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扬不说话,一个人静静的看,一个人静静的吃。到最后粥终于见地了,徐州扬也终于问出了他的疑问“你……为什么。”他的话没有说完,却意有所指,路现明白。他的表情有些苦恼“保命要紧。”他也没有说完,他知道徐州扬不笨,否则也不会可以随意出入这斯阳殿,难道他就是那个然后太子爷深深挂念的人?
徐州扬不说话了,收了碗勺便直接离开,路现裹紧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堪,他走出大殿,外面阳光正好,万里无云,难得的好天气也让路现的心情变得不错,然后又被映入眼帘的一大片蓝色给吸引住了目光,他拖着自认为半残的身体,意志坚定的朝星辰花海走去,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有些乐不思蜀,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风光,欣赏了多时,路现才想起要回家了,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一个斯阳殿的太监将他送到了宫门口。
出了深宫的门,路现觉得连空气都新鲜了,一个高兴,便哼起了小曲,潇潇洒洒的回了家。
路现疼,那里疼,可别处不疼,换个角度想,自己也许还占了便宜,上了太子爷的床,逛了斯阳殿,看了传说中的花海,尝了宫里的粥,这可是寻常百姓做梦都不可能的事。
回去以后路现就发烧了,所以也就连着三天没有上朝,路现的官位低下,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文官,根本不值一提,皇上甚至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所以也就莫名其妙的放之任之了。路现在家的两天,他的侍从二喜一直忙前忙后,不是忙着照顾他,而是忙着和他说话,有时候大夫诊断的时间久了,他就在旁边催“诶呀大夫,你能不能快点,我和我家主子还要聊天呢!你说你是不是庸医唉,这么没用。”对于这个从小就跟着他的侍从,路现也就是无奈的笑笑,然后多塞了些银子给大夫让他多体谅体谅。
不过,路现还是从二喜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例如那天皇上设宴,他没有回府,二喜就曾汇报给他爹,他爹摆摆手过了句没事。又例如他爹上朝回来后,就把二喜叫过去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对于这前后不同的态度,路现也没说什么,倒是二喜一直追问着他的伤势。
二喜比路现大一些,是在路现还没有回到本家的时候捡到的,路现还小的时候,和母亲一直在乡村僻壤里生活,过着穷苦人家的日子。二喜是个孤儿,本来路现只是想找个人陪着玩,后来本家来了人告诉他们老爷慈悲,想把他们接回去,当时,路现拉着二喜的小手,紧紧的不肯松开,二喜也舍不得路现,哇哇的哭着流眼泪,他娘就只好让二喜委屈一下当个侍从,也好有理由跟着他们回去。
路现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想着该是要回朝堂了,可哪知那天早上,太子爷殿下亲临了路府,那个有名无实的路大人差点激动的痛哭流涕,连忙请太子爷到前厅入座,太子爷不领他的情,直奔着路现的住处,召唤来他的贴身侍卫沈从西将一个劲扑腾的二喜给赶了出去,路大人也不气,吩咐着下人准备这个那个,就像宝贝女婿上门一样的招待着,就差在族史上写到“庆元6年春,太子亲临,蓬荜生辉。”
反观外面的闹腾,屋里的气氛就冷了许多。
路现坐在床上也不起来,上半身有模有样的向太子爷请了个安,然后不说话,面带笑意的看着那座大佛。
“还没好?这么精贵?”太子爷撇了撇眉毛,似乎有些不乐。
“哪里哪里,小的皮糙肉厚,只是太子爷过于强盛,小的承受不起。”这种不雅的话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就算路现再大度,再没心没肺,被这样对待,心里总归憋着一口气,于是说出来的话就粗俗了些。
“呵,这话的确没错。”太子爷被逗乐,也不在乎路现有意无意的指责“你以后不用上朝了,就来当本太子的陪读,本太子已经和父皇说了,你就直接入宫去斯阳殿就好。”
路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往不好的地方想,可没办法,这太子爷把皇上都搬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说攻受的设定嘛。。
可能是渣攻x渣受吧
马上要开学了,会更的慢一些。但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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