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夜凉如水。
一边抚摸着顾凛的身体,一边在顾凛颈边厮磨,嗓音低沉:“下个月和我一起去美国。”
顾凛身体一僵:“做什么?”
陆西:“我要去那边读书,带上你。”
这消息如惊天雷,让顾凛再也维持不下平静表面,心绪一下子躁动,骂人的嗓音都是气到颤抖:“你这个qín_shòu……变态!你他妈去读书带我干什么……你要是没玩腻趁我现在还活着就来啊!早腻了早超生!我他妈看到你都要吐了……你也不怕哪天做`爱我真吐你一脸!”
陆西眼神顿时变得不善,掐着顾凛的腰:“又跟我顶嘴,之前吃的苦头都忘了吗?”
顾凛伏在床上,笑得凄厉:“做死算了,你这个变态……”
这三个月怎样都过来了,纯用性`暴力解决,陆西也是淡了那个心。
“不管你怎样,都得随我去美国,不可能改变。”陆西贴近顾凛耳边,一字一顿,犹如恶魔嗓音:“你就等着我玩腻的那天吧,不然绝对不能离开我。”
2008年,12月
美国,马萨诸塞州。
别墅。
顾凛最近都要躺到中午,或着下午才起。
不是他懒,而是实在没什么精神。
醒了也多是到书房,在四面书墙中找一本书,靠窗坐下,一看就是忘了时间。
这是他打发时间唯一可做的事。
他的日子总的来说跟在国内没什么差别,别墅伺候的佣人中有两个是从国内带过来的。
其余的佣人和保镖则全是美国的。
顾凛基本没有什么要和他们沟通。
他能用的书房里没有电话,没有电脑。
除了吃饭,就是看书,生活的犹如十八`九世纪的人。
他的父母早已经离婚,不太管他,一个暑假加一个学期的时间没有联系过他们。
也不知他们反应如何。
更重要的是,他在a大的学业,算是彻底毁了。
因为等他有机会离开陆西,已不知是何年何月。
人生就好像被忽然折断了。
迷茫没有希望。
他从陆西相处的几个月里,了解到陆西家里是多么有钱。
他家里的许多事业,作为纯粹的平民百姓,他也是听过几个的。
随便一个都是人尽皆知的大公司、大企业。
而陆西自己也多忙着做投资创业。
虽然人是在美国学习,却很忙。
忙到一个月也就回美国的这个“家”三四次。
每次回来,都要把顾凛按在床上,好好地做上一晚。
把顾凛做到哭着喊着神志不清地求饶,至于昏过去又被疼痛再次弄醒,更是常事。
事后。
陆西摸着顾凛落在颈间的黑发,说:“头发有些长了,不如就留起来吧,你留长发应该会很好看。”
顾凛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闭着眼,没有搭理。
陆西便温柔的吻吻顾凛的唇:“听话,我会吩咐管家不再叫理发师来,你自己也不可以剪,知道吗?”
顾凛眼也不睁,嗓音嘶哑却平静:“我要是剪了呢?做死我吗?”
陆西认真想了想,说:“不舍得,让你在床上生不如死就是了。”
顾凛对于这样的言论已经可以做到无动于衷,面无表情说:“长发,你要是喜欢,可以去找女人。”
陆西笑了笑,语气温柔暧昧:“不,我就喜欢看你长发的样子……就像,看你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
顾凛没有再言语,假装睡觉。
在来美国的前一天晚上,他试着从那别墅里逃出去过,经过三个月的观察得来的守卫空隙逃走的,可还没走出那个山庄,就被陆西的人给抓了回来。
从此对他的看护就更严了。
他也算想明白了。
和陆西的相处中,并不再轻易表露自己的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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