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抓着他手放上去,体贴道:“你弄,我不看。我跟你讲讲关于文曲的事。”
郁泽:“……”
谢珩还真就这么讲起来了:“你应该知道,封齐是被追杀才逃到这里来的,当时他和穆尔一样义愤填膺,满脑子不切实际的热血,想要回去给他那群同事报仇。只是杜里雇佣的都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哪是他一个研究员能对付的?”他睁开眼瞧了一下,“你怎么还不弄?”
“……”论谁后边被顶着把枪,嘴里还念叨着陈年旧事,也没这个兴致了好吗!
郁泽干脆把水温再调低一点,自虐地让它冷静下来算了。可还没动手,谢珩一双大手就盖了上来,擒住他脆弱的部位,格外灵活得动了起来,同时继续说道:“当时封齐就借口要修理机甲,背着我测试过文曲,那时他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精神阈值不契合,没能成功被文曲接纳。后来日子久了,他冷静下来就想通了……”
“哈……”郁泽一张嘴,要说的话在他翻花的手技下率先散成了一团喘息,“松开我,谢珩!”
谢珩弹了弹才松手,郁泽正要抵达高峰,也不管他了,自己去弄。
“咕咚”,身后人咽了声口水,语无伦次道,“……所以……当时他没能进去文曲的驾驶舱,后来……”谢珩语音一变,“呃,你到底会不会?都要被你自己搓破皮了!往前点,不对,换个角度……”
“你闭嘴,色胚!”郁泽深感自尊受挫,脸色憋的发红,说实话,他这些年还真没自己动手几回,一是忙着各种高压训练没机会,另外,他知道自己一旦到了适龄婚配期,皇室礼仪人员自然会为他挑选最合适的ega对象,或许还会和别的帝国结成一个政治婚姻。
所以他一直对这件事并不在意,刚才被谢珩来来回回的摸着,看着轻巧熟练一学就会,谁知道自己上手根本不如他来的舒服,更感觉以前的手炮都白打了。
谢珩看他这么糟蹋东西,感同身受,只觉得自己也要被撸破皮了,直接一手将他摁住,一手替他弄,还附赠一对一教学:“你看,得这样……”
也怨不得人家beta谴责,说他们alpa都是被那啥支配的动物,郁泽这会儿感觉十分美妙,浑血上头,只想多舒服一会,轻轻仰起头正好靠在谢珩的肩膀上。
快要濒临凤凰,谢珩忽然一停,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嵌进他两腿之间,啪啪拍两下大腿,哄道:“陛下,夹紧了……放心我就蹭蹭,不进去。互相帮忙么。”
这话可就搞笑了。
多少小故事里都写了,男人说就蹭蹭不进去的时候,多半都是骗你的。可郁泽两只手都被人攥着,就差那么临门一脚了,小炮还被人限制发射,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谢珩不管他,已经擅自挺腰,擦得郁泽火辣辣的,又酸又麻。
“陛下,郁泽……”谢珩唤道。
他低头嗅着郁泽后颈,郁泽被海浪般扑卷而来的alpa信息素的味道所困惑,想逃时被谢珩一掌按住脑门抓了回去,挑到他实际上并不存在腺体的那处,张嘴欲咬。
牙齿已经刺破了皮肤,有血色渗出,郁泽猛然意识到,谢珩想要标记他!后颈的被迫刺入使身体深处传来异样的快丨感,好像内心深处有种渴望,被咬住、被标记。
郁泽对此惊悚得浑身寒毛倒立,不自觉双腿用力一紧,谢珩闷哼一声,同时手下一失力道……双双泄了出来。
谢珩清醒过来,也发现自己快要咬进他的后颈,幸亏只是破了点皮,这才匆忙撤开:“对不起……激动了……”
郁泽低头一看自己大腿上还流着温热的不明液体,只想一榔头把自己敲醒,多大心,竟然被信息素熏昏了头,和谢珩一个老流氓共处一间浴室,还互相打了炮!
“抱歉,一靠近你我就情不自禁……有些失控……”谢珩看他脸色奇差,撩开自己头发,“要不你也来咬我一口?”
“……”郁泽回想整件事情经过,他俩都是因为穆尔的信息素被迫发情,后来虽然头脑都不清楚,但也算是你情我愿,怨不得谁。便忍下这口气,用水草草冲洗过一遍,伸手拿了谢珩那条毛巾围在腰间,镇定道,“嗯,服务不错,手法很好,来年封你帝国第一炮师,就是咬的有点疼。”
谢珩:“………………谢谢啊”
郁泽顶着一头**的头发,走到门口,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谢少将,我们不过是ega信息素导致的强制发情,在此互相解决一下罢了。大战在即,希望你不要向他人提起这件事。”他披上自己的衣服,拉开门之前顿了一下,“你也……赶快忘了吧!”
谢珩看他扬长而去,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看到手背还蹭到一点稀少的郁泽的血味,瞬间就被倾头而下的水流冲走,地板上还慢慢向排水器处渗着他俩交混不明的浊液。忽然平生第一次,射过之后不是感觉到轻松,而是有些失落和疲累。
他仰头在凉水里冲洗良久,突然醒悟!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拔那啥无情”?!
谢珩洗完回去,看到郁泽穿着薄薄一件,开着房间门通风,边在纸上写写画画。他走过去并没有遭到“驱逐”,就直接进去看了两眼。
头发稍上的水滴落下去,碎在衣领上,郁泽颈后被咬的地方已经涂过了快速愈伤药,现在只剩下红红的牙印。谢珩有点说不出来的心疼,想摸一下又不愿惊扰了他,便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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