄金棺和具足铠甲简直不值一提。
想必内有乾坤。
历史上,像是这种规制的印章,只有古藏区有。
因为他们远离中土,所以印章和中原地区的有很大的区别。
史载,“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国奉贡朝贺,使人自称大夫,倭国之极南界也。光武赐以印绶。”那封印就是日本国宝汉倭奴国王金印。他就和古藏区的印绶有着天壤之别。
可惜一我先的水平,我根本猜不出来这方印章是做什么用的,或许我爸在的话,能看出些门道。
我心想,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解这方印,而是赶紧找到我爸,要是他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明天晚上的鸿门宴肯定是要去的,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毙,最起码要准备些防身的家伙,但是从哪搞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起码应该搞把枪防身,但是这明显已经超过我的能力之外了。
“从哪搞把枪了?”我自言自语,在屋里来回踱步。
“去抢?”那是死的更快些“去偷?”那是进去的更快些“去骗?”那是根本找不到被骗的对象“去借?”借东西的人肯定死在我前面。
“怎么办了?难不成去对门卖杂货的店里买只枪?杂货店?对了!我自己家不就是卖古玩的马!说不定仓库里还真有存货。”我激动的跳了起来。
打定注意,我赶紧跑到后房的仓库里翻找起来,但当我进去的时候,那一幕着实把我惊呆了。
仓库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瓷器碎了一地,杂件和字画仍的到处都是,这也不像是进贼了啊!因为贼不会放着东西不搬,肯定另有目的,或许就是再找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踢开破烂的坛坛罐罐,现在也不是我深究问题的时候了,只有找到枪,才有机会带着我爸从坏人手里脱身,看这情况,我爸肯定是被门口那些黑衣人给抓走了。
带着焦急的情绪,我在仓库了四处翻找了半天,就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在房间东拐角的一个紫檀木箱子里发现了一把火铳枪,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清晚期的短火铳枪,在当时可算是高级货,只有有一定官阶的武官才有资格佩戴,而士兵一般用长款,但是现在拿出来,也感觉是厅堂里的老古董摆设。
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只能退而求其次。
我和老头子的关系还没有缓和过,现在真后悔当时一直和他对着干,要是早一些理解他,或者多听听他说心里话,现在或许也闹不成现在这个样子。
平时我和我爸的沟通很少,但是他的朋友却不少,天天在店里来来往往的,有时候喝茶,有时候在一起就是喝酒。
那段时间我就很反感,认为他交的都是一些酒肉朋友,但是看他一脸的热乎劲,感觉到他这个人还是很开朗的,就是对我不怎么样。
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很佩服他的,就是能苦钱,本来我小时候我家条件不怎么样,就是他摸爬滚打这几年,条件一天强过一天,或许这跟他的家族手艺有关吧!
第二天我还是试着拨了一次熊瞎子的电话,但是依旧是没人接听。
我原本打算去馆里找龙槿初,看看她能不能帮我个忙,想到那天我出口不逊,想想还是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准备好要带的东西,当然,枪一定是带在身上的,而且要藏的隐蔽些,坐地铁的时候都会安检,查到的话就算我说是我是古董贩子,也肯定没有人会信我。
狮首银钮我决定还是不带了,为防止意外,我把它藏在了阁楼的地板下,这个地方应该很安全,没有人会在意那个地方。
而装它的那个青铜鉴缶盒子价值连城,我还是带在身上,想来没有钥匙,他们也不会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就算对方让我拿它交换我爸,也是值得的。
下午三点,我赶到了中央饭店,我到前台问了下房间,果然他们已经在里面等我了,看来这伙人筹备了很久,不像是刚刚到南京。
这饭店在南京很是有年头了,它建于1929年,曾接待过无数风云人物,之前蒋介石与宋美龄经常在这里宴请宾客,谋划国策。
历经近一个世纪风雨洗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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