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一会儿后,他却突然被菠蕉一屁股坐在了脸上……
是谁骗他说萨摩耶是微笑天使来着的?这活脱脱一小恶魔!果然是什么人养什么狗,跟滕翊都是一路的,满肚子坏水!
-------------------------------更新于 2014年11月03日--------------------------
无奈之下,白佳诚只好给菠蕉套上牵引绳,只是去洗手间如厕的时候,又在马桶上险些睡着了。如今天气入秋一天比一天凉,连带着人也瑟缩得不愿清晨出门。
白佳诚想,反正出门遛狗就两个目的,一个是把尿,一个是活动活动筋骨,在哪里尿还不都一样?于是把菠蕉牵到洗手间的下水口边,抬起它的一条后腿看他撒尿。
一人一狗混战了十分钟,白佳诚连哄婴儿嘘嘘的口哨都吹了,菠蕉最后总算是憋不住尿了。只是忙完这第一个项目,白佳诚的睡衣上蹭了不少狗毛,额头上也冒了层细汗。
看了眼时间,还有1个小时可以睡呢!白佳诚特别不甘心,于是脑子一转想出个点子,把菠蕉拴在客厅角落里躺着的跑步机上,在它面前吊上一块鸡肉干,再把机器设定为慢跑档,忙完这些,自己则把铺盖搬下来躺在地热开启的地板上,半是迷糊半是关注菠蕉的“健身”情况。
滕翊由于生物钟的惯性,即使是在异地出差,一到早上还是会和平时一样的时间早早醒来,打开手机测试are”远程视频的客户端软件,便看见“are”的监控摄像头端瞄准的客厅可视范围内自己的爱犬正被栓在跑步机上被动的慢走,而白佳诚那个废柴正躺在一边地板上,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昨晚已经通过“are”抓住这小子偷偷给菠蕉乱塞零食的现行,今早又被他撞见这货动歪脑筋偷懒,对于一个奉行“有序第一,理性至上”的人来说,这种随心所欲的行为实在无法忍受。
周公终于再次找回白佳诚时,他那躺在楼上卧室里的手机却忽然咋咋呼呼起来。
吓得他整个人从地上弹了起来,飞也似地奔到楼上接电话。
骚扰者果然是幽灵一样无处不在的房东大人,只是这一次房东大人明确告诉他,自己是通过安装在客厅的“are”摄像头看到的。
白佳诚非常不高兴,觉得滕翊这是在偷窥自己!猥琐!下流!无耻!
“这不是偷窥,这是在做新品性能验证,以后会推广给高端用户用于住宅安全监控。”滕翊在电话那头微微皱了皱眉,说:“你先把菠蕉放了。”
“不放,你先告诉我那个万恶的摄像头在哪里!”
滕翊胸有成竹地试图说服他缴械投降:“阿诚,你威胁不了我。”
白佳诚不服气道:“你也威胁不了我。”
“哦?是么?如果我告诉你15秒后跑步机就会自动停止工作呢?”滕翊说完这句便掐了电话,接着点开手机上的家庭远程控制系统的客户端软件,把家里的总电源给切了。
白佳诚卧室的灯忽然唰地灭了,再跑到楼下客厅一看,菠蕉也停下“健身”,而是嘎嘣嘎嘣地吃起鸡肉干来。
自从第一天早上见识到疼姨这个偷窥狂魔的厉害后,白佳诚不得不再次屈服于现实,改为尽忠职守地侍奉留守家中的狗大人。
作为对偷窥行为某种意义上的“道歉”,滕翊也明确告诉了他“are”的监控头在哪里——隐秘地嵌在墙上,和墙纸的图案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这也刚好起到了隐蔽监控家庭安全的作用。
于是白佳诚也多了项出气的“玩具”,接下来的两天,他在起了个大早出门遛狗之前,都会跑到“are”面前突然从下面冒出脑袋做夸张的鬼脸,好恐吓一下刚刚起床的滕翊,或者在晚上下班回来逮住菠蕉跟他在镜头前忘情地跳上一段霹雳舞,探戈抑或是华尔兹。
在滕翊看来,白佳诚这废柴从小到大性格就没怎么变过,小时候是跟着阿慕来一趟他家就能把他卧室里的窗帘和纱窗烧着了的熊孩子,如今长大了一个人留守也能变着法儿地自嗨……起初,滕翊只是偶尔打开“are”客户端测试一下硬件端连接上的可靠性,可是打开次数多了,索性就一直观测,把手机放在酒店写字台上,自己则在一边验证其他项目的模块程序、回复工作邮件。而滕翊也渐渐发现,白佳诚这个废柴和他自创自导自演的节目也有调节工作心情的作用。
要说白佳诚这三天过得开心是真的开心,因为o的伙食实在太好了,好到他在餐厅里吃完后还想打包一份回去当宵夜。
当然啦,吃宵夜这种事必须得背着菠蕉才行,可是狗鼻子灵啊,白佳诚即使把卧室门偷偷反锁上,菠蕉也会循着味儿跟上来边委屈地“嗷呜~嗷呜~”地叫边不遗余力地挠他的门。
为了打消菠蕉觊觎他手头美食的念头,白佳诚便拌了些柠檬汁,而后躲开“are”的捕捉,挖出一勺大大方方地递给菠蕉。
好家伙,这酸爽,保证菠蕉能记上一辈子,“现在知道人类的东西不是你们这些大鼻子能吃的了吧?你看,我都是为你好,你还偏不信。”
从此,人类和大鼻子建立了天长地久的友谊。
他们同酸共苦,同进同退,你看着我一颗不剩地吃完狗粮,我看着你狼吞虎咽地吃着“难吃”的宵夜。
就在独立遛狗的第三天早上,白佳诚也看到了赚外快的商机——代人遛狗。
尤其是上班族,到了双休日的清晨,碍于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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