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把学习改成了修炼,考试变成了比斗,该刷的题还是得刷。
再过四五天便是运动会。
我们班什么也不用准备,去年穿什么今年就继续穿什么。
原因是生活委员说买新班服要得先交班费。
感谢生活,又给我上了一课名为“贫穷的真谛”的哲理课。
(两百二十四)
如果说贫穷是落后的根源。
那么与任秋寒作对就是我生活的动力。
(两百二十五)
任秋寒他脸盲,每次都认不齐班上的同学,所以平时要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他都只好抽学号。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搞了一个随机抽学号的小程序的,可后来班上的同学发现,他的那个小程序对三号情有独钟,十次里面平均有八次抽到的是三号。
而他一节课基本上只抽六次。
这也就意味着,他基本上每次抽到的都是三号。
对此,任秋寒的解释是:程序好像出bug了,我下次改。
(两百二十六)
他改了个屁。
他的那个智障抽号器依旧每次都是三号。
(两百二十七)
最后,在三号同学的强烈要求下,任秋寒说好下个学期改成人工点名。
现在好了,下个学期到了。
第一次点名的时候。
“今天是三号,那就让三号起来回答问题吧。”任秋寒这样说道。
我在睡梦中被张舒涵推醒,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任秋寒的那张死人脸。
(两百二十八)
对了,我就是三号,我不信他不知道:)
(两百二十九)
时间长了,我就明白了。
任秋寒他还真是故意的。
(两百三十)
“这道题里面有数字八和七,那就请坐在第八排第七列的同学起来回答问题吧。”
这是我。
“昨天小测,这道题做对的概率有点低,才百分之三十,那就让三号同学起来说一下自己错误的答题思路。”
这是我。
“啊,现在是第八节课,那就请八号同学……”任秋寒顿了顿。
我刚要窃喜,因为八号是李泽。
“——后面的同学起来回答一下。”
这他妈的还是我!
我:“……”
(两百三十一)
他就是故意的。
(两百三十二)
任秋寒看我站起来,还有点惊讶,他挑挑眉:“怎么又是你。”
我:“……任老师,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两百三十三)
老生常谈,我讨厌他不是没有理由的。
于是我直接说:“任老师,你要是想叫我,其实可以直接点的。”
然而,任秋寒回答说:“不行。”
“做人要有理有据。”
任秋寒补充道:“这就像做数学题必须写过程一样。”
(两百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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