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历出去之后,涂琰端了一盘火龙果,慢悠悠地吃了起来。那火龙果很甜,一盘子很快就见了底,可闻历还没回来。
涂琰看了眼表,突然想起邵月曦临走之前跟他说的话,咕哝了一声“坏了”,扔下盘子就跑出了包厢。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良久,一个姑娘碰了碰李遥的手臂:“哎,他怎么回事?”
李遥面无表情:“不知道,可能是尿急吧。”
他正唱着一首歌,话筒也没关,“尿急”两个字透过音响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都哄笑了起来。
涂琰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在半途中撞上了一个人。闻历一把拉住他:“哎,你急匆匆地干什么去?”
涂琰一见他,先是松了口气,继而责怪地质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闻历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闹肚子,只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哪里,也没有去很久吧?”
涂琰见他人没事,就松了口气,倒也不是很在意他究竟干嘛去了。可是不知怎么的,涂琰忽然觉得心里有股说不清的烦躁,一直喜欢的酒吧也不想待了,还比不上在家窝着。他摆摆手,对闻历道:“咱们回家吧,我去跟他们说一声。你要是没玩够的话,下回咱们再来。”
闻历这只爱好厨艺的宅男对这种地方也没多大兴趣,他看涂琰确实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便点点头道:“好啊。”
涂琰满意了,得寸进尺地说道:“晚上没吃饱。”
这个时候的涂琰总是乖巧可人的,闻历忍不住揉了他的头发一把:“好,那回家我做一点夜宵,要吃牛肉粉吗?”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包厢的方向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伙人挡住了路。
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长得粗犷又壮硕,不过没有啤酒肚。这男人明显是喝酒喝得有点上了头,一张脸通红通红的。涂琰皱了皱眉头,拉着闻历想从这伙人旁边挤过去,却被那壮汉一伸手拦住了:“你们是哪个包厢的,过来陪哥哥玩一玩,怎么样?”
这一看就是把他们俩当成“工作人员”了,闻历皱了皱眉,把涂琰拉到自己身后,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们不干这个,请让开吧。”
壮汉哈哈大笑:“什么不干,是怕我给的钱不够吧?小子,你什么身价,尽管报,多少老子都出得起。”
涂琰气笑了:“你多少身价,老子出两倍,你只要滚就行。”
那壮汉一愣,随即又笑了,他危险地舔了舔唇:“没想到啊,这娘唧唧的酒吧还能有这么辣的货呢,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说完,他冲着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个保镖会意,慢慢欺身上来。
这楼道窄得很,四五个人并排站就能堵个水泄不通,闻历和涂琰叫人围在了中间,退无可退。闻历用后背把涂琰抵在墙上,戒备地看着愈发靠近的两名彪形大汉,心里有点紧张。
偏偏今天穿得束手束脚的,可不知道待会伸不伸展得开啊。
那两人已经离他们很近了,其中一个突然扑上来,伸手就去抓闻历的肩膀。闻历微微侧身躲过,狠狠格在那人手腕处。保镖捂住手腕,吃痛地低叫一声,又被闻历一脚踢中腹部。
这时,第二个保镖才刚扑倒闻历面前。
闻历猝不及防地一伸腿,那保镖可能是有点慌,竟一点没看见,被绊了个正着。闻历飞起一脚踩在那人腰上,一时间这人也起不来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两名大汉竟都被闻历撂倒了。
楼道的空间本来就窄小,两个大块头的保镖往他们俩前头一倒,别人一时半会就过不来了。为首的那人脸色有点难看,他挥挥手,有四个人训练有素地把那两人扶走。闻历趁乱小声对涂琰道:“找个机会先跑,叫人过来。”
涂琰完全没抓住重点,还兴奋笑了一声:“闻小历,你好会打架啊!”
闻历:“……”他只好又咬着牙重复了一遍:“快走!”
涂琰固执地摇摇头:“我不,我要看你打架,好帅啊。”
闻历简直要被这没轻没重的少爷急死了,涂琰严肃地看着他,说道:“再说,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xuanlang
闻历又气又急,心里还有点熨帖。他正准备把这非暴力不合作的家伙强行丢开,涂琰却指了指十几米外的楼梯口:“看,这回我不用跑了吧?”
技艺高超的保安们迅速结束了这场战斗,邵月曦终于抓住了这令人头疼的客人的小辫子,干脆利落地把他列入了黑名单,扬言来一回打一回。为了表示感谢以及安慰“受惊”的涂琰,邵月曦愉快地送了他们一箱酒。
两个人打架打得衣衫不整,头发丝乱飞,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离开了酒吧——涂琰的外衣已经不见了,闻历的也撕开了一个口子,只好脱下来搭在手里。涂琰一边开车门,一边笑道:“幸亏我没喝酒,要不叫个车,司机还以为咱俩怎么着了呢。”
说着,他调戏似的勾了勾闻历的下巴。
闻历无奈地推开他的手:“别闹。”
涂琰笑得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有细碎的星光落了进去。他拖着腮,仔细地看着闻历:“你打架这么厉害,我以前犯浑的时候,你都从来没想过打我一顿吗?”
闻历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有些慌张地顾左右而言他:“你挡着后头的车了。”
涂琰不满地哼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他好像是不高兴了,许久不可能跟闻历说话?闻历只好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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