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安静的一个坐在窗边椅子里,一个坐在床边。
终究是累到了,不知不觉中,常旗趴在床边睡着了,手指勾着叶幸的。
方越又坐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床边,从怀里掏出一个不太漂亮的圆盒,把常旗脸上的纱布揭开,抹了盒子里黄褐色的膏,轻轻地在伤口上涂开。等了一会儿,把纱布归位。看了一眼常旗,方越撸起袖子,双手搭到常旗肩头,手指做着独特的移动,过去了十分钟,常旗睡得好好的,一点都没被惊动。
收回手,方越把袖子放下来,抹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转身出了病房。
第二天,常旗收到了院方出具的正式的证明,内容主要是说明叶幸机体全部正常。
常旗看完,先是笑了,片刻后笑容淡去。
叶幸没事就好,不过,那个意味不明的亲吻,不知道还能不能有答案了。
☆、福禄膏一块
叶幸醒了后,觉得睡得特别舒服。
看来这快捷的恢复元气的输血大法,果真效果杠杠的。
“回去喽!”
脱下病号服,叶幸神清气爽的套上牛仔外套,揉揉有些耷拉的头发,冲进病房里的卫生间,对着镜子把头发往中间拢拢,塑了个大致的利落发型出来。咧开嘴,在脸上粗暴的摸来摸去。
“恢复元气就一个字,帅!”
说着,撅起屁股晃了晃。
“啧啧,瞧瞧,屁股都饱满起来了。”
常旗靠在门口,看着他。
果然,只字未提……
“律师大人,威武!”
叶幸转头对着常旗扬起笑容。特别的灿烂。
常旗只觉得眼前发花,顿了一下。他迈开腿,慢慢走到叶幸身后,轻轻拥住他的腰。
叶幸登时变得比化石还坚硬。
他不敢动。
“叶幸,这次我要个解释。”
叶幸头顶直冒问号,半晌,总算是把线给滤出来了。
脑海里浮出了画面模糊的疑似亲吻景象。
他的后背霎时浮出一层冷汗。
“那个,那个,律师大人,我说我一时糊涂你相信么?”
“糊涂的原因?”
叶幸吞了口唾沫,眼珠子转来转去。
“太感动了,太感动了,身体充血,一下子脑子抽风,想亲你一下,表达激动之情,感恩之意。”
说出口后,叶幸赶忙在心里给自己拍巴掌。
叶幸,你进步了,瞧瞧这话说的,多么的感人至深,滴水不漏。
常旗松开手,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神色不定的叶幸,笑笑。
“谢谢你的情意。”
说完,掉头往外走。
叶幸拉住他,一脸的哀求。
“律师大人,你别生气呀,别呀,我错了,你打我都成。是我贪心,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你看,我还有脸拉着你…我都替自己害臊,就算翻脸了,咱们也吃顿散伙饭,你看成不?”
常旗看着屁股撅着,往地上坠,头抵在自己胳膊上,直说个不停地叶幸。
总归……
是一种挽留……
突然,叶幸仰起头,啪的把常旗撞得捂住下巴,眼泪差点涌出来。
“卧槽,我这蠢样。”
叶幸赶忙上前去,拨开常旗的手,按上自己的手,猛力的揉,常旗的脑袋在他的揉动下,晃来晃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急着表达出我的诚意。”
常旗口齿不清的问
“什么诚意?”
“到我家吃饭。够诚意不?”
叶幸眼巴巴的看着常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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