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曲少梓真会坑鬼,居然把地方选到青楼来了!
侍童带着流景直接上了二楼,二楼莺歌燕舞,好不热闹,领到了一间厢房前推门请流景进去,一进去便听见曲少梓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个清雅青年,走进去看,正是傅信良。
这都什么人,坑鬼还带上朋友!
房间有三张雅桌,摆在地上,软席占地而设,倒也简单大方,桌子上一些时令水果,一壶清酒,流景摸了摸钱袋,确定鼓着才放心。
“流景公子对这地方可还满意?”曲少梓见流景的目光贼兮兮的四处观望,打趣道。
流景知晓他是想嘴头上占点便宜,也不跟曲少梓客气,毕竟是自己请客,就落落大方的挑了剩下的空位坐下:“曲少爷的眼光,我还信得过。”雅桌成三角而设,曲少梓在上位坐着,流景和傅信良对面而坐,这方位,简直好打量。
傅信良笑着问道:“何以不见艳骨公子?”
流景看向这位温文尔雅的青年,能和曲暮成为忘年之交,怕也不是简单人物:“柳老爷棋坛上久逢对手,留下艳骨对弈了。”
“如此艳骨公子想必是棋艺了得。”傅信良道。
流景笑:“尚可尚可。”
“艳骨公子真是你表弟?我怎么看着不太像。”曲少梓打岔问道。
这曲少梓目光犀利,上次一句话,就让流景胆战心惊许久:“如何不像?”
曲少梓也不明说:“看着不像,就是不像。”
“哈哈。”流景笑:“看不出来曲少爷如此风趣。”
“我风趣的地方多着呢。”曲少梓说完,拍了拍手掌,又道:“既然来的是青楼,怎能没有莺歌燕舞。”话音刚落,就见房门被推开,三个身材曼妙的舞姬走了进来,却见她们,素描远山黛,轻画剪水秋瞳,重点朱唇,一抹胭脂,似有还无妩媚意,环肥燕瘦曼妙躯。
曲少梓要的哪里不是好的,这三位怕是这楼里的顶尖角色,是个红倌。
“绿树闻歌鸟,青楼见舞人,不知流景公子钟意哪种趣味?”曲少梓笑意盈盈道。
这是个好问题,流景摆摆手,其中一个靠近他身边的姑娘走了过来,在桌边一脸娇羞的站着,既然来了,就要把戏演足,流景抬手牵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的身躯在空中转了两圈,安稳的落在了怀里,那姑娘彷徨的被搂着,流景空着的手也不闲着,捞起她的秀发在手中把玩:“要说趣味,我更钟意曲纸月曲小姐,只是天妒红颜,终是未能见上一面。”流景如此大胆去揭曲少梓的伤疤,就是想看看曲少梓的反应。
果然,此话一出,不仅曲少梓就连傅信良,脸色都变了变。
曲少梓坐在上位,桌下有什么动作流景看不清楚,只是他的脸上划过一丝异样,又恢复正常,依旧笑吟吟道:“若是家姐还在,知晓你这般挂念她,一定很欢喜。”
流景把玩着秀发的手顿了顿,一会又平常笑道:“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我这辈子怕是遇不上比曲小姐更加美丽的姑娘了。”流景不知为何,扮起这种多情转无情的身份,总是手到擒来。
曲少梓笑了笑,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居然看不出不悦,他招了招手,剩下的两个舞姬各自走向他和傅信良,他也一样,搂了一个在怀里,而傅信良那,姑娘只是坐在一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也贴心的为姑娘倒了茶,准备了生果,流景敬他,倒是个正人君子。
“是家姐福薄,我斗胆问一问,公子先前说的宝物,莫非家姐也是其中一件?”
流景想曲少梓是猜测它一开始并不知道卫纸月已经死了的事,于是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佳人已逝,是我来晚了。”意思也不否认他说的话。
曲少梓见流景露出苦涩的笑,一时间真的看不清,难道他真的爱慕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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