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盆下面没有蹊跷,没有暗器也没有骇人的东西,就且个坑。
坑深的很,估计掉进去一个人都爬不出来,离恨天心说,难道这些盆是怕人不小心摔下去的提示?
不过,弄这么多盆,不觉得有点麻烦吗?
而且,谁会没事到这里来?
文曜又掀起几个盆,结果都是一样,每个盆下都有个坑,文曜眉头拧了起来,他想了想就摸了下坑的边沿,这山洞都是石头,这些坑应该不能是天然形成的,果然,他摸到了人工开凿的痕迹,同时他在附近的尘土上,摸到了一点奇怪的东西……
文曜捻了捻了,又伸到鼻子下嗅嗅,文曜脸色就在离恨天的见证下,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是血。”文曜皱着眉看着深坑,里面太黑,他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他隐约能闻到一股腥气,他不知道这血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若是有年头的话,到现在还能闻到腥气,就证明,这里曾有大量的,相当多的血存在过。
听到血那个字,离恨天有点不舒服,这个地方他越待越觉得渗得慌,他刚想让文曜离那些盆远点,文曜突然就拿起了一个盆,然且他的表情变得更难看了……
文曜摸着上面的纹路,他的手走到其中一个地方后突然停下了,这时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的看着文曜,只有叶青还在不停的警告,它的反应,比这前更加激烈……
离恨天狠狠的吞了口口水。
文曜好象摸到了什么,只听锵的一声,黄铜盆底像是箭矢一样射了出去,不过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卡住了。
他们都看到,突然露出的边沿,相当的锋利。
如果文是怕人不同在抓着盆底,那铜片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手指肯定会被砍掉。
离恨天已经被吓出汗了,这么一惊一咋的,还不如突然蹦出个鬼,他还能舒服点。
透过盆底的窟窿隐约可以看到一圈像螃蟹一样的东西,那些爪子向上抓着,每个都有拇指那么粗,文曜把那盆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然后用胳膊穿过那盆,像是在实验说明,看他的样子,应该猜来这是干什么的了……
“这不是盆,这些坑,也不是偶然的存在。”在文公布答案前,钦墨先说出来了,他没像文曜观害人不浅的那么仔细,但通过文曜的反应,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时文曜拍拍手上的尘土也站了起来,他接下了钦墨的话,“这些花纹,应该是某个地方的祭祀图案。”
东俱这么大,有一两个文曜所不知道的种族或是习俗很正常,不过看那盆独特的构造,还有那些繁琐的雕刻,文曜就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
“这里祭的,应该是活人,”文曜道,“在祭祀时,这里每个坑里都会有一个人,或是更多的人,成为祭品。”
文曜说完之后,山洞突然安静下来了。
只有叶青还在发出警告声音……
第一百零七章 还是去了
这些铜盆的大小,刚好盖住下面的坑,坑大约有一个成人的肩膀那么宽,祭祀时,就把铜盆下面的机关打开,直接扣到人的身上。
机关合拢时,盆底那铜片,直接就划开了祭品的喉咙。
铜片前端磨的相当锋利,还很薄,像手术刀一样,那刃不到一指宽,刃上有一个透空,这孔是用来引血的,这么锋利的刀刃,会直接砍断动脉,血就顺着透空往下流,刀刃后面是正常的黄铜,很钝,比刀刃要厚出许多,这样刚好可以把伤口堵住,就不会让血四处喷溅,只会顺着透空的缝隙往下流。
伤口无法合拢,血液也不法凝固。
这是个残忍的放血工具。
黄铜盆固定后,就会把人挂起来,吊在坑上面,盆里向上的爪子起固定作用,这构造是有些比例的,这些爪子可以承受的体重,不会让人摔到坑里。
不管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吊在这里,无助的感受着生命流逝的感觉,温热的血液慢慢流出身体,他们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可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们是祭品,是牺牲者……
血流到下面,应该会汇聚到一起,但最后通往哪里就没有人知道了,离恨天看了一眼那似没有边际的黄铜盆,他的心情相当的沉重,不仅是因为每次祭祀要用多少活祭,更多的,他是在想,那人为何要让他们走这条路……
虽然是捷径,但在半路遇到这种东西,离恨天还是难免提心。
不祥的预感愈加明显,他很想劝他们,宁可绕远路,也不要按着那丝巾上的路线走了,他也后悔,不该把丝巾给他们……
不过他还没等说出退缩的话,木涯就嗤了声无趣,转而出去了,其他人也是兴趣缺缺,不过是碰巧发现了上不知荒废多久的祭台而已,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热闹,看过也就罢了。
东合作是山之国,有些山脉已被人探录过并物尽其用,但更多的山,依旧是人迹罕至,无人了解。
那些山,带着它们的故事及传说,等待有人去掀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就像他们现在所处的群山。
这样的山,多少都带着一点神话色彩,文曜从小就是听着这些故事长大的,讲故事的人告诉他,有些深山中住着不为人知的神秘种族,他们用笑的特珠的方式存活着。
那些人的生存方式,与习俗与文曜他们完全不同,也许野蛮,也许残忍,或者还带着令人向往的美好,但这些,没有得到考证,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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