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弯下腰时,挺圆富有弹性的臀部划下诱人的曲线,夏铭森站他旁边,眼神深邃,盯著时墨的屁股。
──不知道,脱了裤子之後,里面是什麽样的风景。
夏铭森舔舔嘴角──真想现在扒了他的裤子,狠狠地冲进他体内。
时墨站起身,成绩斐然,得意的眉眼扫过夏铭森,扔了球杆,一屁股坐进深色沙发里,夏铭森坐在他对面,倾身递给他一杯酒,时墨瞟了一眼,没接。
“红酒而已,也不敢喝?”
时墨冷笑,拿过高脚杯一口喝了一下下去,喝完了,把杯子“砰”地甩在面前的玻璃矮桌上,揪著旁边东子的领子,恶狠狠地问:“夏铭森怎麽会在这里?”
东子咋呼,“哎哟,我的墨少,你忘了那会儿你跟夏铭森好得跟连体婴似得,这不,他刚回国,我瞅著大家聚聚联络联络感情嘛。”
联络感情?
他妈的,跟夏铭森那王八羔子有什麽感情好联络的。
“怎麽没提前告诉我?”
要是早知道有这王八羔子在,他宁愿跟卫穆在别墅里厮混。
“给你个惊喜嘛。”
时墨放开东子,“惊喜你个鬼──”
夏铭森浅笑问:“小墨,你好像很不愿意见到我?”
时墨朝他翻白眼,“知道我不愿意见你还出现,脸皮够厚的啊你。”
夏铭森叹了口气,“还在跟我怄气呢?小墨你可真记仇。”
时墨凑近夏铭森那张脸,灯光下夏铭森酒红色的碎发在时墨眼底晃悠,时墨真想抓著他的头发甩给他一耳刮子。
时墨咬牙切齿,“夏铭森,这不是记仇,这是人格尊严的问题,你他妈不要脸就算了,还想拉著我一起不要脸,我没弄死你就算给你面子了,你还敢来我眼前晃悠,哪天惹毛了老子,老子找几个猛男把你办了。”
夏铭森脸色阴森,捏著高脚杯的手青经暴露,“把我办了?时墨,你小心哪天被我给办了。”
时墨笑了,眉眼弯弯却透著狠劲,“办我?你有胆?”卫穆不一枪办了你,老子跟你姓。
时墨喝了几杯红酒,当时没什麽感觉,後劲却特大,聚会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软在沙发里半睡半醒。
东子几个哥们对夏铭森特放心,把酒醉的时墨交给夏铭森,事後东子几个,被时墨在武道馆揍得鼻青脸肿闭门三个月。
16、016 撒谎
时墨喝醉的样子特乖巧,跟只小绵羊似得,夏铭森骨节分明的长指迷恋地在他脸上流连,时墨嗯哼一声,感觉不像是卫穆的,甩了甩脸,唇瓣正好擦过夏铭森的手指,夏铭森的手指有片刻的酥麻,他凑在时墨耳边,语气轻柔温润,“小墨,我是为了你回来的,这麽多年,你就一点都没想过我?”
温热的气息围绕时墨,时墨迷迷糊糊的换了个姿势,夏铭森看著他醉後的不设防,淡淡一笑,“小墨,我送你回家?”
时墨嘟囔一声,夏铭森自作主张,“不回答就是反对咯?那我带你去我家好不好?”夏铭森拂开时墨额前的几缕碎发,“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嗯,小墨乖。”
时墨还是个矮萝卜头的时候,夏铭森就认识他,小时候的时墨除了性子飞扬跋扈难伺候一点,其实还是人见人爱的小正太,他们一起长大,夏铭森的妈妈是家里的独生女,再加上他爷爷戎马一生,厌倦了军人生活,也不希望自己的孙子跟著遭罪,所以夏铭森从小就是养在他外公家里,被当成集团继承人培养。
两个同样养尊处优的纨!公子哥,一拍即合,成为朋友并没有什麽奇特的,可夏铭森不知道那份友情从什麽时候开始变质了,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时墨不是同性恋,不会接受他,这点他知道。
他一直忍受著,忍了那麽久终於有一天爆发了,他想到过时墨会反感,却没有想到时墨会厌恶到那种程度,在小巷子把他揍得断了三根肋骨,还上了报。
夏铭森深呼一口气,扶著时墨进了别墅,把时墨放在床上,时墨打了个滚自己把自己滚到被窝里做梦去了,夏铭森勾起嘴角,笑了。
一阵手机的震动响起,不甚清晰──是时墨的。
夏铭森去时墨裤袋里掏手机,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触到时墨的肌肤,舍不得放手,在哪里摩挲著,直到时墨翻了个身,夏铭森才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情哥。
情哥?
是叫情的男人还是──情哥哥?
夏铭森眸子深邃,里面藏著无以言语的幽光,“小墨,谁是你情哥?”
时墨没法回答他,夏铭森把手机放在桌上,时墨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夏铭森以为他酒醒了,结果时墨把衬衫从贴身长裤里拽出来,却怎麽也解不开扣子,夏铭森大灰狼似得诱惑,“小墨,热了?想脱衣服?我给你脱?”
有人伺候,时墨乐意,张开双臂,夏铭森的动作极其缓慢,指尖在时墨的喉结处滑动一下,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接著解开第二颗、第三颗......
直到最後一颗的时候,时墨嘻嘻笑笑地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坐到他腰上,闭著眼睛手在他胸膛上乱摸,一边摸一边贼贼地说:“情哥,你菊花干不干净,我特想上你,让我上一次解解馋呗。”
夏铭森错愕,片刻黑下脸,“谁是你情哥?时墨,你都是这麽叫男人的?”
“谁是我情哥?嘻嘻,你不是我情哥吗?情哥情哥,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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