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
李其穆转瞬清醒过来,陡然一个激灵——刚才他听到霍正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霍正强不断地挣扎扭动,雄壮的luǒ_tǐ力气极大,在他这一怔之间就挣脱开来,火辣辣地抱住他就要翻身压他:“真,俊……我,想……干你……嘿嘿……让你,尝尝……厉害……”声音粗哑,饱含情欲。
厉害?李其穆倒是惊得厉害!
“表叔,你是,gay?”
李其穆面色连连变幻,再次使出狼牙教他的格斗技巧把霍正强制住。
霍正强嘟嘟囔囔,不知道回答。
李其穆勉强静心,不顾他的皱眉扭动,硬生生压在他身上,死死盯着霍正强棱角分明的面孔——是我想的那样吗?纯一?表叔之所以在将要离婚时这么窝囊,是因为,被表婶抓住了……他和男人偷情的把柄?表叔居然也有同性恋倾向?或许不多,但是,总归是有点倾向的?
他的最大的感觉就是荒谬!继而又有种“擦肩而过”的患得患失。
他胸口“咚咚”震动,盯住霍正强,左臂将霍正强两条肌肉健实的臂膀压到浴缸边沿,身体趴在霍正强精壮赤裸的胸腹上,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握住了霍正强两腿之间那根硬物。
“唔……”霍正强被他握紧,本能地粗喘呻吟着轻微抽动。
李其穆脑中只觉一根弦崩断,面皮热得烫人,只自使劲握紧了把弄,直至霍正强闷吼着喷泄出来,他才有些惊慌地回神。
——我在趁人之危!下流!无耻!肮脏!
李其穆脑中突然闪过一连串的自责,羞耻感汹涌而上,急忙松开霍正强,修长有力的臂膀往浴缸边沿一撑,坐到浴缸外,再捞过拐杖,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远离浴缸。
他心头惊悸,紧抿嘴唇,手心还残留着霍正强硬物的肉质触感,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往霍正强那仍旧坚挺的物事,以及喷泄出来的乳白色上乱瞄……
“没出息!”“砰砰!”
他握拳狠狠打了自己胸口几锤,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他先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用温水给霍正强快速冲洗身体,再把霍正强拽起来擦干,随后咬牙憋力,拄着拐杖,将霍正强搀扶进李其仲的卧室,一把扔到床上裹紧被子,最后转身逃也似的冲出。
还好,发泄过后的霍正强彻底变老实了,一直行尸走肉般任由他折腾。
而他逃出来,心头却又有些茫然的失落。
他浓眉微皱着低头,看着自己因呼吸紧促而起起伏伏的匀称胸肌、劲瘦腹肌,再看着浴巾被撑起老高的帐篷,顿了顿,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关上浴室门,扯掉浴巾,伸手握住自己那未得发泄的滚烫硬物……
十几分钟后,他草草了事,又一次冲洗身体,走出来换上干净衣服,把霍正强的钱包和零钱都晾晒起来,再把所有秽物清理干净,直到丝毫痕迹不剩,才把自己的衣服和霍正强的衣服全都扔进洗衣机里洗了。
当他重又坐进书房,再次面对功课书籍时,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第三十二章
整个下午,李其穆都在自责、失落,以及莫名的烦躁中度过。
他眼前一开始纷乱地晃动着霍正强魁梧精壮的男性luǒ_tǐ,到后来却不知怎的,竟变成了狼牙。
狼牙握着匕首挡在他身前保护他的坚韧无惧、与他并肩作战的精悍凶猛无坚不摧、抱着膀子嘲笑他的漫不经心、光着大脚丫子跺水淋他的肆意妄为、安静倚在墙角等他的痞里痞气……
一幕幕情景浮现在眼前,李其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记得那么清楚?
好像经过今天下午偷偷为表叔shǒu_yín的罪恶刺激,之前他自己都没太注意的地方,一下子栩栩如生地展现开全部的细节,如同打开水闸阀门的水库,滴涓不剩地涌到他心头,让他避无可避,突兀地直接面对所有,细致入微。
——如果说醉酒有四个程度,那么识情也分四个级别吧。
李其穆懵懵然,突然想着:蠢蠢欲动、颦笑相思、刻骨铭心、生死相许。
因一个人的相貌身材而蠢蠢欲动,那不过是欲念作祟,就像他对警察表叔霍正强;
因一个人的行为举止而时时相思,那么,这应该可以算是爱情了,就像他对……
不对!
“对他起yù_wàng也还罢了,当真爱上他?我们才相处多久?以他的身份和性情,除非我疯了!”
李其穆握拳皱眉,自我说服般沉沉低语。
然而,有对比才更清晰。
不容他自欺的是,即便他以前也经常期待狼牙脱衣服后的模样,但刚才想起狼牙时,他并没有像暗恋表叔那样满脑子都是男人肌肉流畅的精壮luǒ_tǐ,而是将狼牙的往日举止萦绕心头,伴随着一股股莫名的情绪,分不清是忧喜、温柔,还是眷恋。
他不禁怔住。
“烦啊!”
骤然回神,他抬手有些暴躁地拍拍前额,又用力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拄着拐杖走到书房窗前,倚着窗台,凝眸直视西天将落的秋日,也不觉刺眼,却突然发现连秋日中都印上了那家伙挑眉嗤笑的可恶嘴脸!
——草,我今天是怎么回事儿?
李其穆蓦地转过身去,心里越发紊乱如麻,干脆闭上眼睛。
他有点想不明白——那家伙在部队当兵都没磨掉一身的痞气,连长官发布的单人任务都置之不理,分明是个不遵守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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