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再不赶来,你们两个就是被卖了,还会乐颠颠的跟着去!”
昕轩语目光瞥向好奇瞪大眼看着他的叶宝宝,不易察觉的皱起眉,然后便轻轻的甩了一下头,走过去将竹兰抱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样子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宝贝一般。
转过身,见叶宝宝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并未跟上来,昕轩语语气不大好的斥道:“还不快跟上!”
想也是,这次两人差点落在歹人手里,要不是灵狐及时找到他,就是昕轩语也难以想象两个小家伙的下场,外面的世界不比族里的和睦,一个不小心就会招来恶意的歹人,到时候还不知道两人会被卖到什么地方去,那时候就好比大海捞针,所以昕轩语得知两人大意的跑到外面的时候,表面看似平静,实际上心里已经急得直打鼓。
竹兰是保护了十几年的宝贝,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是思想还是像个小孩子般,平时虽然也机灵,但是外面世界的水比看上去的还要深,他一头栽上去绝对会吃亏,更别说还带了个什么都不懂的叶桥,昕轩语不急才怪,好在人是找回来了,但是该罚的该教训的一点也不会少。
不过,叶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单纯,面对危险也是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才从狼口脱险,说实话,昕轩语心里有一丝丝不悦,虽然刚刚他没有丢竹兰逃走,但若是再有下次呢?而且要是再这样,很容易让两人都置于危险当中!
想到这,昕轩语甩甩头,暗道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经过这次事件,他不可能再放任竹兰一个人留在西兰院了,而且叶桥的身份也该查一查了!
叶宝宝自是不知道昕轩语心思百转千回,偶尔会以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倒是灵狐时不时以头蹭了蹭叶宝宝的胸口。
回到西兰院后,他们正好撞见因收到手下的消息而匆匆赶来的晁潜,之前晁潜派出人的因为失去了叶宝宝两人的踪影而不敢向晁潜说实话,只是自己在外面瞎找,结果到太阳下山了都没见到他们两人的身影,那人才不得不向晁潜报告这件事,结果等到晁潜姗姗来迟的时候,两人已经被昕轩语带回来了。
“桥桥,你有没有事?”晁潜看到跟在昕轩语身后的叶宝宝,立刻迎上去,拉着他上下看了一遍才问道。
灵狐从晁潜走过来的时候就跳下叶宝宝的怀里,甩着尾巴回屋里了。
叶宝宝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这才有空回答晁潜的问题:“没有哇!”
晁潜第一时间不是跑来问竹兰的事,却问他身后的叶宝宝,这一下意识的直接动作令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昕轩语眼中凝起几抹深思,当然,他敢察觉出现在的晁潜跟以前有些不大一样的地方,不过眼下是徒弟的事要紧,虽然看似没什么大碍,但是还是要检查一遍,确定无事他才能放心,至于晁潜的事,来日方才!
然而,昕轩语不知道,就在他们前脚离开青城,后脚有人便踏进双飞楼,一滩原本要平静的水被搅得更浑。
铿的一声,一个精致的水晶杯茶摔在廖粉儿面前,轩辕迟表情盛怒的看着不停赔罪的廖粉儿。
“前脚才让你把人带走,后脚人就不见了,这就是你双飞楼给本王的答案么?”
“王爷请息怒,粉儿也没想到那两个小娃竟然会随身带着迷烟,一时大意才让他们逃走了!”廖粉儿面对轩辕迟的愤怒只能一个劲的赔不是。
一旁始终保持缄默的夏侯衣突然问道:“粉儿姑娘,那两个人应该不是你们双飞楼的人吧,你是不是也该说明一下,嗯?”
廖粉儿闻言表情略显僵硬,看夏侯衣胸有成竹的表情,她就知道此事是瞒不下了,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其实,粉儿也是刚刚才知道的,那两人是从双飞楼的后门偷跑进来的,当初我看他们面生,又是在后院,所以才以为他们是楼里新买来的人!”
“那么,后来粉儿姑娘多少应该有些察觉到了吧,但是你却不说明打算将错就错,难道粉儿姑娘就没想过要是那两人是大家族的公子少爷,到时候粉儿姑娘不是成了双飞楼的罪人了!”
夏侯衣这话说得有些危言耸听,不过听在廖粉儿耳朵里却真真实实的吓出一身冷汗,她当初见两人细皮嫩肉,生得一副好模样,当即有了多余的心思,压根就没想到那方面去,现在想起来,那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倒像是娇生惯养不谙世事的少爷。
夏侯衣像是没看到廖粉儿惊魂未定的样子,又接着说道:“粉儿姑娘可知道这种行为可是要吃罪的?”
廖粉儿一惊,这下子再也无法强装镇定,立刻跪下来求饶:“王爷,侯爷,粉儿真的不熟故意的,只是一时糊涂,求两位爷放过粉儿吧!”
夏侯衣到底是真吓唬还是假吓唬,廖粉儿都不敢胡乱猜测,只知道这次是栽大了,若不妥善解决,恐怕会给双飞楼带来更大的麻烦!
“侯爷何必吓唬我这个小妹,她的胆子小,经不起吓的,侯爷至少也要怜香惜玉一点。”细细的声音宛若银铃般好听的在门边响起。
廖粉儿心里一喜,就像沙漠中看到绿洲一样充满希望,不过此刻她并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
女子面若桃红,桃色的纱衣轻灵飘逸,随着她轻微的走动,细细的铃声从她白皙的脖颈处传出来,清脆悦耳,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绝代佳人她会是一楼之主,更让人难以想象她会是双飞楼的幕后主事人。
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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