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早走了,走前吩咐我让你好好修养。”欧少尉抱着工作夹站在床边,上面记录着森爵今日的三餐搭配、康复安排。欧少尉看森爵才醒,做什么都慢半拍,又忍不住加了一句:“陛下本想让你搬去天空要塞休养,考虑到你的意愿,让我先询问一下你的想法。”
森爵伸手摸了摸身下神色一紧,暂时没有回答她,悻悻地掏出那条尾巴,用着嘲弄的口吻说:“先别说那些,这尾巴怎么搞,我还不知道我是个怪物。”
“嘁!”欧少尉看他不遮不掩的将尾巴掏出来放在明晃晃的光线下,露出一脸无知无畏,忙阻止他说:“爵爷,您的尾巴还是塞进被子里吧,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
森爵想了三秒,说:“我没有炫耀,问题昨天皇帝把这东西搞了出来,现在收不回去了。”欧少尉听了,忍不住心神一荡,整个人被慌乱奔腾的红潮包裹住。脑海里浮想翩翩,皇帝把这个东西搞了出来,怎么搞?用什么搞?这两人还真有情趣……呃,想太过了。
欧少尉掩饰的遮咳嗽两声,按捺住慌张,还好她个名军医,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否则森爵将尾巴掏出来在她眼皮下晃悠的行为,足以犯治安罪被拖去关半个月,谁叫塔玛星人的“尾巴”是整个英仙座最*的部位之一呢。
“爵爷,除了你的伴侣,不要将尾巴掏出来给别人看。至于它怎么来的,就让它怎么回去,你放轻松一点,不要紧张。”欧少尉垂着眼帘解释着。
“对不起。”森爵听见每个人都有,悬着的心立刻放下了,他立刻笑着道歉,将尾巴藏进被子里。不过,怎么来的怎么去?难不成还能自行塞回去?他试图顺着尾椎将尾巴往回弄。刚开始,那根冷硬硬的尾巴一点也不听话。森爵在心中拼命念着:回去啊,缩回去,否则没法出门见人了。塞了一会儿,森爵乐了,还真有效果。尾巴干净彻底缩回尾椎骨,不留一点痕迹,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知者无罪。”欧少尉挺直腰板。
森爵整理好睡裤从床榻上爬起来,低头转了一圈,一切正常,他满意的问:“这尾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用处,留着干嘛,不能手术切了?”
欧少尉从未听过将尾巴切了这样的天方夜谭,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着:“我办不到,从没有人想切自己的尾巴,这是我们作为半血人的唯一标志。在这个崇尚全血人的年代,半血努力目的标就是像全血一样能自由变身,毕竟全血战斗值极强,属于完美的战争机器。”
“现在是战乱年代,人人都崇拜强者?”森爵看欧少尉没让他出门的想法,又坐回床上问。
“现在是和平年代,任何时候我们都得崇拜强者,因为有他们的带领,我们才能在弱肉强食的宇宙中立足。”欧少尉看他不太想动,将计划栏上细分到喝水的条目上划勾。
“和平年代要什么战争机器,太未雨绸缪了。”森爵接过水,看欧少尉懒得同他争辩,又老练的提议:“要不先看全息投影。”
昨晚抽空看了一会儿,森爵觉得挺有意思。欧少尉了解他的想法,又递过一瓶营养液说,“喝完再看。”之前森爵嫌味道怪没有喝完,这会儿倒没有挑三拣四,一口干掉了。
欧少尉满意的收起瓶子,说到:“爵爷,全息的比较费神,今天就带眼镜看普通的吧。”
欧少尉从口袋里掏出眼镜,让森爵架在鼻梁上,森爵顺口说:“昨天看到三星军校,我开机甲那会儿?”欧少尉不置可否,打开视频,自己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森爵曾任三星军校的特邀教授,传授行兵布阵等实战经验,那会儿他对任课抱着极大热诚,除了讲课,课后他也会接受某些兴致高昂的学生们的挑战,开机甲和他们切磋,或者只身搏斗。昨日欧少尉给他放了曾经自己的一堂场地机甲课,那时森爵开着普通的士兵号,单挑四个重置版士兵号机甲。四个重置版对指令、动作反应更加敏感,从东南西北四角包抄他,森爵愣是指挥着自己那台“老太太”从别人裆|下挤了出去,顺便卸了对方一条腿,然后旋身控住另外三台“青壮年”的机械腿,将它们缠在一起,轻松获胜。
森爵喜欢全息投影,就感觉身临其境,打斗刺激,他觉得自己是看了一场360度无死角的电影。笨重机甲落地的撞击声,零件滚落的方位,军校生沉重的喘息声,回放面面俱到。他很喜欢这种体验,不过既然欧少尉另有建议,他也随意了。
“爵爷,机甲演练所有的录影昨日已经为你播放完毕,今天的内容也许你会觉得枯燥,都是你在课堂上的内容。”欧少尉出声提醒他。
森爵没有说话,投影已经开始了,他用着新奇的视角看着屏幕上的自己。那时的他挽着袖子,一脸僵直的站在讲台上,刻意的冷漠让人以为他极不情愿任教,事实森爵外冷内热,恨不得将所有经验都传授到位。他说话节奏不快,条理清晰。这堂课森爵在讲战舰的各种阵型,他分析的很详细,甚至在黑板上绘出了示意图。讲授完毕,森爵背着手问:“谁为我们总结一下?”
前排一个男生立刻举手,森爵淡淡的说:“哦,是小希汶,这堂课你已经回答了两个问题,不如把机会分给别人一点。盖尔诺·佩兹,你来回答。”被婉拒的太子陛下收回手,瞳孔一缩,青涩的脸上并未因此露出失落,也没有因为被拒绝而表现出一丝忿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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