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刺激到皇帝,骇然回神,将人一推,颤声道:“你胡说什么!”
他胸前的东西确实越来越敏感,产后一段时间居然还隐隐有发胀之感。幸好没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然可有的难堪。
皇帝被戳中忧惧,不高兴了。
坐起就要披衣下床。
烛火透过床帷缝隙映进床里,王爷可以清楚的看见皇帝诱人的赤裸肩背,和饱满紧实的臀肉。
他双手枕在脑后,十分有趣的看那人在床尾摸索衣物,撩着长发穿戴整齐,抬步跨出。
却是两腿污浊!
淫液顺着长腿滚滚而下,那人腰背酸软,膝弯打颤,股间更是一片黏腻水色。
皇帝忽而察觉到帷幔里有一道悠然带笑的兴味目光,眉目转冷,又端起一副生人勿近的神色。
狠狠一扯帘帐。
将诱人风光给掩的严严实实。
床里传出一声叹息。
【十四】
方才来了两轮。
说不高兴了就穿衣下床,这会儿居然还有精神坐在灯下批阅奏折。
王爷也是佩服。
要不说他怎么这么讨厌奏折这个东西呢,逼得自己要疯不算,还跟他抢人。
王爷坐在皇帝身后,双手自对方腰下穿出,从身后圈着他耳语:“还看得下去呢?”
“勉强。”皇帝面无表情。
思绪却乱的可以。
萧晚忱已在他身边待了半月。
两人默契揭过孩子的事。
夜夜欢好,共享欢愉。
只是心中,却犯起拖延来。
以前明白自己本性自私,不曾想,自己还贪图安逸温柔。
他隐隐有些眷恋身后的温暖怀抱。
却也知,这是虚假。
心里便叹:过得一日是一日吧,且要操心的政事还这么多,想这些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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