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和上一句一样的坚定,手却无力地松开了。果然呢,在这种情爱战场上,谁先认真,谁就输了。而他,是输的一方。
彼岸总是冷淡的眸子里,这一次,有了不一样的东西,他终是没有就此离去。对于双修,普通而言本来是谁都可以,只要合得来,可对这个人明明一脸悲伤却咬着唇强忍着的人,与其说不忍,不如说……心疼?
伸出手,抚上了那被咬出血痕的唇,这个人类,如果不是那个……若是认错了,他该后悔认识自己的。然而,这一刻,不管是自己还是他,放不开手吗?
“你认真的吗?”
抚上唇的手用了点力气,疼得那人不由得抽气,却仍没有挥开他的手,彼岸有些被取悦了。被取悦了,连话都变得亲密起来不那么生疏了。
霍青风怔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认真……“指……什么?”婚事,还是两个人……此时的状况?
彼岸的手移到唇角边,俯下头亲了亲,就像平常情人之间的,虽然很淡却真的只亲了下,在某人整个人都懵住时,轻轻地将人抱住,这些,是他从凡人的书籍里看到,然后自己琢磨出来的方式。
而怀中人的反应,就能明白这方式,是对的。
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温度,还有那空灵好听的声音。这个男人,就像拉着风筝线的那个,而他自己就是那只风筝,不管飘多高,都掌握在这男人的手中,他只要动一动,便能让自己从高空中坠落,遍体鳞伤。
缓缓伸出手,抓着这男人的衣,他懂吗?懂这些所表达的意思吗?“太狡猾了,你这样太狡猾了。”让他怎么能不动心怎么能不在意?
被说狡猾的男人,只是静静地搂着那低头贴脸在他怀中的人,没有为筷狡辩也不解释。
彼岸是带着霍青风飞檐走壁离开楼街的,在离开前霍青风及时让楼里的人到巷口告知在那里等候的阿义,还有马车车夫。
风,继续吹着,秋的味道有种久违的称心。
屋里,热情高潮,缠绵悱恻,鱼水留香,滚烫着汗与水。
也许是多想了,霍青风觉得,今夜的彼岸比平时要热情,也比平时要激烈。很多时候,霍青风有些想调教调教那只会撞撞撞的男人,好歹学个转弯什么的吧?可是,每当被撞撞撞脱力过去之后,他还是很餍足的,好吧,他承认这么乏味的撞撞撞,也是很激,情的。
这一次,难得没有被撞撞撞晕死过去,霍青风身体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身上,全身还因方才的高朝而微微地战栗着,一身的薄汗两相交汇,不但不粘稠,反而徒增了新情。
像这种情况,是头一回。
彼岸也很新奇,平时把人做得晕过去,不然就是睡过去,像这样果着身体上,还趴着那一动不动的人,那人的耳就贴在自己的胸口处,随着呼吸而起伏。伸着手,插,进那染了汗水的发丝之进,因他的触碰,那才停下来的战栗又一阵,这种感觉……嗯,很舒服。
“……大侠,你可有家族亲人可要通知的?”听着那心跳声,缓了过来的霍青风声音微哑,问得很真诚。转了个头,换了另一耳贴着,这个方向可以与彼岸对视。
手还插在发间,彼岸垂眸与他对视,大约是懂他话里的意思,只看着,并未有说话。霍青风也不着急,就这么趴着,他发现,这个男人的心跳很规律也很有力,幅度却不大,可以说有些缓。
没得到回答,霍青风也不着急。
没关系,日子还长。
霍青风忽然看得很开,他才二十二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这个男人,他是老妖,如果不出意外,大约自己入土为安了,这人还好好的活着吧,既然如此,他可以等,多久都可以。
只是,霍青风这个人,家的观念很重,也许是上一世没有美满的结局,这一世,他很坚持,既然二人发展到了这一步,那便是一家人,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自己也是这个男人的,不管他是人是妖,都不可以去抱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所以,“我们商量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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