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门和迷榖就在前面等着,流夏很快也下来了,虺就在苏达寂的衣服里面,蛇头贴在苏达寂的喉咙旁边,被他的长发遮住了,根本看不见。
蛇要是隐匿起来,是很难被发现的。虺这边贯彻保护苏达寂的思想,把自己藏起来,免得不知道会不会有的敌人看到她了有所防备。
迷榖一路带着路,一直往河床底下去,但是淤泥阻挡了他们的路。
“在哪里?”苏达寂走到迷榖的身边问道。
迷榖摇摇头,自己拿出了鼎,交到苏达寂的手上:“你感应一下她的妖气,现在因为遗址破碎,妖气泄露,水的流动在阻碍我和白门的神识,我们找不到。”
苏达寂接了鼎,没有手再能拿避水珠了,只能把避水珠放到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也能在他身上发挥作用,不让他被水淹没。
闭上眼睛,苏达寂那弱弱的神识就与鼎沟通起来,想要借着鼎去溯妖妖的妖气散落的源头。
而光线暗下来的一瞬间,水里飘荡的血腥味更浓了。白门、迷榖与流夏三个人靠苏达寂近了些,以免现在的苏达寂被什么妖孽攻击。
在白门与迷榖的神识里看到的妖孽的影子,只是很快就一闪而逝了。含带妖气的水下渗到了地下水的深度的时候就影响了生活在那里的虫子,那些虫子因为对精气的需求,所以害人。
害人之后产生了怨气,流入了渭河,又会加剧对渭河里面的水生物的感染。
真是贻害无穷,只能尽快的收拾了,不然会有大/麻烦。
水波轻轻地晃动了一下,白门抬手快准狠的对准了自己左前方的位置刺出一剑,水里顿时飘来了更重的血腥味。
“妖气在加重。”迷榖感觉到的妖气实在是太杂乱了,因为自己的神识很敏感,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之后,迷榖自己辨别起方向来就更难。
这里的黑水阻碍了他们的视野,即使他们的实力很强,也受到了限制。
白门身上除了自己的剑什么都没有带,而迷榖连武器都是没有的,流夏的武器是匕首,这就有些难了。
使用武器,一般有一句话说的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流夏的匕首短的只有巴掌这么长,是需要近身战的。而正是这样的特性,所以显得有些危险。
苏达寂全心的沉浸在鼎带来的玄妙的感觉之中,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是怎样的。白门在这里其实也不用太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反正白门是很厉害的,能比他还能打的人是很少的。
手捧着鼎,苏达寂虔诚的闭目感应着,妖妖的妖气像是阳光一样的把他包裹着,让苏达寂有种被泡在温泉里的感觉,非常的惬意。
迷榖还没有怎么动手,白门就已经挥剑了好几百次,如果是一次都没有落空的话,这里已经被水里的妖怪们盯上了。
血腥的气息会引来更多的妖孽,苏达寂的动作要加快了。否则将会有一场大战等着他们。
不只是水里面在游动的东西是他们需要防备的,还有他们踩着的淤泥下面,也有可能会冒出来一只虫,给你致命的一击。
全无感觉的苏达寂的脚下钻出来了两条触须,触须随水波动,无论是流夏还是白门都没有感觉到,而迷榖感觉到了却也不知道从何处而来。
发现自己没有被觉察到的时候,隐藏在淤泥里的虫子伸出自己的口器,就要刺入苏达寂的小腿。电光火石之间,虺的蛇口也对着这只虫打开,一口将这只小妖吞了下去。
“好难吃。”虺真想变成小女孩的模样在苏达寂的怀里撒娇打滚,或者马上去把这种虫吐出来。味道太奇怪了,像是发霉了的什么东西,还是臭的,很恶心的味道。
“小心脚底。”流夏注意到了虺的动作,马上警觉着他们的脚底。
白门横剑扫出,剑光所出,水波随即一清。流夏蹲下来,手中的匕首刺入淤泥之中,灵气以匕首为媒介,狠狠地震荡出去,不少隐藏起来的虫子都被震了出来。
迷榖挥手间灵气化丝,穿透了这些虫子的中枢神经,让它们再也无法动弹。
“找到了。”全然不知刚才自己就会被攻击到的苏达寂现在睁开眼睛,笑着对他们说出自己的好消息,“就在白门攻击的方向,沉下去一百米左右的位置。”
白门看着自己刚才攻击的方向,那里明显是有什么东西盘踞着的。皱眉道:“跟上。”推路机白门要大杀四方了。
苏达寂抱着鼎就这么跟在白门的身边走,迷榖走在苏达寂的另一边,流夏继续断后。
虺趁着机会把那条虫吐了出来,但也被她的胃液给腐蚀得差不多了,看不出来原本是什么样子。就是有些像没有翅膀的蚊子,有很长的口器,像针一样可怕。看到这样的虫,虺打心底里反胃,幸好自己没有吃下去。
低阶的妖怪只是被白门秒杀的份儿,就是怕它们到时候狗急了跳墙,倾巢出动。要是这样的话,白门是可以保证自己不出问题,但苏达寂这样的战五渣很可能会受伤。所以白门尽可能的走在前面清怪,流夏走在后面清怪。
苏达寂不用鼎都能感觉到妖妖的妖气越来越浓烈了,可他们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看白门认真杀妖的样子,还是挺帅的。避水珠作用下,苏达寂身上一点没湿。这玩意儿本来是白门用的,白门是个旱鸭子,天生的怕水。现在给他用,苏达寂还是挺珍惜的。
迷榖是跟着白门一起攻击的,越往目的地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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