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资正琢磨着回句什么话才好,镇长跟周景天却已经相互抱上了。
“难搞的很。”周景天笑着回了张利的话。
“孩子呢?”
“就下来,我看长得有点像梁资,就是以后脾气别像他的好,你来看看,看像谁。”周景天笑着搭上他的肩,两人往机上看。
保姆们正抱着孩子下机。
“复婚了?”张利笑着点头问。
“没,难,”周景天指了指身边正冷着脸抱着双臂看他们的梁资,“跟你上次跟我说的那样,我对他好像不太好,他决定不跟我过了。”
张利笑出了声来,“还挺有自知之明。”
周景天没笑,他摇了摇头,转过头跟梁资说,“下次我救你,咱俩能复婚吗?”
说完没等梁资回答,却转头对张利表白,“上次出车祸我救了汤扬,事后想想是心里觉得他比谁都强才没去救他,倒也不是不爱他,而是觉得他无所不能,没什么能伤害得了他,我这心态是不是不对头了点?”
张利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下巴向这时朝天在翻白眼的梁资抬了抬,“你先问问他信不信。”
周景天还真看了过来,嘴角有点笑,看得梁资在嘴里狠狠骂了句娘。
张利送了他们去他们房子。
房子早打扫好了,周景天一进去就安排好保姆护士带着孩子回他们房间,他跟着去看了一会,回头则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不一会,厨房里就响起了动静。
他们以前家务多数都是管家保姆动手,男主人就算下厨,那人也是周景天,梁资不干这些个,这也是周景天朋友们对梁资不满,指手划脚的一个大原因。
周景天从小就是王子,结果找了个穷小子出身的癞蛤蟆不说,还给癞蛤蟆洗衣烧饭,他那帮朋友一想起来心口就堵得慌,杀心大起。
张利不是周景天从小一块长大的那圈朋友那一卦的,自然对这两人的关系有个较为旁观者的认识,梁资与他也处得来,所以周景天忙去了他也没去忙自己的,去拿了水过来陪着张利坐着。
“不去看看孩子?”张利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问。
梁资喝了口水,没说话。
“自己的孩子也不喜欢?”张利见过梁资对别人家小孩保持距离的样子,心想难道自己的都不喜欢?
梁资懒得说话。
他当然不讨厌,但确实也谈不上喜欢。
“既然来了就……”张利话没完,看着手机笑了,起身就道,“我先走,晚饭要是方便,叫我一声。”
说着人就走了半道了,梁资“嗯”了一声,也拿起手机刷群,看到群里有人说住在下坡的流氓老大被幼儿园的男老师揍得连鼻血都流出来了……
他不禁歪了歪嘴。
就那个嘴里成天说“小朋友今天也要乖乖的哦”的男老师能把人开保全公司的老板揍趴了,梁资看着手机摸着下巴上楼回了卧室。
他洗好澡换好衣服下去看了那两孩子一眼,刚进客厅,周景天端了碗汤站桌旁打量着桌上的花瓶,觉得哪不对的样子,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把碗给梁资,“给。”
是用骨头汤做出来的酸汤,开胃的。
梁资坐完飞机会有一两天都没什么胃口,后来周景天就找了这么个法子,管用得很。
梁资眼皮都没抬就接了过来。
周景天把几枝鲜花调了个位置,总算觉得满意了,跟梁资说,“出去走走?”
梁资犹豫了一下,看在热闹的份上,还是点了头。
他还挺想知道那个一米七出头一点的小个子老师是怎么把快一米九的汉子揍趴下的。
他们是开的电瓶车去的,中间路过一住户家被拦了下来。
“梁大帅,捎一程?”职业是拍电影的年轻导演擦了擦鼻子道。
梁资上下扫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这导演是从哪个山角旮旯里拍摄回来的,头发像鸟窝,军绿色的外套上全是油渍。
“诶诶诶,捎一程?倒霉催的,我刚回来。”
梁资下巴往上一抬,小导演赶紧上了车,跟梁资继续痛诉家门不幸,“一回来家里水电都没了,车胎都爆了,连我滑板都被戳了两断,你说那个杀千万的也不怕出门被撞死喽。”
那个杀千万的就是他土豪男友。
梁资上次就看他们闹过,这导演勾搭上了小鲜肉拍新片,制作人土豪男友看小鲜肉不顺眼,当天就资金周转不灵了,小导演转头就又找了另外的投资,土豪隔天就走了。
这都小半年的事了,还在吵。
梁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小导演一看就像只被抛弃的小狼犬,以前土豪在身边时的光鲜体面是一点也找不着踪迹了,还拿着袖子擦了擦因感冒红通通的鼻子,对前面周景天说,“周总,麻烦超市停一下。”
正好开到超市前,小导演以光速跑去买了个面包回来,两大长腿在空气中舞得虎虎生威,梁资看得“啧”了一声。
就这两大长腿,土豪也真是忍得住不喂养了。
背影看着倒是美,小导演一跑回来,梁资一看他身上脏兮兮的,还吸溜着鼻涕啃面包,屁股顿时就往外挪了下挪。
周景天这边把保温杯递给了他。
梁资打开喝了口温粥,小导演闻到香味,可怜兮兮地探头往他杯子里瞅,羡慕地道,“什么啊?可香了呢。”
梁资已经开口喝了,一点也不想跟人分享,喝了两口盖上杯盖,语重心长地跟小导演说:“我听说李总跟一个腿特别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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