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侍阳叹了口气。
听他叹气,顾肖有些不解,既然前身这么厉害,这侍阳为何还眉头紧锁?
“接着说。”
侍阳看着顾肖面无表情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能记起多少,便继续说道,“歃血功虽然功力强劲,但是也有弊处,修炼此功之人在练至第八重时,极易控制不住自身的功力而遭到反噬,既使侥幸躲过,每到月末时,也会控制不住功力,需与人交合方能将其压下去,可是长此以往,若无法得菲华丹服用,终有一日会因压制不了歃血功遭到彻底反噬,轻者精神失常,重者┈┈性命难保。”
尼玛,与人交合?原谅他太纯洁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还有这歃血功副作用这么大,岂不是说就算没有男主,他也活不长?
“你是说,本座现下已是第八重境界了?”
侍阳目露深意,点了点头,“宗主现在初入第八重,也就只有这几个月是这样的,属下都会安排人服侍您。”
所以说,这个前身已经不是处男了?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他顾肖二十六年的处男之身竟然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结束在这么个鬼地方?关键问题是!他都没有享受到啊啊啊!!!!
“本座也需要用此种方法才能缓解?”
侍阳看了他一眼,沉默半晌才回答,“属下送去的那些人宗主并未碰过她们的身子┈┈”
太好了!就说一个禁欲系的怎么可能这么早节操就没了,那以后还怎么和男主去争女主啊?可是这货为什么吞吞吐吐的?
见自家宗主等着他继续说话,他有些犹豫,“┈┈只是她们进了宗主房间之后,送出来时她们的身上的血液已被悉数吸尽┈┈”
我去!!!难怪会能压制住身上的功力,都把人的血全喝光了,能不好吗?所以说这前身是得有多凶残啊,怪不得江湖人称歃血老祖,人人得而诛之,这特妈谁见到这号人物都害怕啊!
怪说晌午那个侍卫见到自己会吓成那副样子,原来是怕自己会吸干他身上的血啊。
“所以说,本座要想继续修炼歃血功,必须要拿到菲华丹?”
“确是不错”
他心下暗恼,早知如此就不放男主走了,这下好了,又得想办法去拿药。不过男主说他想要菲华丹,难道男主也知道?
“本座这病有多少人知晓?”
侍阳见顾肖口气突然着急起来,便道,“没几个人知道,只有宗主和属下以及去世的老宗主知晓此事,不知宗主为何如此问?”
顾肖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早上观那楚柯黎好似知晓本座需要菲华丹,所以本座以为江湖上人人都知此事。”
“宗主放心,江湖上无人知晓此事,菲华丹乃是清风门秘药,并非随处可见的普通药材,况且宗主在江湖中下发悬赏令,言明只要能拿来菲华丹,便赏给他一万两黄金。”
所以说江湖中人人都知他这前身要那菲华丹,这倒是不用担心了,反正只要没人知道他这身子的毛病,那还是能活一段时间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去那清风门拿药了,要不然这个月月末他岂不是要喝血,如若不然呢,大不了就是贞洁不保呗,呸!呸!想什么呢,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在乎这些? “如此,本座需得赶往清风门,不除此症,本座心下难安。”
侍阳单膝跪地,“宗主,您现下武功尚未恢复,恐是不妥,属下愿与您一同前往。”
果然是前身的好基友啊,看看这心忧之极的样子,真羡慕前身有这么一个为他出生入死的好下属。
“不妥,本座武功虽未恢复,但是只要装成是普通人,相信也不会有人认出,若是你与本座同行,武功高强之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习武之人,恐生事端,这样反倒不好。更何况这歃血宗总要有人坐守的,本座一走,你需得打理宗内事务,如何与本座一起?”
侍阳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终究放不下,“话虽如此,宗主如今武功全失,若出什么意外,属下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老宗主啊?”
顾肖翻了个白眼,你已经对不起你家老宗主了好吗?站在你面前的已经不是你家宗主了。
“本座自有分寸,你若担心,不如派一些暗卫跟在本座身边,这样岂不是两全。”
侍阳见无法劝阻他,只能作罢,“便也只能这样了,宗主如果有事定要通知属下。”
顾肖不耐烦的摆摆手,将他打发出去,这侍阳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婆婆妈妈。
烈日当空,路上的行人只有三两,不远处的茶铺子里坐了不少人,其中一些人聚在一起大声交谈着,神情很是激愤。
“要说这歃血老祖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将人家清风门少门主给掳到歃血宗,这也太不把武林正道放在眼里了!”
“说的是!不过我怎么听说那楚公子被安然无恙的放回来了?”
“你看你,竟是道听途说之言,谁不知那歃血老祖嗜血如命啊,我听说啊,楚公子这次能回来,是因为他爹楚泗阳应允了要送与那魔头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唉┈┈想来那些美人必是香消玉损了┈┈”
“歃血老祖如此残害无辜生命,为何正道中人还放任不管,任其为所欲为!实在可恨!”
“这歃血老祖确实可恨,不过我们都未曾亲眼见过,不知他生的何种模样。”
“哎!哎!我倒是听我那身为太恒宫外门弟子的侄子说,那魔头目若牛眼,血盆大口,着实丑陋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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