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夫人换了一个侧躺的姿势,风情万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春意无限。只见掌柜夫人嗔道,“那死鬼去乡下多有不便,那画没有待在身上,多半要回来拿的,你赶紧让我收拾了出去。”两个人又是一阵亲密不提。
宋明哲心中在尖叫,在呐喊,在脉动,狭小的空间里,他和萧裕纯姿势尴尬,千算万算没想到进来会看到这么一出,就算看到这么一出,自己尚能自持,没想到小王爷化身恶狼对自己上下其手。在日后的玩笑中,宋明哲说了一句萧裕纯像狼,萧裕纯抚掌大笑,说了一声然也。被史学家研究了十七八遍,从萧裕纯世子时期的性格行事,愣生生的分析出了狼性,众人没有想到的真相原来只是在一只衣柜了。
终于等掌柜夫人换完了衣服,挽了头发,重整了妆容,清清爽爽收拾了出门。宋明哲从没想到女子出门是这般麻烦的事情,萧裕纯已经先自己一步跨出了柜子,他用帕子信手擦着手上的污浊,目光戏谑,“怎么还不出柜,非要等我来捉你?”
宋明哲的老脸红了又红,想要在柜子里呆到天荒地老。突然想起,自己和萧裕纯明明是在冷战啊冷战,这么轻薄的态度给谁看,瞬间气势又占领脑部高地。
一个跳起,用食指颤巍巍指着萧裕纯正想抢一个先手,没想到萧裕纯祭出了奇兵。
“这次真的是不小心遇见你,你看着瘦了,我甚想念你,你可好?”他声音轻柔,让宋明哲怎么都硬不下心肠来反驳。
“嗯。”人心都是肉长的,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但是闻到萧裕纯手上残留的栗子花香,宋明哲大脑cpu已经停止工作。
“对了,画!”两个人相顾无言许久,宋明哲在床头的匣子里翻找了一下,果然里面有一副青山绿水图,景致却不是中原景致,画上隐约的商旅仔细看确实西域的服装。
萧裕纯拿过画,露齿一笑,“这就回去找人临摹,临摹的那幅会让西风送回来的。”他停顿了一下,“陪我一起回去?”
宋明哲摇了摇头,“先出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正房溜了出来,临别分手时候,萧裕纯捧着画,转身又问宋明哲,“若是有什么结果,来王府陪我一起看吧?”
宋明哲心里叹了一口气,“也许吧。”
萧裕纯的凤眼中的期望暗淡了下去,终于当着宋明哲的面转身走了。宋明哲停在原地,站了好久,一直等着,可是萧裕纯始终未曾回头。
几天下来,绿鬼的传闻在市井被传的越发不堪。一夜一个牺牲者,城东卖油的老汉,城西三尺的童子,城南街头行乞的老妪,城北夜行的海客。天南海北,男女老幼,无一幸免。市井间几乎掀起大浪,一时说前前后后死了一十三条人命,只是官府没有察觉,一时又说黑梅卫已经下令彻查此事,早市上大家议论纷纷说几个不幸殒命的人多是身着红衣,下午街头像是被泼了油漆一样一水儿绿衣,就连隔壁的酸秀才都弄了顶绿色的帽子戴戴。婶婶琢磨着要不要弄点尺头梁上扎一扎,被祖父一口否了。
宋明哲忽忽不乐,饮食不安,几次跑到陆师傅常去的馆子,想要探探口风,被卖羊肉的老板一口否了,“少年郎,找老陆是吧,他最近忙呢,偶尔叫点东西送到官署里,已经小半个月没来了。”老板说完看着案板上没卖完的大半扇肉自言自语,“这绿鬼什么时候完呀,再折腾下去,我们这小本生意可怎么办呀。”
宋明哲不死心,跑到验尸司门口装作捡钱包,路过了三回,果不其然门口皆有重兵把守,已经有人注意到宋明哲,准备上前查问了。宋明哲装作一朵不一样的烟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混入人群里,遁走。
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萧裕纯的帖子,下个月萧四娘大婚,落款是小王爷的亲笔,宋明哲把纸揉皱了,抚平了,再揉皱,再抚平数次,如果帖子能够拟人发声的话,肯定要爆粗口了,爱去不去呀你,折腾弱小算什么英雄好汉!宋明哲正在有情无思间徘徊游荡,突然一眼瞥见窗前一个圆不隆冬的脑袋,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宋明哲回想了三秒钟,前世影视作品里打鬼是铁器还是盐巴来着?脑袋晃了一晃,施施然开了口,“希希哥——”
宋明哲定睛一看,原来是乾宝,他人小,个子不高,攀在窗上正好是窗沿的高度。人吓人真的能吓死人的!他招招手,让乾宝进来,大方的拿出自己心爱的桃脯,表示随便吃。乾宝拿起桃脯,嚼了两口,又索然无味的放下,犹犹豫豫盯着宋明哲的下巴开口。
“希希哥,你能借我点钱么?”和宋明哲有几分肖似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自己,宋明哲摸了乾宝的头,“怎么,想要买什么文房四宝去学堂里炫耀了?你这么点大人,哪里知道好东西,明儿我亲自带你去……”却是把乾宝的头越说越低。
乾宝小小年纪却一脸忧愁的样子真的让人捧腹,分明就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宋明哲话未及说完,乾宝像是地面悬浮的团子一样,滚了出去,宋明哲楞了楞,当真是少男心事总是诗,家有乾宝初长成啊。很快乾宝就会像抽条一样长个子,变成公鸭嗓子,然后成为家里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时光当真如流水匆匆啊。宋明哲托着头,继续在窗下摆出思想者的动作沉思。相思这种事情啊,当真是行也难禁,坐也难禁,越说不想越在心。不知道小王爷窗下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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