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在意。”张简阳眼神认真。
“是大学同级的一个俄罗斯人,交往了不到两个月。”
“真的?”张简阳紧盯着邹砚的眼睛,想看他是不是在撒谎。
“真的。”
“为什么才交……唔……”被吻住了。
邹砚突然凑过来吻住了他,嘴唇被轻轻*,舌头被温柔缠弄,让他忍不住去回应,去探求。
张简阳被邹砚揽在怀里,感觉这个吻比以往来得更加轻柔,不掺杂一丝*,让他不住沉沦,他满脑子都在想: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
一吻完毕,张简阳在沙发上喘着气,他被邹砚说的那个故事所震撼,被邹砚温柔的吻所迷惑,没有发现他说辞里的漏洞。
☆、第二十二章
一吻完毕,张简阳在沙发上喘着气,他被邹砚说的那个故事所震撼,被邹砚温柔的吻所迷惑,没有发现他说辞里的漏洞。
邹砚此人虽然一向待人温柔,但是也不是没有原则的。如果对方的纠缠真的使他困扰到了那个地步,一向做事周到的邹砚会没有办法解决吗?恐怕他会在事态萌芽之时,就可以掐灭其发展的意图,何至于走到寻死觅活那一步。
张简阳被邹砚所说的话所震撼,心想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会有如此狗血的桥段。此时他能想到的,只有本已打算好要问的第二个问题——邹砚家里人的态度。
家里暖气很足,张简阳脱掉了外套放到一旁,想着要如何开口。
“evan的事,是盘宁告诉你的吗?”邹砚突然开口问道。
“是,他说是听朋友说的,不过是另外一种版本,说你薄情寡义玩腻就丢。你这是得罪谁了?给你编了个这么刺激的故事。”张简阳大方承认道,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没有必要再有所顾忌。
邹砚无奈摇摇头:“我得罪的是自己,这套说辞是我主动提出的。evan毕竟还要在美国生活,这种事传出去对他不好。他已经没了双腿,我不想亏欠他太多。”
“可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因此负责,是他自己去抢的方向盘。”张简阳急道。
他发现了,邹砚是个特别容易自责的人,本来不是他应该负责的事情,只要他沾染其中,就必定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就像他们刚认识那会儿,明明是一个意外让自己的眼睛受伤,可是不管怎么劝说,邹砚都把责任归咎于自己。这种性格,会不会跟他父亲有关?邹砚每次提到他父亲,都会把“责任”二字挂在嘴边,以至于张简阳每次想起这个德高望重的商界大佬,都会首先想起这两个字。
“我当时是可以把控住方向盘的,只是,我放弃了。”邹砚摸着张简阳柔软的头发,眼神幽暗,沉湎在自责当中。
天色阴暗,屋内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让张简阳觉得不快,他不想看到这样的邹砚,赶紧转移话题道:“都过去了,你为他做的已经足够,他也该为他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这么具有牺牲精神,怎么也不在我面前表现表现?我要吃醋了啊。”
邹砚疑惑,抬头看他:“怎么表现?”
“比如说,偶尔让我在上面之类的……”张简阳冲他眨眨眼。
邹砚突然笑了,手指在张简阳耳后游走:“小阳,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控诉我伺候得不舒服吗?”
“那倒不是,好歹我曾经也是个1,总要不时复习一下做1的感觉。”张简阳摸摸鼻子。
“复习?你想干什么,嗯?”邹砚边说手边伸入张简阳裤子里,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
张简阳朝旁边一躲,没躲过去:“也没想干嘛,后面挺舒服的,你不体验一下,都替你可惜。”
“你舒服就好了,不用管我,我愿意为你牺牲那种幸福。”邹砚拿起他的大衣挂好,到厨房准备做菜。
“叫外卖吧,这天气不适合做菜。”
“做菜个天气有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天气不好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做吗?”
自从张简阳住进来后,他们不忙的时候都是自己开火,张简阳在这方面帮不上忙,他不想邹砚太麻烦。
“冰箱里食物还剩下挺多,不做浪费了。”邹砚挽起袖子,露出的手臂修长结实。张简阳一直觉得他挽起袖子的动作特别好看,每次邹砚做饭,他都要跑来看一眼。
“对了,我今天碰到你那个热爱美食的堂哥了,你们邹家人都深藏不露啊,看不出来他也擅长做菜。”张简阳走到邹砚背后,帮他绑好围裙。
“我堂哥?邹元鸣?”
“对,他认出我了,说是在公司见过我。”
“公司?他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德国……你是怎么碰到他的?”
“不小心碰到了他家那个谁来着……哦,对,资助生,他们好像要去玩儿射击。”
邹砚拧着眉没有说话。
“怎么了?”
“没什么,之前大哥一直在德国,可能最近回来了我不知道。”
“他认出我了,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张简阳试探着问道。
“应该没有,他之前不在国内,还没告诉他,不过已经告诉我母亲了。”邹砚小心翼翼给鸡腿去骨,不经意道。
“哦,告诉你母亲……什么?!告诉你母亲了?!!!”张简阳差点没吓跳起来,邹砚竟然已经出柜,而且把他们的事告诉他母亲了?!
邹砚转过身好笑地看他:“提到婆婆就慌了?”
“不是……你也出柜了?”
“大学的时候就出了,不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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