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李公公为他换上一杯热茶,杯子放下传出“哐当”一声,将皇上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李公公在旁边细细观察着,在心里叹了口气。
跟了皇上这么多年,这回李公公还是首次猜错皇上的意思。前段时间皇上将卫晓宇派去看贤王,回来以后大家都想着贤王很快就会被放出来了,估计连贤王自己也这么想,却没想到眼看都过去一个多月了,皇上还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李公公天天在皇上身边伺候着,皇上是什么心思,旁人也许还猜不透,但他李公公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但无论怎么着,皇上依然不开口释放贤王,这下连派人去打探贤王的意思,给贤王带话的机会都没有,皇上这回到底想干什么,李公公还真的是一头雾水。
“启禀皇上,陆大人求见。”
皇上定了定神,“传。”
陆文翰从外进入,俯身行礼,“微臣参加皇上。”
“起来吧,”皇上淡淡说道:“陆大人有何要事?”
“启禀皇上,微臣接到快报,蕴辽州地区有乱党生事,附近的封地已派军队镇压,但乱党势力庞大,联合当地群众一起反抗,目前聚集了一股强大的势力,恐怕镇压军队支撑不了多久。”
皇上神色一凛,“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才上报?”
“回皇上,藴辽州本属贤王管辖,加之此事受地方官压制,直到今天微臣才得知此事。”
“放肆!”皇上闻言狠狠地大拍桌子,“贤王不在,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事了?”
“请皇上恕罪。”陆文翰低头领罪,但那姿态丝毫没有任何认错的态度,语气依旧强硬。
皇上气得太阳穴直跳,陆文翰是叶泽身边的人,他哪里会猜不到陆文翰的意思,但这事陆文翰不敢弄虚作假,为了将贤王套出来,这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来人!”皇上隐忍着怒气,“陆卫尉办事不力,将他扣下!”
“皇上!”李公公心惊,“贤王已被关押,藴辽州战事又起,此时还要将陆大人压下……”
“李公公!”皇上眼睛一扫,李公公背汗直留,马上便噤了声。
陆文翰没有一丝挣扎,起身看了皇上一眼,安静地被人压着带了下去,皇上双眼的火越燃越盛。
陆文翰被带下去后,皇上马上又召见了几位官员,显然对于此次发生的事情,大家都被蒙在鼓里,而贤王被皇上关起来的事情更是没有多少人知晓,此时听闻此事,众人都纷纷提出让贤王马上派兵镇压。
皇上遣退了他们,在御书房里坐了会儿,握紧拳头在桌上狠狠锤了一下,起身愤然离开。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卫晓宇那里,卫晓宇得知此事,激动得差点睡不着觉。
那闲人是不是快要回来了?
☆、皇后
“皇上,”皇后边替皇上更衣,边淡淡闲话家常道:“昨儿哥哥进宫找臣妾了。”
“嗯。”皇上闭目养神,抬起手臂随意答了一句。
“前朝的事情,臣妾实在是不懂,”她声音轻柔,让人听着如沐春风,“但昨天臣妾与哥哥谈了许久,有一不情之请,不知该不该说。”
“哦?”
皇后为皇上更衣完毕,拉着他的手走到旁边的软塌上坐下,边沏茶边说:“皇上当初将兵部尚书如此重要的职位给哥哥做,臣妾实在是感激不尽。”她顿了一下,柳眉间有些愤懑,“但哥哥真的太不上进了!”
“怎么了?”皇后鲜少会发脾气,对象还是她的哥哥,听到这里,皇上才兴起一点兴趣,喝了口茶,认真听皇后的话。
“哥哥每天总想着偷懒,不为皇上分忧就算了,偏偏还觉得自己工作特别辛苦,昨天还跟臣妾抱怨他最近又多冒了几根白发,真是把我气死了!”皇后咬牙道:“哥哥真是枉费了皇上对他的重用,臣妾虽是一介妇孺,不懂朝堂上的事情,但实在不愿看见自己的哥哥如此不务正业。”
叶玄听得好笑,摇了摇头,问:“那皇后你看该怎么办?”
皇后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揪着手绢儿,沉默了片刻才道:“皇上,您让哥哥出去磨练一下吧。”
皇上:“……”
“你哥哥有六十多岁了啊!”皇上没好气道。
皇后一听就急了,“皇上!臣妾知道这个提议很让您为难,但臣妾实在没办法忍受哥哥那副毫不上进的模样了,最近皇上工作这么辛苦,臣妾看得心都痛了,哥哥却还在跟我数白发!臣妾、臣妾……”
说着说着,皇后眼眶都泛红了,皇上既无奈又好笑,他拉过皇后的手拍了拍,安抚道:“朕知道皇后你担心朕,你的心意朕都收下了,但柳卿已是六十岁的高龄,况且他一直为朕分忧,是个为国为民的忠臣,绝不是皇后想的那样无能。”
“皇上您莫要安慰我了,自己的哥哥是怎么样难道臣妾还会不知道吗?”皇后神情沮丧,“臣妾听闻最近一些地方在骚动,皇上您看,要不要让哥哥去磨练磨练他那把老骨头呢?”
听到这里,皇上才总算知道皇后打的什么算盘。他脸色一沉,轻哼了一声,松开了皇后的手,改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不答应也不拒绝,一时陷入了沉默。
皇后不依不挠,皇上松开她的手,她便上前揪住皇上的衣袖,眼里满含期待,“皇上……”
“哐”地一声,皇上将手上的茶杯放下,扫了皇后一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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