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阳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邹砚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刚刚清醒的头脑运转不畅,过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邹砚这个反应代表着什么。
张简阳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问道:“昨晚的事,不记得了吗?”
后来明明能够条理清晰地对答,原来那也只是他醉酒后的反应,酒品可真好。
“有些印象,记不太清楚。只记得同学聚会,喝得多了些。是你送我回来的吗?没给你添麻烦吧?”邹砚随意靠在床头,看上去有些懊恼。
“没有,刚好也在那里吃饭,在洗手间碰到你都喝的找不着北了。”
“抱歉,我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吧?”
“除了非要跑到大街上唱《丢手绢》之外,也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
抱歉抱歉抱歉,这人好像不说抱歉就没法说话一样,张简阳决定诓一下他。
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把张简阳眉眼里的调笑照得分明,邹砚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
“是吗?我唱得怎么样?”
“唱得特别好听,不信你再唱一遍试试。”
“那是喝酒限定曲,等我再喝酒了就再唱给你听。”
张简阳笑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很期待。”
自这夜之后,张简阳和邹砚就维持着稳定的炮/友关系,不过始终没有人在最后一步妥协。
张简阳自己也知道,这样多少是有点不正常的,但是他不想去改变,他很享受现状,着迷于和邹砚在各种场合让对方攀上快感的高峰。
他不知道邹砚为什么会肯和他一起玩这个不够酣畅淋漓的游戏,以邹砚的条件,争抢着想要爬上他床的人数不胜数。
直到他遇到了陈以扬。
张简阳中午下班后来找邹砚吃饭,不知是谁先撩动了谁,两人直接在邹砚办公室解决了起来。
事后邹砚被一通电话匆忙叫了出去,张简阳坐在他办公室桌上,懒洋洋穿着衣服。
邹砚走时门没有关牢,他刚刚穿好裤子,突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看见他,停在门口打量。
张简阳淡定道:“额……找邹总吗?他刚刚出去了。”
还好这人来得晚,看来以后不能在外面太放肆。
来人并没有回答他,取下墨镜,走近几步,盯着他的脸:“你就是那个evan?也不怎么样嘛。”
张简阳不认识他话里所说的人,但是来人摘下墨镜的那一刻,张简阳认出了他。
是商业街上那个广告牌。
张简阳不记得这人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最近当红的一个明星,最近他来上班的路上,总能看到这人巨大的男装广告牌,心里还默默评价了一下,长得是挺帅的。
“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evan。”
来人突然笑起来:“我想也是,看你也没有那个魅力,能让邹总那么紧张。怎么,你也来等邹总吗?我不会让给你的。”
张简阳立刻明白过来,这就是邹砚床上的竞争对手之一。原来邹砚不是愿意玩这个憋屈的游戏,而是其他的玩得腻了,想找些不一样的乐子。
张简阳毫不意外,因为早应该想到,邹砚这么大一块肥肉,不傻的都会找机会叼走。他从容跳下办公桌,来到那人面前,仔细看他精致的眉眼。
“邹总是好,我也不差吧。”张简阳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颌,拇指在他脸颊上摩挲,“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陈以扬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举动,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一月前他经人介绍认识了邹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爬上邹总的床。现在公司里的艺人没一个是没有靠山的,他刚刚蹿红,正是遭人嫉恨的时候,如果没有一个可靠的金主,很难再这么顺利的发展下去。
好在他足够幸运,他原先的经纪人认识邹砚的堂哥邹元鸣,给了他一个爬上邹总床的好机会。
在那几场被刻意制造出的“偶遇”里,本来进展都非常顺利,但是总会被一些事情所阻挠,他营造好的气氛常常被一个名叫evan的男人用一通电话打断。
今天他到星砚谈拍宣传片的事情,便想借此话题来见见邹砚,没想到就碰到了邹砚床上的另一个“竞争者”。
而这个竞争者所透露出来的从容让他非常不爽,应该就是那个叫evan的小妖精,不由出言讽刺。没想到的是,对方否认之后转而调戏起他来了。
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吗?男人态度从容,举止不凡,确实不像是他平常见到的那些猫猫狗狗,而更像是上流社会将养出的世家少爷。
“算了,没意思。”张简阳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失去了调戏他的兴趣,拿上外套走了。心里还纳闷,邹砚原来爱好这款吗,真是没意思极了。
吃饭,睡觉,和邹砚约炮,张简阳转眼发现夏日的热意已经悄悄退去,邻居家越墙而来的枫树慢慢变黄,自己变得越来越焦躁。
“你觉得我几杆可以上果岭?”盘宁换了根杆,观察着高尔夫球的角度。
“费什么话赶紧打,打完不就知道了。”
“这地形有点不好办啊,你说我要不要换7号铁比较好。”
“能不跟我说话吗,这他妈你打还是我打,我建议你用头打。”张简阳一脸不难烦地瞪着盘宁。
“不能,我发现你最近一碰就炸,特别好玩。”盘宁边挥杆边冲张简阳笑,球上了果岭晃来几下,终究没有掉下来。
张简阳两手空空陪着盘宁打高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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