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韩肃却微笑起来,认真地对她说,“我知道,请您相信我,我们暂时什么都没有做。”
“你还想做什么?”白亚萍瞬间拔高了声音。
“您先别着急,我会告诉您您想知道的一切的。”韩肃停顿了一下,缓缓道来,“前年的九月份我刚博士毕业,来到这个学校当老师,正好教萧锦宣所在班级的专业课。因为他这门课的成绩很好,我便考虑让他做课代表和我的实验室助理。后来他决定考研,我想尽可能地帮助他,于是同意他住去我家复习功课。但是我们都知道,他在考研的当天出了点意外。花费那么久的时间和精力,到最后连接受检验的机会都没有,我想他一定很伤心。不久前,他找我看电影,我回赠一束花表示感谢。全部的经历就是这样。”
白亚萍努力咀嚼他说的每一句话,挨个盘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如果是指互相明确心意的开始,那应该是今年的二月十四日。”韩肃一本正经地回答。
白亚萍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谁先提出来的?”
“口头上先提出来的是我,”韩肃着,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是我之前收到过一封情书。”
白亚萍听清了他话里的意思,不可置信地质问道,“难道是萧锦宣先起的这个心思吗?”
韩肃看了看她,小心地说,“严格来说是这样的,但是您不用太担心,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总不会让他吃亏的。”
“吃什么亏?”白亚萍怒极反笑,“你以为我知道了这样的事,还会允许你们胡来吗?”
“我们是认真的。”韩肃直视白亚萍的眼睛,眼神中没有分毫动摇。
终于弄清了想了解的一切,白亚萍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了,“你信不信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都说了,您先不要激动。”韩肃从她微微发抖的手中把那个白瓷杯子抽出来,加了点水又塞进去,轻声说道,“首先,我相信您有这个能力可以那样做,但是您想过后果吗?萧锦宣的性格您应该比我了解,他很少会对什么事物特别在意,但是有的时候,却是太过执着。”
“你是说他对你很执着吗?”白亚萍冷笑。
韩肃没有回答她这句话,依旧不紧不慢地分析着,“他显然是不会主动离开我的,否则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不是吗?但是如果我就这样随随便便地离开他,那孩子会变成什么样您想过吗?”
“变成什么样都比现在好。”白亚萍强硬地说。
“真的是这样吗?”韩肃叹了口气,“变得什么都不在意了,从此开始游戏人间,欠下一大堆情债,醉生梦死什么的这样真的好吗?”
“谁说我儿子会变成那样!”白亚萍几乎在尖叫了。她才不要听这个人胡搅蛮缠,只要萧锦宣能回归正道,就算换女朋友换的不停也没关系,最后他还是会找到喜欢的女人并和她结婚的。
像是看透了她在想什么似的,韩肃一针见血地说,“性向是天生的。”
白亚萍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最担心的就是这样,这条路并不好走,否则她怎会着急在自己仍然惊慌失措的时候就跟这个人摊牌?
韩肃转而安慰她,“您也不要太担心。如果是怕他一时冲动,我可以保证在他毕业前我不会采取任何动作。一来老师和学生听起来毕竟不是那么名正言顺,二来也给他足够的时间考虑清楚,这样还不行吗?”
“你要记住你今天的话,”白亚萍恨恨地说,“否则我不惜一切代价都会要你好看的。”
“我知道了。”韩肃好脾气地应了,想再争取一下,便又慢慢说道,“其实您想一下,比起其他人,萧锦宣还是跟我在一起的好。”
白亚萍再次对他怒目而视,一时间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韩肃便接着说下去,“第一,我比他年纪大,阅历也多,懂得好好照顾他;第二,我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而且我的家庭会给我们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便利,您无须担心他跟着我会吃苦;第三……”
“等等,”白亚萍这才反应过来,“你的家庭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爸我妈我哥我嫂子跟我的小侄女都见过萧锦宣了,并且都很喜欢他。”说到这里,韩肃微微一笑。
白亚萍的三观都要碎掉了,“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们就算是一家人,随时都可以见面确认这一点。当然他们一开始也有些诧异,但经过我的解释说明之后,慢慢也都接受了。”韩肃目光诚恳地望着她说,“您大概对我还不了解,但以后迟早会了解的。我这个人向来一是一二是二,从来没有说过谎话的。”
白亚萍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转移话题说,“第三是什么?”
“第三,您就萧锦宣一个儿子,他的幸福应该比什么都重要吧?”
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有道理,白亚萍心塞地发现了这个事实。然而却不甘心,她还是梗着脖子接连反问,“你知道什么是幸福?跟你在一起连一个正常的家庭都不会有,这就是幸福了吗?绝大多数人都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你能给他生孩子吗?”
“其实我觉得有没有孩子,真的不是太重要的事情,人类生存的价值毕竟不是为了繁衍后代。”看到白亚萍不以为然的表情,萧锦宣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他喜欢孩子的话我们可以抱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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