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忍住……”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虽然石光全身汗如雨下,面如白纸,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坚定的眼神不屈地望向小妖,仿佛在向死神作顽强地抗争。
而小妖看到石光痛苦的表情,他的身体早已颤抖不已,听到石光这声吆喝,小妖强忍着这份痛楚,目光紧盯着伤口,按照石光所指挥的步骤一步步的向下进行着。
跟此同时,距离金家不远的别墅内,站在窗前的肖老头,一脸冷血地看着手中的资料,半天之后才缓缓抬起头来,冷声说道:“云蕾?好深的棋子,云家自导自演了一出堪称完美的双簧戏计中计?好,很好!去吧,从云家入手,抽丝剥茧,一点点的把幕后人给我挖出来。”
“是,老大,那个云蕾……”
“记住了,你们只需要调查,在神龙部队历炼期间,不需要出手干涉任何事,直到神龙猎人全部消灭为止。”
“是!”那道黑影说完快速地消失在走廊尽头,而本来站在肖老头身后的幽灵杀手,一脸不忍地问道:“师父,这样是不是……”
“对,是一次深刻的教训,不过又何尝又不是个机会呢?石家的人情愿死,也不会违规的,我相信他能挺过这一关,只要他能戳破这个局,将计就计反败为胜的话,我就破格收他为徒,哼哼,那个石老贼曾用八年为他练体,不就为了图我这一身看家本事嘛,只要他经的住考验,说明他是个奇才,我当然也愿意留给他。”
肖老头说完这句话后,立马气势大变,站在其身旁的幽灵杀手,目光不禁投向金家大院里面,暗自赞道:“果然不愧是南河石家,国之脊梁,泣血而生,泣血而亡!”
而此时在南河省古风悠扬的汤河镇,镇区边缘一处高墙大院内,两个老头坐在院内,目光紧盯着中间的棋盘,从局面上看,黑白两棋各占优势,胜负参半,谁输谁赢,只在最后两棋。
在两人旁边各站着一男一女,显然他两人的神态远不如下棋二老那么淡然,特别是那位中年女人神色颇为紧张,若不是她身边的男人用眼神制止住她,估计这会儿就会打乱两个老头的思路了。
左边老头收起手臂同时白棋落子,笑容灿烂地说道:哈哈,石老头,你不是自称棋坛泰斗嘛,居然也会输给我啊,哎呀,这辈子总算赢你一把了!”
坐在他对面的石家老祖宗石破天则面无表情,从容把手中的黑子落下,下一秒,只见左边那老头脸色突变,脸色显得阴晴不定。
“嘿嘿,梅神医,赢你一辈子了,老了老了总不能砸自己的招牌吧,嗯,你没有反击的机会了!两坛鹿茸酒,至少二十年陈酿的啊!哈哈。”
神医梅乘风听到石破天那浪荡的笑声,缓缓抬头然后洒脱地甩了甩手臂,轻叹一声道:“给你就给你吧,反正国栋那孩子马上就结婚了,算我这个姥爷提前送的贺礼吧!”
“哼,你耍赖!贺礼是贺礼,这次是输给我的,懂不?”
“啊哈,都赖了一辈子了,你还在乎这一次?”
说完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扭头看向那一男一女,不等两人开口,神医梅乘风抢先说道:“不会担心了,水银而已,死不了。”
他刚说完,对面的老头石破天继续接道:“既然神医都这么说了,老夫也就放心多了,还有,我孙子我心里有数,我想,这就算将计就计而已,这个是局中局,他姥爷啊,你说他能破解得开吗?”
“哼,石老贼,你是在向我显摆你教出个好孙子么?”
“嘿嘿,彼此彼此,你不是也在向我显摆你教出个好外孙吗?”
“哈哈,明年咱就等着四世同堂吧。”
“你确实我孙子一枪就能中标吗?”
“那当然,你要相信我梅神医,我那十坛鹿茸酒不是白让他喝的。”
“不过,还有个外国妞儿在一边打搅,不知道国栋这孩子是什么想法?”
“嘿嘿,你心里咋想的,你孙子就是咋想的,一箭双雕呗,是男人都懂,里面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当然了,这里可牵涉到华夏跟英伦两个国家的利益,万一要是惹怒了英伦女王,那么你孙子拉尿的玩意儿都保不住了!”说完两个老头一同起身,理都不理身边的那一男一女,大笑着往里屋走去。
此时在千里之外的中海,君临四方的某个房间里面,小妖正在石光的指挥下做着一项艰难的手术,最后当银白色水银随着血液一同通过输血管流入试管之后,满头大汗的小妖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简直就象虚脱一般,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喂,小妖,你得再坚持会儿,待会儿再瘫,我这身上那么大的口子,我自个可缝不上。”石光脸色苍白,即便有最好的血浆源源不断为他输血,脸上仍然毫无血色,嘴唇更是发紫。
小妖嘿嘿一笑,麻利地帮他止血,随后从石光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液涂沫在伤口上。
钻心的疼痛让石光的脸部变得扭曲,但石光自始至终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并未挪动一下,甚至在最痛的时候,只是低声呻吟几声。
“老大,我小时候最佩服关公的刮骨疗伤,我认为那才是真汉子,不过从今天起,我最佩服就是您了。”
“瞧你这马屁拍的,我心里那叫一个舒服,以后少给你分配几个任务。”
小妖低头缝针,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别啊老大,俺小妖也要做真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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