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郑子瑜的调侃,查清乐只能解释说:「不是,你就别找了,可能是现阶段工作太累了,我对这个事有些提不起精神。」这话当然是在找台阶下,查清乐是越累越需要性生活来排解压力的那种人,但现在的状况是,精神上有需求,ròu_tǐ上却倦怠,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其实他现在这种挑三拣四又欲壑难填的状态,倒是让他想起三年前,就是他刚刚直转弯的那个时候。
事情发生在他十八岁的生日会。
美国是一个开放又严格的地方,这里的中学生抽烟、喝酒、乱交、持有枪械、开xìng_àiry,在自己家里怎么折腾没人管,但不管你是权贵之子还是街头无赖,未成年的话,就连最普通的酒吧都进不去。于是,查清乐终于成年的那一天,他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兴冲冲的来到一家慕名已久的酒吧。
像查清乐这种出身的男孩子,慕名的反而不会是什么高雅的地方,越是那种三教九流乌烟瘴气的地方,他越好奇越向往。那时已是午夜,他搂着两个洋钮,身边陪着一群朋友,喝酒划拳骂脏话,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听见隔壁桌传来咒骂的声音。初入酒吧的查清乐就跟刘姥姥入了大观园似的,看什么都新鲜,立刻凑过去看热闹,结果是两个黑人在为难一个男性服务生,开始是推挤打骂,后来手脚越发的不规矩,竟是在沾更宜。服务生极力反抗着,却被两个黑人硬是灌了一杯酒,然后就不争气的软了下来,靠在黑人怀里,任人上下其手为所欲为。酒吧里灯光幽暗,只能勉强看清服务生有一头略长的黑发,挣扎时还脱口喊出几句中文。
这是在皇后区的酒吧,这种程度的混乱简直是家常便饭,连酒吧的工作人员都没管那个服务生的死活,可是查三少爷却突然爆发了同胞爱,振臂一呼,带着自己的朋友冲上去见义勇为了。查清乐带的这帮人,一部分是大学同学,一部分是当地华侨,除了查清乐自己还有两下子,其余都是战斗力比不上两只鹅的废材,但仗着一腔热血又人多势众,硬是从两个黑人手里把服务生给救了下来。服务生也看出查清乐是带头的,一下扑进他怀里,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大口喘息着。灯光闪过,查清乐的一个女伴高呼:「哎呀,是个帅哥呢!不过他好像被下药了!」镭射灯闪过去了,到底帅不帅查清乐也没看清,不过抱在怀里,却是细腰翘臀大长腿,的确是很吸引人的身体。那时查清乐对同性还没什么概念,心底不含任何龌龊的念头,扶着服务生去洗手间洗脸。
结果洗手间的光线暗得跟外面有一拼,查清乐本来就喝了不少酒,脚下也不怎么利落,两个人你绊我、我绊你的,竞然相拥着跌进隔间里。服务生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多么高级的味道,但闻起来很迷人,他的呼吸越发急促了,身体特别的烫,双臂挂在查清乐的脖子上,在他身上来回的磨蹭,小声的垦求:「fuck me。」
查清乐毕竟年轻,血气方刚,一时没把持住,扒了服务生的裤子就上……连套子都忘记戴了。
过程有多爽,事隔三年,查清乐回忆起来还觉得小腹一阵紧绷,可当时,完事之后,他却惊慌失措的不行。他从十五岁告别处男之身以来,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绝对不是不识情滋味,会随随便便被诱惑的那种小雏,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酒吧的卫生间里,上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虽然性经验丰富,但本质上,查清乐是个被保护得很好,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天真富少,那时褪去性欲只剩恐惧,于是丢下光着屁股趴在马桶盖上,j,in,g液还不断从两腿间流下的服务生就落荒而逃了。离开酒吧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做hiv和梅毒检测,幸亏没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但却有个严重的后遗症——他对女人没性趣了。不是变成了男女通吃,而是干脆就对女人不行了,柔软白嫩的身躯再也无法吸引他,脑子里想的都是男性宽宽的肩膀、窄窄的屁股和修长的腿,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他无奈的接受了自己变成基佬的事实,结果却连个合意的床伴都找不到。虽然欧美男人年纪大了,就会出现体毛重、皮肤粗糙、秃顶、身材发福等等问题,但十八、九岁的欧美男孩却是天使一样美丽动人,可偏偏查清乐就是不喜欢。同样是香水味,怎么那个服务生身上的就性感撩人,别人喷的就又娘又呛?
同样是抱着他磨蹭,怎么那个服务生就热热的、软软的、滑滑的,特别舒服,别人就像狗熊在蹭树呢?
同样是说「fuck me」,怎么那个服务生就能说得百转千回,让他血脉贲张,别人就说得像狗熊在吼叫呢?
后来他跑回那间酒吧,打听过那个服务生,却得知他辞职了,似乎是叫john还是jeff之类的烂大街的名字,找都没地方找。百般无奈之下,查清乐只得把目光投到亚裔男性身上,黑色的头发和不太纯正的英文发音都成了魅力点,陆陆续续换了不少床伴,虽说不如那一夜直接把他掰弯那么销魂,但总算是延缓了他的饥渴,解决了他的yù_wàng。可是现在,明明是回国来占有更广阔的资源,怎么这欲求不满的症状又发作了?
难道是因为江云韶?!
想到这个人,查清乐身体发热的同时,也有点哭笑不得。
过了这么长时间,帝王变太监那件车,他早不在意了。
江云韶是个演员,穿什么服装是由剧情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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