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螣的眼缩了缩,厉光一闪而过:“是吗?”声音沉了沉:“你确定?”见月歌气呼呼的不理睬自己,夜螣缩回了缠在月歌腰间的蛇尾变换回去:“嗯~是的,没有大mī_mī的人类其实也没什么好喜欢的,那么、今晚我去找红珠。”夜螣说完便打开车门欲要下车。
“你、”月歌气极大吼。
夜螣停下动作扭头看他:“我什么?你想明白了?”欲擒故纵,百发百中,哈。
“你去死吧,小心被她吸的精尽人亡了,哦不对,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被区区一个女人搞的精尽人亡?你、你丫的悠着点别搞出了人命,到时候可别来找我上监狱提人,哼!被她发现你不是人了看你怎么办,等你被科学家,解剖学家,艺术家,炮弹专家,生物专家,考古专家抓去做试验,我可不会去管你,你、你去吧你。”月歌乱七八糟的一顿吼,就是没好意思把那句你别去的真心话说出来。
夜螣眨眨眼:“好的,我会小心!”说完便打开车门下了去。
隔着车窗看着远远离去的夜螣 ,月歌不知不觉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屁股,那种被玩弄了的感觉油然而生,忽然明白一件事情,他是蛇妖,他可以来去自由的,任谁都不可阻挡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失落、失落极了。
他是故意的吧?他都可以用那么快的速度偷偷跑上自己的车,那他一定也知道其实这不是自己真心所想,他该知道自己其实不想他去的,可他还是走了,还是去了,他一直都在玩弄自己吧?
坠落凡间的天神?遭遇不测,化龙为蛇的太子?来到地球休养生息,等到武功大成之后在重返天界?所以自己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一切奇奇怪怪、不着边际、天马行空的想法突兀的冒了出来,这是月歌之前都不曾有过的,不想去想的,可是就好像不是自己在控制脑电波一样,月歌烦躁至极,对于夜螣对他做的种种行为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惯怒,坚决——不要——再去理那条蠢蛇,就让他自身自灭去吧,混蛋。
冲动的月歌当即掏出了手机给麦森拨通了电话,很快的那边麦森接起月歌的电话:“喂?小月你健身健到宇宙去了么?”
麦森的一句玩笑话却换来月歌劈头盖脸的一声吼:“给我找个助理,我要换助理,现在换,马上换,立刻就换。”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耳膜差点被月歌震碎的麦森狐疑地问道。
“什么怎么了?难道你要看着我养虎为患吗?我要换助理,现在换,马上换,立刻就换!”月歌耍泼的又吼了一遍。
那边电话中的麦森其实早有打算,没想到月歌这边倒是痛快,那就顺水推舟吧:“好好好我的月祖宗,我现在、立刻、马上就给你去找,哦对了,明天君华要你回去聚聚,一家人吃个晚饭。”
“我知道了,挂了。”月歌还不等麦森在说什么就摔了电话,在回祖屋的一路上月歌都愤愤不平夜螣今日的行径,竟气得月歌如此小肚鸡肠,于是,一个报复计划在他脑中诞生。
当月歌没好气的踹开房门时,逗逗它们就知道今日主人的心情是好还是不好,顿时作鸟兽散。
月歌并没有发作,而是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金酒喝了起来,那样子一点都不优雅,更像一个流浪汉,懒散的往真皮沙发上一窝,任由那火辣的液体流到脖颈之上也不动手擦拭一下。
他想起了那次衍横来,化成蛇的夜螣盘在自己现在身下躺着的位置上的尴尬场面,火辣的酒烧的月歌直晕,却打心眼里觉得温暖,现在想想,那条蠢蛇真蠢,呵呵,呵呵呵。
很快的一瓶酒被月歌喝光,踢开脚下的空酒瓶月歌直奔夜螣的卧室,跌撞的他撞开夜螣卧室的房门,手指摸上墙壁,登时室内亮堂起来,月歌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因为他仿佛看见了满室被夜螣洗过的衣物还散发着他高档洗发水的味道。
“出来,出来,你给我滚出来~”月歌在借酒装疯,闭着眼睛放纵着自己,他知道不会有人出来。
一直喊,一直喊,发疯的在夜螣的卧室寻找起来,搅乱了卧室的整洁,月歌踢开脚下的衣物冲了出来,又在幽暗的客厅中发起疯来:“出来~出来,蠢蛇,淫蛇,混蛋,你给我出来~~”
呆泄的眼神落到了身侧的大冰柜上,月歌浑身一个激灵,慌不择路的奔了过去,猛地一把掀开冰柜大叫着:“蠢蛇,蠢蛇~~”
冰凉的冷气在冰箱盖子被掀开的一瞬间冒了出来,登时要月歌打了一个激灵,看着空旷的冰柜,月歌清醒了过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条蠢蛇?总是想着他还谈什么报复的计划?
为什么会想他?为什么要不停的想着他?
突兀的,夜螣的话在耳边响了起来:不要懊恼,要我来告诉你,你心里的这种感觉叫做喜欢。男人的眼透着犀利的光,很严肃也柔情,你喜欢我,你月歌喜欢我夜螣!胸有成竹的笃定。
“凭什么凭什么?混蛋混蛋,你凭什么这么笃定我的心思?”月歌愤恨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讨厌极了夜螣在对他说这句话时候的胸有成竹。
情动的呻吟声在月歌的耳边缭绕,透过自己迷醉的眼,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在夜螣的玩弄下是怎样的不顾羞耻,竟然连同性的抚慰都能欣然接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妖怪?蛇精?对,对的,没错,一定是那条蛇精给自己下了m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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