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看着她,直勾勾的看着,忽儿笑了,伸手捏了捏夏蘼的脸颊,“那么我们玩躲猫猫好不好?我去躲,你来找好不好?”说话间,她脑袋上那血槽值闪的很明显,夏蘼点点头。
等着玫瑰拿着手里的信匆匆出去以后,夏蘼慢悠悠的爬上她之前坐过的位置上,拿过信签纸来对着烛光左瞧瞧右看看,可惜没有现代那种拿笔写过的痕迹。夏蘼晃着两条小短腿,哼着小曲,丝毫没去找人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后,赵嬷嬷押着玫瑰进来了,只见她脸颊两边被打的通红,嘴角流着血。夏蘼扭过头来,晃着两条小腿,朝她一笑,“你打算躲到翊乾宫外去么?”
跪在地上的玫瑰挣扎了会儿,也不求饶,连狡辩都没有一句,硬着脖子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夏蘼朝赵嬷嬷使个眼色,赵嬷嬷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左右开弓又是扇了十几个巴掌,打的她满嘴是血。为了避免被吐一口,夏蘼站远了些。
夏蘼更加确定那血槽值就是杀人值,越想杀她的指数越高,之前那个太监就有六十五,而玫瑰有七十了。
她看着地上的人,一句杀人的话很简单,可是如鲠在喉,始终有些难受。夏蘼深呼吸几口气,握紧的拳头又松了,“处理掉吧。”
赵嬷嬷看了她一眼,应声是,揪着人带下去了。
不一会儿后,白茗走过来,站到她跟前,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像是……在安慰她一样。夏蘼抬头望着她,白茗那双眼睛里满是了干净。
白茗:“要吃点藕粉么?”
夏蘼:……果然感动什么的超不过三秒。
下一秒,白茗伸手轻轻地抱了抱夏蘼,“主子总有一天要长大,去看这个世界。所以,不要难过,也不要伤心,艰难的是走过去的路,甘甜的是将来。”
“这话谁教你的?”
“我父姨。”白茗顿了顿,“我亲爹。”
白茗松开了手,静静地站在边上了,似乎在等夏蘼的吩咐。后者吞吐几口大气,转过头来说:“追到她去哪儿了么?”
“没有,她拿着信出去以后,一直在走小路,有很多分叉口,去哪儿都有可能,所以我们先下手了。”白茗解释道。
一开始,她们就设计好,由赵嬷嬷叫开芍药,剩下玫瑰。她看了看玫瑰的那份字条:有异,不傻,是否速决。“好在你们提前抓了她,不然出去万一遇见别人就不好了。”虽说不知道所传递消息的对方是谁,起码知道这么一回事了。
她没那么多脑子宫斗啊,只想安安静静的混个太平王爷啊,好难。
随手将纸条扔到烛火上烧掉,夏蘼说:“我们去看看芍药吧。”转身就走出去了,一路走过小厨房到了后院偏角的柴房,白茗提着灯笼先进去,一照,芍药被捆的死死地扔在地上,蓬头垢面。
她看见夏蘼进来,眼睛瞪得老大,眼眸里尽是害怕,只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像个人形大蛹,想要朝夏蘼蠕动过去。结果还没两步被白茗重重地踢了一脚,顿时哀鸣声起,缩在原地不动了。
她比玫瑰好多了,最起码除了绑她的时候稍微吃了点苦,没人揍她。唔,除了刚才那脚。
夏蘼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像是换了个人似地,神色冷漠,“玫瑰死了,你要步她后尘吗?”
芍药微微抬起上半个身子,听了这话,连忙摇头。嘴里呜呜的似乎想要说什么,白茗看向夏蘼,以眼神询问。
“之前西格殿里伺候的樱桃也死了,悄无声息没人知道。”夏蘼木着一张娃娃脸,然而这时谁都感觉到了那种震慑,“要不,我拿混子从你喉咙穿过一直到……”她缓缓地从芍药的头,看向她的下半身去。
“到你是屁股后……怎么样?”夏蘼问道,顺便朝她露出一个俏皮的笑,衬着昏黄的烛光,任谁看了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芍药只剩下拼命的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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