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是想从自己身边夺走李昱泊,还差一点要了李昱泊的命……就算这人杀了自己夏时季都不会那麽恨他,而吴穸万不该的,就是动李昱泊。
这又怎麽叫他放过那个人?
李昱泊查的资料夏时季调了过来用,他在网上查了一些吴穸化名去过的地方的时间,从澳大利亚,到西欧,还有俄罗斯,很显然,这几年吴穸去过的地方不少。
如果吴穸的暴起与他所干的勾搭有关的话,夏时季所黑掉调查出来的资料显示只要吴穸被抓,估计会关到死也出不来。
但,那惩罚也太轻了,不是吗?
吴穸差一点就要了李昱泊跟他的命。
这仇要是不报得深一点,夏时季都觉得自己与李昱泊的苦是白受了……事情是因他当年放过吴穸而起的,他也希望,吴穸的事最终也会在他手里做一个了结。
晚上夏时季出去跟朋友小聚了一会,走时,许百联在来接他回去的後座车里,偷偷地问:「你要是累,现在就可放弃,并不是只有一个李昱泊那麽爱你。」
出租车司机是李昱泊请来接他的,夏时季喝了一点酒,脸庞有点诽红,路旁的路灯照射进来,让他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他笑了,说:「难道你也爱我?」
许百联摇头,他并不爱夏时季,不,他爱夏时季,但是兄弟之爱也好,朋友之爱也好,但无情人之间的那种爱,只是,他对夏时季无这种感情,并不代表别人没有。
他所知道的,喜欢夏时季的人并不少。
而李昱泊的爱,太过於霸道,从小到大都如此。
他让夏时季不能完整地生活著,他必须在时针转到的空间里,按著李昱泊规定的时间回到家里。
「那就算了,要是你,我就考虑考虑……」夏时季笑得轻忽,并不在意。
车开走时,许百联轻叹了口气,对著身後的人说:「他们自出生时就在一起了,你没有机会。」
身後的人笑了,喝干了手中杯中的酒,随後慢悠悠地回头走了,只是走到门口时,把酒杯狠狠地砸在了墙壁上。
十点回到家,李昱泊还在工作,看到他进来,一眼就直直看向他,问:「喝酒了?」
夏时季点头,甩去外套,不急著去浴室,只是走向李昱泊,坐到椅臂,带著微醺的酒意说:「一点点。」
李昱泊把手头的文件加了注重点之後,把注意力全放回了夏时季身上,他看了夏时季一眼,忍不住地又多看了一眼又一眼。
几眼之後,他还是把人捞到了怀里,在夏时季依赖地躺到他怀里後,他低沈地问:「喝了多少?」
「就一点点。」夏时季微有点不耐烦。
李昱泊不再问,只是吻向了他的脖间──温存且细腻。
他们之间,总是他的决断力要更甚些,他要求夏时季做什麽,不做什麽,态度总是过於坚决。
但没有人知道,有些时候,是夏时季的情绪在安排他的情绪起伏。
只在夏时季真正快乐了,他才能感觉到快乐。
别人不懂,李昱泊也无所谓别人看不看得懂他们。
他只要知道,夏时季是他的就好。
「你在知道,」夏时季偎在他怀里,突然开口道:「现在这个世上,我最看重的不是自己,不是父母,而是你……你害怕失去我,但你应该知道我的感受,自爷离开後,我就一个你,你就是我的全部,我说多少爱你都抵不过没有你我就活不了的事实,你应该最明了,不是吗?」
李昱泊听得沈默了好一阵,才哑著声音说:「我知道。」
夏时季听到他的答案并没有太多反应,只是累极了地疲惫地说:「我从小与你长大,把所有感情都放在你身上了,有时总是思考自己的人生是不是应该是另外一翻状态,在没有你的世界里,我该是什麽样?可想来想去,那些假设的日子里,还是抽离不开你……我有多爱你,我自己都不知道底限,我所能知道的是,只是怕极了失去你的任何一天,都能把我击溃到死境。以後,不管我们发生什麽了,你都要记得,我这辈子,唯一能爱,唯一会爱的人就是你,就算你以後不爱我,我都会这麽爱著你。」
夏时季说完,突然自嘲地笑了笑,他看向了李昱泊,淡淡地说:「我只是个怕没有你,怕失去你的懦夫,你如果真爱我,要为我想想,没有你,我会怎麽样。」
他说得平淡,李昱泊却听得心潮汹涌,好半天後才把头埋在夏时季的脖间,说了一句:「宝宝,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夏时季抱住了他的头,咬住了牙半会,才平静地说:「再有一次,再来一次,李昱泊,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等你回来。」
他说得决绝,透露著再有一次这样的意外,他就再也活不下去的念头。
李昱泊沈默了半会,在夏时季快要睡去的间隙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临睡间,夏时季微微笑了起来。
也许,路途间隙,并不是所有事都会一帆风顺……但,只有他是他爱的人心中一直的那个宝贝,他永远都用著最真的心护卫著他,那麽,他什麽都愿意为他去做。
也,什麽话都可以去听。
夏阳度假村基本上已经成为了a市最高消费的旅游度假村。
就算工薪阶层也对这个价格偏向高昂的地点趋之若鹜,大部分房间和线路已经订购到了三年後……
这个纯天然态的,说是度假村,但路线可编排在一百里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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