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都要被那型男美人给撞裂了。
楼帘招眼角跟爪子随着一抽一抽的,嗓子跟吞了辣椒似的难受,小心翼翼斜眼看旁边的人....梅之鲟神色平淡,仿佛那热情似乎的动作戏于她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这个不好看,换其他的吧”
“不会啊,挺好看的”
“(⊙﹏⊙),挺好看?”
“恩”
楼帘招觉得自己牙齿漏风了,双手交叠,大拇指不断转来转去,目光闪烁:“那啥,梅之鲟”
“恩”一看这人样子就只想干坏事。
“夜深了,要不咱们睡吧”
“....”一点意外都没有。
梅之鲟看了她一眼,关掉视频,盖上被子,啪关灯,睡觉了。
而且还背对她。
楼帘招:(#‵′)!人家盖着被子还纯聊天呢,这人连聊天都不跟我聊!!!人生何趣!
不管了,自立自强!
黑漆漆中,楼帘招终究耐不住寂寞。
“梅之鲟啊”
“恩”
“我们聊聊”
“聊什么?”
“我们两个之间的师生关系,你看能不能再升华一下呢?”
“你是要我去当校长还是教务主任?”
楼帘招噎住了,翻了白眼,说:“我的意思是反正你也单身,恰好我也看不上别人,要不我们~~哈哈,你懂的。”
“我以为你懂我意思了”
“?”
梅之鲟看着外面的通透夜景,淡淡道:“西方多的是不讲感情只上床的人,难听或者时髦点就叫炮~友,这点你比我清楚”
“你要跟我成为那种关系吗?”
楼帘招心一沉,她不是不懂,只是不肯确定梅之鲟真的是那种心态。
她的确是西方长大,可对于另一半的人生态度很严谨,否则也不会单身到现在。
她不是刻意去要求对方一定要跟她一样。
她只是心疼。
梅之鲟,她该是如她的名字,如她的人一样对这个世界的情爱留有浪漫情怀的。
可她有的只是漠然。
“为什么?”
这次梅之鲟笑了。
“我以为你不会问呢”
这话让楼帘招不大舒服,“我以为你不会说”
梅之鲟好一会儿没回应。
直到楼帘招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
“在某些特定环境里面,死亡如果如影随形,*便不可克制,你知道为什么诸多战役之中的军队经常难以控制兽行吗?古今中外难以幸免”
“因为*上的伤害,情感上的恐惧,也只有□□才能化解”
“不克制,人,兽也”(这个说法有些片面,不过某些方面的确是这样的。)
楼帘招感觉到了身体的冰凉。
梅之鲟的声音像是地狱下面传来的魔障。
“楼帘招,总有一天,你越接近我,越了解我,你就会越害怕,或者厌恶。”
说话的时候,她一直看着窗外,像是那些煌煌光影能驱散她内心的阴霾跟污浊。
她将自己的外表打理得越干净,将气质锤炼得越清透,就越明白——她不喜欢任何人的靠近,包括楼帘招。
楼帘招知道自己又被塞了一把猪泔水,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三言两语就能将她的心脏抽得贼疼贼疼的,满脑子都是梅之鲟在那个几乎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黑暗世界里经历过的一切。
她是心疼她的生死浮沉,还是厌恶她的纵欲不堪?
她轻描淡写,她也只能疯狂想象,又疯狂压抑想象。
她该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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