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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魏承恭就找到了总理。
“有什么事吗?”
“总理,我想问问,傅院长应该还不知道我的来历,以及长征的事情吧?”
“他不知道——怎么,你认为应该让他知道?你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有一项很重要的工作,估计要落到他肩头上。而如果他不了解我的来历,不能早作准备,临时突然压到他肩头上的话,我恐怕会出大乱子——说是一场浩劫也不为过。”
“这么严重?”
“暂时来说还没有问题,不过我们必须早做打算。”魏承恭道:“不知道总理你对于细菌的耐药性知道多少?”
“耐药性?”总理愣了一下。
也难怪总理他会发愣,细菌耐药性要在人类大规模使用磺胺、青霉素之类人工合成药物,然后发现这些药物疗效越来越差之后,才会有初步的察觉,至于系统的研究就更靠后了。
而现在,磺胺类的药物还只存在于德国法国的实验室中(1935年,德国生物化学家格哈特·杜马克才公布了有关磺胺类药物杀菌效果的发现,之后才有了工业化生产),至于青霉素……不多说了吧。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人类使用药物来杀灭细菌,然后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细菌们不堪忍受我们人类的压迫,奋起反抗;而他们的反抗方式,就是让自己进化,进化得不怕我们使用的药物;这样进化后的、不怕药物的细菌,我们就称它们对某种药物有了‘耐药性’。”
总理点头,失笑——点头是示意明白了,失笑则是因为魏承恭的说法。
“这个过程是反复进行的。当我们人类发现某种药物对细菌无效后,我们就开发出更新的药物,而细菌在我们使用新药物之后,又继续进化……”魏承恭说着话,还伸出两手比划:左手把右手压下去,然后右手又把左手压下去,在然后左手压右手,右手压左手……好吧,当了几天教师,这货的说明能力倒是见长。
“磺胺,青霉素,链霉素,土霉素……一代代杀菌药物不断被开发出来,到了我们那会儿,别说是药物,就是一般的香皂肥皂洗衣液,也要标榜自己有杀菌效果——可以说,我们在不断地使用高新技术以及先进武器发动对细菌的围剿。”
总理哭笑不得——这是把细菌比作我们红军吗?还是说把我们红军比作细菌:“然后呢,细菌就像我们的红军一样,在你们一次次的围剿之下,顽强地生存了下来,还建立了根据地?”
“问题是在这不断的斗争之中,细菌也在不断地进化。相比于这时代的细菌,我们那时候的细菌可谓久经考验,经过种种抗生素,灭菌剂,消毒剂的考验,依然能够存留下来的细菌,您可以想象一下,有多厉害。”
总理点头,道:“就好像你们那时候的军队跟现在我们的红军一样,没有可比性,是吧——我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你来回于两个时空,会把你们那个时代的超级病原菌带到这个时代来?而这些病原菌一旦繁衍开来,其战斗力不是这个时代的病原菌能够比拟的,是吧?”
魏承恭点点头,道:“暂时来说,我还不能携带活物穿越,所谓活物包括细菌,所以还不用考虑这个问题。等到我能够携带生物穿越的时候,这个问题就不能不考虑了……我记得有个西班牙大流感,据说病死的人比第一次世界大战打死的人还多。”
“嗯,那是十多年前,世界大战快要结束时候的事情。”作为亲身经历者,总理点头道:“死了多少人我不清楚,反正那时候报纸上都是这方面的消息。当时我刚从日本回国,在天津地区组织觉悟社。还记得那个时候城里人很恐慌,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防病治病办法流传。有一家人,夫妻两个分别听了两个小道消息,一个说要保持空气流通,这样可以把屋子里的病原菌释放到外面,一个说不能见风,这样可以防止外邪内侵,结果夫妻两个吵到差点离婚。”
“确实不能掉以轻心。”总理沉思了一会儿,道,“不过,是否扩大知情人范围,这个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决定的……这样吧,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够带人穿越?”
“不是很清楚。不过,总要来回一二十次以上吧。”
“也就是说,我们还有比较充足的时间来计划这件事——等下一次政治局开会的时候,我会把这件事提出来,交给大家审议。”
————
刚要离去,魏承恭却又想起一件事来。
“怎么回事?”
“事情多,给忘了,其实一开始就该跟您说的。”魏承恭道:“总理,我想出来两个办法,不敢说能解救根据地的群众,不过我想,应该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起到点儿作用。”
“哦?”总理诧异了,这孩子居然真的想出办法来了?
而且还一想就是两个?
“说来听听。”
“我们不可能去找常凯申要求他改变命令,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实话,魏承恭真的动过这个念头,自己直接去找常凯申,告诉他内战的结果(只告诉结果,不告诉过程),希望他能回心转意。不过转念就把这想法枪毙了——估计就算自己把他带来现代社会,让他亲眼目睹历史审判的最后结果,他回去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估计就是变本加厉地围剿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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