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饭菜上来,红烧狮子头、醋馏鳜鱼、西红柿炒蛋、清炒莴笋、冬瓜肉片汤,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四个菜有三个围在凌方平面前,吴子成伸筷子去夹,四次有三次被谭泽尧挡回来。
吴子成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谭泽尧你重色轻友!”
谭泽尧把筷子依样一拍:“老子本来就重色轻友,怎么地吧?”
两下拍桌此起彼伏,汤洒出来溅了凌方平一身,于是凌方平也把筷子一拍:“你们到底要搞哪样?”
于是另外俩人都不敢说话了,谭泽尧赶紧递纸巾,吴子成重新捡起筷子来火速抢了块红烧狮子头。
谭泽尧这半年来变了许多,这一点吴子成不得不承认。谭泽尧以前待人是不错也够哥们,但是总有种生人勿近的酸腐的高雅气质,玩笑不少开但从不说粗话,也不怎么喜欢带人到家里去。但现在说话百无禁忌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要搁从前他吴子成想来蹭饭吃只有两个字:没门!
吃跑喝足了,吴子成被赶去洗碗,凌方平看着窗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可以问我。没必要玩这一手。”
谭泽尧说:“这一手还是很有必要的。要不今天这事,你可能觉得根本没必要对我说。”
凌方平:“……”本来就没必要对你说。
谭泽尧说:“人待会儿让吴子成拉走,他医院里空床不少。”
凌方平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把人灌醉了就甩手丢给人吴少?不行!”
于是谭泽尧跳起来了:“我什么意思?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孩子都有了,还跑出去私会奸夫!老子允许奸夫登堂入室已经够宽宏大量了,怎么你还想左拥右抱不成?”
凌方平听了也火了:“别一口一个奸夫那么难听!老子跟钱明清清白白!再说你是老子什么人?凭什么管老子?”暗恋了钱明这么多年,听到他吐露心声的那一刻,他不是不感慨的。但也仅仅是感慨,类似于“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那种感慨。他和钱明已经错过了,再不可能了。退一步说,就算当年表明了心意又怎么样?部队里对这事儿什么态度,他再清楚不过,为了钱明的前途,他一样会选择放弃。
“我是你肚里孩子他爹!”谭泽尧说到这里抚了下额头,“就算不是亲的……不,老子说是亲的就是亲的!鬼才相信你跟那个姓钱的没关系,人可是喜欢你喜欢到死!多伟大的暗恋啊,要不掐灭在摇篮里早晚有一天会变成明恋!你他妈是不是想不声不响给老子整一堆绿帽子出来啊?”
凌方平听他在那里胡搅蛮缠,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戴了,多一个不嫌多,少一个不嫌少!多多益善越多越好!”
“是是是,你说得不错,”谭泽尧笑得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现在物价越来越贵了,多存点儿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就算你给老子整几百几千顶绿帽子,你他妈也是老子的!老子他妈的就是爱你,你他妈就算不爱老子,也他妈别想跑!”
凌方平拍桌而起:“你他妈简直不可理喻!你就等着靠绿帽子发家致富吧!老子不奉陪了!”
吴子成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俩人神展开地大吵,无力地左顾右盼,终于在沙发上发现了一双眼睛,惊喜不已:“嗨,伙计!他俩吵,咱俩聊!”
钱明:“……”
吴子成:“啥时候醒的?”
“……刚刚。”
正在大吵的俩人听到动静齐齐停嘴看过来,凌方平:“你醒了?”
钱明看到吵架这俩人的真容,瞬间一脸黑线:“闹半天今儿下午你俩是耍我来着?唱双簧?觉得我很好玩?”
凌方平:“……我没有那么无聊。”
谭泽尧:“对啊就是耍你的,不耍你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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