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穆yù_wàng的眸子盯著时墨的穴口,即使自己挺立的yù_wàng已经难以忍受,他也没打算现在就碰时墨。
时墨躺在椅上颤抖著喘息,双腿曲起大开在卫穆面前,腿间的yín_luàn摄人心魄,卫穆抓住雪糕的木棍,快速在时墨体内chōu_chā,“骚老婆,告诉老公,以後还敢不敢勾儿女人?”
时墨声音嘶哑,细细地回答:“不敢了。”
如被虐待的小狗,惹人心疼,往常只要他心里不爽,卫穆也不敢折腾他,今天卫穆是发疯了,时墨连骂卫穆的精神都没有,任由卫穆在他的穴口里疯狂地捣干。
“那玩男人?”
“我没玩男人,就被你玩过,你别冤枉我。”时墨气嘟嘟地辩解。
“没玩男人?”卫穆抽出雪糕,雪糕在被时墨温暖的小洞慢慢捂化,卫穆狠戾地再次插进去,“没玩男人?刚才那人是谁?你情哥当兵的,视力好著,你们那点奸情当你情哥看不见,快点说,老实说了情哥今天就饶了你。”
时墨张开嘴呼吸,内壁适应了冰凉的东西,这会儿里面已经感觉不到刚开始的寒冷,卫穆的疯狂捣弄,让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曲起来,他的腰肢又开始扭起来,“......啊......哦啊嗯......情哥你别饶了我......用力插......别留情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爽死了......”
卫穆气急,车子到了别墅,卫穆停下车,一巴掌拍在时墨大腿根,“sāo_huò,你这骚样儿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见过?”
时墨勾起股间一丝液体含进嘴里,“卫穆,你就是想著我被其他男人奸弄,你在旁边当观众满足你变态的yù_wàng是吧?”
卫穆脸色阴沈,下车拉开车门把时墨拉出去抵在车门上,叉开时墨的大腿,抽出雪糕,解开自己的yù_wàng,一举插了进去,“时墨你这只骚母狗,我他妈操死你,让你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
妈的,他怎麽摊上这麽个会气死人的混账小子,把他捧在手心当宝儿似得疼著,他就无法无天出去外面鬼混,鬼混完了还能若无其事地躺在他身下承欢,说些气死人的混账话。
时墨是他的劫数,亦是他的至宝,他怎麽舍得让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他?这个混蛋小子,今天不折磨死他,下次又不知道会说些什麽混账话气他。
尽管知道,他的折腾只会让时墨更爽而已。
“......啊啊啊......老公......我是骚母狗,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嗯嗯......你操得好狠......顶到花儿了......顶死骚老婆了......卫穆老公......”
时墨被卫穆操得一上一的颠簸,sāo_xué里被卫穆又烫又大的狰狞捂热了,他紧紧攀著卫穆的肩膀,一脚虚空站立,一脚死死地缠在卫穆的腰上,腰部随著卫穆的动作狂乱地扭动,“......老公......再操狠点......墨宝贝儿以後......以後再也......再也不勾女人了......也不勾男人......就勾你一个......勾你整天操我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卫穆动作慢下来,力道却依旧凶狠地顶弄时墨的穴儿,他吻住时墨的唇,跟他激烈地缠绵,时墨伸出舌头,让卫穆顺利地卷到他嘴里,卫穆吻著他,抽光了他口腔里所有的甘甜,然後退出,“还说不说混话气老公了?”
“不说了。”时墨贴在卫穆脖子上,“卫穆,我真没勾男人,你尽知道给我安罪名,明明就是拐著弯的找借口往死里折腾我,看见我被你操得yín_shuǐ直流,骚嘴大开,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你心里就爽......
卫穆下身恶劣一顶,“心肝儿,你说什麽?老公没听清,再说一遍。”
时墨警铃大作,笑嘻嘻捧著卫穆的脸亲了他一口,“老公,心肝儿说爱你呢,爱死你了。”
“嗯?”卫穆埋在他体内缓慢动作,慵懒地地问:“哪儿爱老公?下面的小yín_xué儿?还是上面这张最喜欢吞小老公的骚嘴?”
卫穆扭著腰迎合他,“......都爱啊嗯......老公......你用力啊......这麽慢你是不是不行了......”
卫穆用力一顶,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律动,“不行了?老公让你知道什麽叫行什麽叫不行。”
时墨喜欢疯狂刺激的xìng_ài,而卫穆喜欢把时墨折磨得疯疯癫癫,卫穆觉得,他不跟时墨在一起,会遭天谴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时墨的骚浪,他像只修炼成精的狐狸精儿,穴儿就知道吸男人的阳气,要不是他卫穆定力非常,指不定早就死在时墨的身上了。
夜色里只有一栋豪华的别墅立在视野里,时墨瞅著反正这儿就他跟卫穆,跟更加放浪地淫叫,“......情哥哥......你行你行......操这麽狠......你能......能不行嘛......哦嗯啊......情哥用力......操烂小sāo_xué啊啊啊嗯哦......”
卫穆气息絮乱,捧著时墨的屁股瓣儿,狠狠一顿chōu_chā後将男根从时墨体内抽出来,然後将时墨压在自己胯下,将男根塞进他嘴里,“骚宝贝儿,尝尝牛奶雪糕的味道。”
时墨张开嘴吮吸,卫穆死死按住他的头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一股一股连续不断射在时墨嘴里,直到被时墨吸得一滴不剩,卫穆在时墨嘴里chōu_chā几下,将男根掏出时墨的嘴里,把退到膝盖处的裤子拉上,穿好,拦腰抱起瘫软成一坨泥的时墨进了别墅。
卫穆把时墨放在沙发上,站在窗边拉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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