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时候,安木杨准备领证结婚了。
农历四月十五,白可乐跟着安木杨到公司给同事们送请柬。
老唐正站在窗边抽烟,见两人相携而来,赶紧把烟掐灭上前接过烫金的请柬,一只手狠狠朝安木杨胸前挥了一拳,“木杨,恭喜。”安木杨爽朗一笑,“我们明天才领证。不过红包可以提前给!”
“给也不给你!”老唐转过脸朝白可乐笑笑,“给可乐!反正以后木杨挣得钱都得可乐保管,是吧?!”三个人哈哈大笑着,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三个人同时向外看去,透明的玻璃门外,一个清秀的女人站在外面,是许久未见的长秀。老唐赶紧嬉笑着上前把门打开,伸手摆了一个请进的姿势。
长秀瞟见屋里的两人,更是贵气的笑笑,迈开步子走进来,“好久不见了,杨树,还好吗?”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不愉快,也理所当然的忽视掉白可乐。
“挺好的,你呢?”安木杨疏离的微笑,修长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揽紧白可乐的细腰。
“我?”长秀瞥了眼那只白净有力的手臂,骄傲的笑,“我当然好了。”
白可乐得了空,恭敬地朝长秀颔首,“长秀姐,你好。”长秀拢了拢耳边的秀发,眼睛看都没看白可乐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听见了这声招呼,只是拢着秀发的手指突然顿在了半空。
长秀不经意间看到桌子上烫金的请柬,眼中闪过一丝刺痛,但到底是一个演员,她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粉嫩的手指轻轻拈起桌上的请柬,打开来看,果然,新娘白可乐,新郎……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要结婚了啊?!恭喜了!”长秀飞快的合上请柬,随手一扔,红色的烫金请柬轻飘飘的落在桌子上,虽然语气轻快,可似有若无的动作还是扎眼的很。
安木杨不悦的皱起眉头,“谢谢。不过既然是别人新婚的请柬还是轻拿轻放尊重些好。”
长秀怔在原地,一口气郁在心口。白可乐忙扯扯安木杨的衣袖,警告的瞥了他一眼,朝长秀友好的笑笑,“没关系没关系,长秀姐,没这么严重,别听他瞎说。”
可白可乐友好自然地举动,在长秀那里更是扎眼的很,她自嘲似的勾起唇角,“我先走了。”老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叹了口气。
白可乐坐在安木杨的车上,两个人都没有受到刚才小插曲的影响。男人好心情的开着车,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方向盘,嘴角不自觉的翘着。白可乐握着电话跟父亲寒暄了几句,“爸,我们明天去领证了。”
“爸,下个星期我们办简单的婚宴。明天领完证就去接你来住几天。”
“对,我们旅行结婚。去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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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可乐在衣帽间找衣服。明天领证的衣服,她翻找的认真程度绝对超过了平时找出席活动衣服的劲儿,也是,那怎么能一样。
安木杨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聊的调着台,不管干什么,都要有对的人陪着,才有意思呀!
忽然,安木杨顿住了,眉峰蹙起,盯着电视。长秀浓妆艳抹正出席访谈节目,直播,这不重要。重点是她正在说的话。
主持人:长秀,你也算是大龄女青年了,有没有考虑过婚恋问题呀?难道也是隐婚吗?
长秀(微笑):考虑过,只是那个人考虑的不是我。
主持人:哦?这信息量也太大了,我们的女神还有人不愿收吗?
长秀(依然微笑):在他那里,我不是女神,只是娱乐圈一个使劲手段低贱卑微的戏子,随便一个圈外的女人都比我强。
主持人:那个人是圈内人,喜欢的却是圈外人?
长秀(微笑流泪):都不重要了。
主持人(递纸巾):为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过去了吗?
长秀(流泪):从来就没有过。(突然痛哭)他明天就要结婚了……
主持人:他……他是……安木杨吗?
安木杨坐在沙发上,紧张的握着遥控器,看着荧幕上那个哭的一塌糊涂的女人,长秀啊,千万别说什么了……
长秀(拼命摇头):……
安木杨低咒了一声,一边起身,一边迅速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白可乐也站在沙发后的不远处看着电视,电视上那个曾经锦衣华服妆容华美的长秀,已经顾不得一切形象捂着脸痛哭起来,直播好像陷入了僵局……虽然长秀没有承认,还一直摇头否认,可她的表现实在……太此地无银三百两。
“老唐,你看长秀的直播了吗?”安木杨有些着急,“正在看,她有些失控了,唉,这一闹可能又有舆论压迫你们了,你跟可乐要做好准备啊。”
“失控还安排她上什么节目!!公司怎么搞得?!”安木杨朝着手机怒吼,白可乐急忙过来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算了,另一端老唐也有些生气,“长秀对你的感情也是白水鉴心,安木杨,你不爱她也不能这么苛求她啊,演员也是人!”
“算了,别跟老唐这么说话,大家都没错呀!”白可乐小声的拽拽安木杨,他这才平静了些。
老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也平静了不少,“你们俩领证的事先拖几天吧,民政局门口一定不少狗仔等着呢,反正早晚的事,不要急这一天两天了,别因小失大。”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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