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李长光摸他背。
李长光另一手探了进去,从上向下顺着他的背。
这下瞿泽时的那点火气基本就没了,他可能从来没跟人这么亲近过,与李长光的关系当中,这是最吸引他的一点,李长光抚摸他的时候,他无比惬意舒坦,比喝多了还开心。
“嗯?”李长光爱抚着他的肌肤,看小少爷舒爽得脑袋都埋他脖子里头不打算说话了,催促了一声。
“就是让他别拧巴了。”瞿泽时说完,到底还是对他哥有兄弟感情,又坐了起来说:“他那个人说不服,就是去个人跟他讲明厉害关系就行了,最重要的是让他明白我爸到底欠了多少债,跟他算钱就是。”
李长光温和地看着他,问他:“还有呢?”
“你就干好这个就行了。”瞿泽时不想多说,反正这个老裘手下任何一个人都拿手得很。
“跟我说说。”李长光又把他搂了回来,“最近太忙了,都没空跟你好好说会话,我都回来了,我们好好说一会。”
瞿泽时皱眉。
看他还不高兴,李长光耐着性子哄他:“你心里想什么,我又猜不着,你不跟我说,以后我要做错什么了,不高兴的还是你,你说是不是?”
瞿泽时见他抚他背的手停了,拉了他一下,见他重新又摸了起来,他又舒展开了眉头,开始讲:“瞿乔泯这个人不好说服。你别看我从小跟我爸老在一块,他出门喝酒都带着我,挺有感情的,这都是假的,我对瞿南没什么感情。瞿南带着我是因为我哥跟他说过,让他别对不起他了,还对不起我,我那后妈老跟瞿南闹,跟我们兄弟俩过不去,瞿乔泯就护着我,让瞿南带我,以为瞿南多带带我,感情一深,他以后离开瞿家我也能有好日子过,我跟他说过,对瞿南而言,我的死活可能还不如他嫖的漂亮女人重要,瞿南为了跟小姐开房把我扔了不管的次数多不胜数,但瞿南只要不承认,表现得好点,乔泯觉得是我想多了,就是觉得瞿南愿意带我出门应酬,就是瞿南喜欢我……”
李长光“嗯”了一声。
瞿泽时抬头见他在听,又接着说,“他从小就这样,就认自己信的那一套。我觉得他这性格跟我们家那环境有关系,瞿南是个只要有女人就没脑子的,我爷爷一死,家里就没人护着他跟我了,他要是不认定个什么,往死里较真,瞿南就不会把他当回事……”
其实家里的事是说不明白的,但李长光要听,瞿泽时也捡了点重要的说,“瞿乔泯只是要他认定了的事情,他都一根筋一条道走到底,像让我跟着瞿南,他大学离开家里不跟瞿南联系,到他觉得他对我亲妈有责任,没那个能力也要承担一样,他觉得对的,他死都会觉得对。”
“这样说也不怎么对,”瞿泽时觉得他这说也不准确,又道:“反正就是让他觉得我跟你过得不错,那是不可能的,他觉得卖就是卖了。不过,这也是事实。”
“你喜欢他吗?”李长光听得差不多就打断了他的话。
瞿泽时抬头。
“你喜欢你哥吗?”
“哦,还行吧,他对我挺好,比我大不了几岁就想护着我,挺不容易的,我跟他说不上什么话,但我心里跟他有点亲。”
“因为知道他其实对你好?”
瞿泽时笑了起来,“我哥那个人,有点糊里糊涂的,老抓不住重点,不过,嗯……”
其实瞿乔泯的好对他来说,说不上好,但瞿泽时也知道他已经尽力了,他哥是真的把他当亲弟弟。
但他们兄弟性格确实太不相同了。
像他哥与瞿南脱离金钱关系又如何?他哥大学就得自力更生,一切自己拼博,但等瞿南一出事,一破产,要他哥赡养负责的时候,这些他哥又逃不脱,瞿南也不可能因为对不起他就放过他。
瞿南那种人,只会边忏悔边作恶,一辈子都狗改不了吃屎。
他哥现在还有口气喘,不过是他有了李长光,帮瞿家撑了起来,要不然,他哥背一个瞿家,再背一个亲妈那边和女友家的重担,这辈子就全完了。
但瞿泽时知道,瞿乔泯不会这么想,这就是他们兄弟俩根本不相同的地方。
“嗯。”
“你就跟他说明白债务关系就行,让他有个奔头,别的到时候再说吧。”瞿泽时也对说服瞿乔泯这事不感兴趣。
改变别人挺难的,像他,他就从来改变不了自己,他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别让别人去做了,要不多扯淡。
他跟他哥虽然心里是亲近的,但瞿乔泯对他的看法也不是太重要。瞿泽时从小就很独立,跟他哥也没有什么交流,相处的时间也少,他连亲爸亲妈的想法看法都不在乎,更别提他哥了。
李长光知道瞿泽时的感情是有断层的,说明白点,是有缺陷的。因为瞿泽时自小的家庭关系和他自身性格的问题,他很不在乎一些事情,也不觉得重要,像他很多时候无所谓生死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种无知者的孤勇,但在瞿泽时这里,不过是他觉得这样做就很痛快的一种行为,他乐意他就去做,后果再惨,你就是提前在他眼前放一遍,他也不会在意。
瞿泽时太独,在感情上得到的少,没得到过就更不在乎,不需要了。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是太重感情的人,李长光呵护着养了他这么多年,也没把瞿泽时养得有多熟,他出门办事,一去一两个月,瞿泽时能打电话给他,都是有事,而不是想他。
他不在家,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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