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椅子上,把我拉过去面朝着他跨坐。我的后面还是软的,他轻而易举就进去了。我拒绝的立场不太坚定,可能也是因为最后确实有爽到。我没料到第二次会更爽,简直是灭顶的快感。
我喜欢他亲我,带了一些力度,更喜欢他低沉的声音,贴着我说话。当基佬挺好,真的。
最后我昏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全身都跟被拆散重组似的,我连起床都酝酿了二十分钟。被子是新的,身上也很清爽,就是老感觉后面有东西塞着,走路有些踉跄。
我换上床边放着的新衣服,喝了几杯水。
他没给我留什么吗?钱或者电话号码?我在床头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我现在饿了,是不是可以叫东西来吃?需要付钱吗?
我正想着,客厅传来动静。我走过去,服务生推着餐车问我:“您要现在用餐吗?”
我问:“我没点餐吧?”
服务生说:“是霍先生吩咐的的。其实还有早餐,但是您没有起床。”
我叫他把食物留下,自己一个人狼吞虎咽吃完。想一想,手机在身上,钱包没带来,没落下东西,我又吃了两口甜品,搭电梯逃走了。
我觉得我应该不用付钱。至少没人拦我。
出了酒店在太阳下一晒,我整个人清醒过来。这一切简直就像做了场梦,我稀里糊涂和顶头大老板打了一炮,但是过后什么也没发生。我知道他,他可能不知道我,除了一身吻痕,没有什么能证明我们亲密过。
我的心里空空的,落魄地给江姐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第04章
江姐按捺不住地问:“发生什么啦?霍先生怎么你了?你怎么好像丢了魂?”
我瞟她一眼:“你好好开车行不行。”
“好好好,我不问。”她还是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打量我。
我们回到我的住处,这是公司安排的公寓,邻居都是同公司的艺人。我去厨房倒水喝,左右摇头活动筋骨,她忽然诧异地拨开我的衣领:“这是吻痕?!”
我平淡地说:“对啊。”
她后退几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们上床了?他要包养你?我的天呐,霍先生从来不沾艺人,你可真牛逼。”
我翻白眼:“打一炮而已,谁说他要包养我。”
“不不不,你不懂。霍先生不会莫名其妙跟人打一炮,你当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他的床?”
“那不然是什么?他上完我第二天就走了,话也没留下一句。”我语气不好地说,“嫖资都没有。”
江姐的神情还是很疑惑。过了一会儿,她又特别八卦地问:“霍先生那方面……”
我告诉她:“爽得合不拢腿。”
“啧啧啧。”她一副世风日下的表情。
“所以还是不亏,赚大了,要我花钱买他都行。”我忍不住说。
“操,你真不要脸。”
“唉,这几天我要请假,修养身体。”
她鄙夷道:“你本来也没几个通告。”
“我跟你说,这种事情体验一下就好,别真喜欢上人家。”她劝我。
我说:“喜欢人又不犯法。”
“他比你大十多岁诶。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恋父。”江姐夸张地说,“我算是看透了,你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小王子,需要呵护。”
“十岁算个屁的恋父。”我反驳道,“像霍先生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她觉得我的话十分有道理。
这件事很快就被我们抛诸脑后。我们要工作,时不时忙碌起来吃饭也顾不上,没有心思考虑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
三个月后。本来定好给我的一个角色被人抢去。这类事也不是第一次,我没放在心上。江姐却越琢磨越气:“你说大老板睡了你,怎么就没个表示呢。”
我说我哪知道,我跟他又不熟。她不提霍先生,我倒真没想起我跟这种大人物有过亲密接触。
艺人的名气依赖于曝光率,像我这样时不时给自己放假的注定不会大红大紫。但我还算幸运,人气不低,尤其是路人粉特别多。
我从中学时代一直就是校草。高一那年在街上被星探发掘去拍了个广告,拿了大概几万块钱。这钱对当时的我简直是一笔巨款,我给父母买礼物,又请全班吃饭唱歌,还剩下很多。
也许是因为这事尝到一点甜头,我突发奇想要去考艺校。我把想法告诉我妈,我们全家连夜开了一个座谈会,然后我就放弃,老老实实考上理工大学。
倒不是我家里人不同意,而是我妈很认真地问我你的规划。我就是心血来潮,所以放弃得也很干脆。
浑浑噩噩混到大三,我因为特别讨老师喜欢,被保送本校研究生。我以为我要按部就班平淡地生活下去,有个剧组恰巧到大学里取景,拉我去做群众演员。又因为外形出众,导演问我愿不愿意接一个小角色。就这样,我半只脚踏进娱乐圈。
放弃保送跑去演戏,大概是我一生中做过最叛逆的事。
仔细想想,我一直是被生活推着勉强向前,从来没有主动争取过什么。我会不会就这样茫然地过完一生呢?我很担心。
后来因为工作原因去了香港,在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餐馆再次遇见霍先生。
江姐因为要处理另一个艺人的事情没有跟来,我和我的助理在完事之后各自分头行动,他要给女朋友搞代购,我要去找美食饱口福。
我在吃鲍鱼酥,有个人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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