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生气,不说话,放了粥,转身便走了。
剩方兰生自己站在原地,他愣了半晌,走上前端起那碗粥,慢吞吞走出厨房的门,朝自己房间走去。
方兰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心情不好。
无论是站着,坐着,躺着,任何一个姿势,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压迫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晕晕地在走廊里七拐八拐,走进一间屋子,把那碗冷粥放在床头,脱了鞋子,掀起床上棉被滚了进去。
把头往棉被里一缩,他想他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百里屠苏站在床头,看着那碗粥发愣。
他再回头看那躺在床上的人——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喘着气,白日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惹别人担心,到头来自己却跑到别人床上。
还睡得这么香。
百里屠苏摇摇头,他还饿着,看着那碗粥,想起方兰生那个生着气的样子,他想自己还是不要碰的好——虽然这比晴雪烤的果子,怕是能好吃一万倍。
没错,百里少侠刚刚在桃花谷被迫吃了许多果子,晴雪刚助他解了煞气,他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拒绝。
煞气似乎还未完全除尽,百里屠苏揉着眉间,他能感觉到那狼妖内丹的诡谲气息正在身体深处慢慢融解,浑身都很疲惫,回头看方兰生睡得正香,百里屠苏也无心叫他起来——毕竟他也曾助过自己,只是一张床而已,出门在外,两个男人若是还要避嫌那岂不太麻烦。
剑放在床头粥碗旁边,他和衣而睡。
方兰生心情不好,似乎还做了什么噩梦,夜半时分,他张着嘴唇喘着气,毫无预兆地就被人堵住了口舌。棉被被猛地掀开,一双冰冷的手探进衣里,方兰生呼吸不过来,还在初醒的朦胧中,双腿忽然被人握着高高架起,他睁开眼,正正迎上头顶木头脸血红的眼睛。
滚烫的东西猛地插入进来,方兰生原本作势要打上去,却被这撕裂一般的剧痛激得闷哼一声,身体还未适应那尺寸,身上人就等不及了似地在他身上猛动起来。木头脸的力气大极了,甚至比方兰生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力气还大。心里满满都是燃烧起来的怒气,方兰生挥着拳头猛地朝男人胸膛挥去,刚骂了一句,口舌就被男人用力咬住——鲜血登时从嘴唇流了出来,方兰生双手被用力扭上头顶。他大睁的眼睛里羞愤交加,可却越来越承受不住木头脸的力气——一下一下,就像要刺穿他一样。
这是干什么……不是有晴雪心法和什么山清气吗!!和本少爷有什么关系!来找我做什么!
方兰生气急,一口反咬上去,红了眼的百里屠苏被他咬得眉心一皱,身下随之更加用力,像是要惩罚他的胡闹一样。
交合的部位流着血,随着木头脸的动作不断被带出方兰生体外,混杂着血的是不少白色的液体——方兰生粗喘着气,他几乎要被疼晕过去,木头脸在他里面射了一次,又丝毫不停歇地硬了起来,身体因为被射入而不可抑制地颤抖,被撕裂的部位更是反常地紧紧裹着木头脸那东西不放。
硬挺的东西在湿软的通道飞快出入,方兰生被红着眼的百里屠苏抱在胸前,他疼得喘不上气,可心里还是难受至极——双手被制,身体动弹不得,他眼眶里湿湿润润,还紧紧咬着牙,报复似地用力一口咬上木头脸的肩膀。
他咬得一定很用力,百里屠苏被煞气困扰得浑身灼热不止,正失心疯一样操弄着身下人的身体,被对方这么一咬,他猛地睁开眼睛,动作停下的瞬间,方兰生整个人似被暴雨吹折的落叶,抽搐着猛地跌落在床上。
“……混蛋……”方兰生咬着牙,他痛苦得皱起眉,也顾不上心里难过,整个人在床上不自觉地缩成一团。百里屠苏看着他的动作——他其实并看不懂,只是觉得这家伙很痛苦。
许久未见,他怎么了……我……我怎么了?
方兰生身上衣服并未完全除下,腿间的东西还不争气地挺立着,似乎在等人照顾。可惜方兰生完全顾不上他的小兄弟,他疼得要命,浑身都打哆嗦,木头脸从背后抱住他,还插在里面的东西轻轻一动,方兰生就疼得哼哼起来,还未哼哼够,嘴唇又被人堵上。
方兰生也不明白,木头脸今天的煞气不是被晴雪除掉了吗,怎么不仅又犯了,反而比以前更加严重……
以前好歹也没有这么疼,这个混蛋……
他憋屈得更加难过,木头脸似乎努力想放轻动作,可插了没几下又变得失控起来。
方兰生苍白着一张脸,身体被飞快的动作顶得摇晃不止,连视线都上下颠簸,木头脸松了他的手,双手掐着他的腰臀用力往自己那家伙上按,方兰生整个人快要木了,当又一股滚烫的液体被射入身体深处,他哆嗦着挺直了身体,觉得自己差不多就要被木头脸折腾到死掉了——
“木……木头脸……停……”
趁木头脸还未再度动作之前,方兰生哑着声音,颤抖的双手摸索着想要去触摸木头脸的手。百里屠苏额上都是汗水,就这么低着头俯视着他,看着这瘫软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心,用一双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自己。
“我……我们……我们握握手……握握……”方兰生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他似乎被木头脸折磨怕了,连气都生不起来了,只顾着汗湿的手心紧紧握着木头脸的手,“握手……不要折腾了……我们……握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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