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天色早已暗下,他搭上捷运后,不由得发起呆,又想起沈士琛先前说过的话。对方大概是觉得他既然有穿女装的癖好,应该是喜欢男人的,顾常昭对此却不能肯定,他只知道自己对大部分的女性感到抵触,但对男性也没有多余的感情与yù_wàng,因此对方的问题,他也不明白该如何回答。
不过他其实并不执著于问题的答案,就算放著不管也不会怎么样。
他这样想道,回到住处后匆匆洗过澡,很快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隔天醒来,顾常昭一如以往地赶在迟到前来到学校,坐在最后一排,自顾自地拿出了准备好的国中课本,开始整理笔记;虽然当时对沈靖宽说了大话,不过他也不想因为毫无准备而答不出对方的问题,因此最好还是再读一次国中教材。坐在他隔壁的同学看到他手上的旧课本,下课时忍不住问道:“你在做什么?”
“整理笔记。”顾常昭放下笔,往后伸了个懒腰,“最近找了一个家教的打工,教国中生。”他没有将那十万债务的事情说出来,便只含糊地说了家教的事。幸亏当时没有将国中教科书扔掉,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你的学生一定很可怜。”对方笃定道。
“为什么?”顾常昭一脸茫然。
“比如说,‘这不是看两次就能背起来了’、‘直接套公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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