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冷冷的勾起嘴角,懒得听这些闲言碎语,正打算起身离开,却看到卢修斯面含微笑、步履悠然的向他走来,他不禁想起那个火热的吻,之前还说不准备接受卢修斯,可是那天偏偏昏沉沉的随他动作,居然把自己陷入了被动中。
他脚步一顿,正好听到另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纳西莎·布莱克当然运气好,你没注意到吗,她似乎还有喜事呢。”不等旁人说话,就径直开口:“我看她啊,似乎又有身孕了,还害口呢……”
接下去的话,西弗勒斯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一瞬间他觉得如坠冰窟,神情也开始恍惚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也没有想,只能独自忍受着一股异常熟悉的钝痛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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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囡囡公主扔了一个地雷,谢谢!
54信任
卢修斯走近的时候,就听到了几人的对话,暗叫不好,果然西弗勒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还晃动了下。卢修斯连忙大步向前,几个女巫见状,忙噤声离开,说主人的闲话还被发现,实在是太过丢人了。然而卢修斯已经顾不上其他,拉着西弗勒斯很快找到一间客房走了进去。
“西弗,你听我说。”一进门,卢修斯就抓着西弗勒斯的手臂急切的想要解释,却惊恐的发现西弗勒斯紧闭着双眼,脸色微微扭曲着,额头冒出丝丝冷汗,身体不断的颤抖。
卢修斯连忙用力的抱住他,将他连拖带抱的放在了床上,看着他蜷起身体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恨不得以身代替。他也爬上床将西弗勒斯揽入怀中,拿起一旁的被子裹住,免得他因为忍耐痛苦将自己伤了。
卢修斯觉得这一幕异常眼熟,就像是被钻心咒击中一样,想起生德拉科那天的情景,不禁心如刀绞,将西弗勒斯紧紧的抱入怀中,频频呼唤着。
“西弗,西弗。”
西弗勒斯虽然承受着痛苦,可是神智却已恢复。也许是有个人可以依靠着,他难得的没有硬挺着,反而顺从的靠在卢修斯身上,静静的等待着那股钻心蚀骨的疼痛过去,耳边听着卢修斯的叫喊,勉强的勾起嘴角,深邃的黑眸满是疑惑。
这和开学之初的情景很像,他不禁想起过去庞弗雷说的话,让他注意发作时的细节。这次他是听说了纳西莎怀孕,虽然之前他也有所不安,可是确定了纳西莎怀孕的消息,对他来说也只是一瞬间的错愕而已。
他的确会觉得不舒服,可那也只是对卢修斯没有主动提及的不悦,却是不会对此有任何的怀疑。西弗勒斯对卢修斯还是很了解,如果他真的有这样的心思,根本就不会多此一举的和纳西莎离婚甚至追逐他。
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心痛难忍,犹如中了“钻心剜骨”般的恨不得立时死去。西弗勒斯轻抚胸口,重重的喘息着,同时也努力的回忆第一次发作时,似乎和纳西莎生德拉科有关。
“好点了吗?”卢修斯见西弗勒斯已经停止了颤抖,柔声的询问,眼里满是焦虑,脸色也很难看。他总觉得西弗勒斯这次的表现,和失忆应该有关系,因为这次的起因在于他突然地得知纳西莎的孕事。
一时间,卢修斯都不知道是期盼他尽早恢复记忆,还是等德拉科成年的时候再恢复。如果只是涉及到一部分都会让西弗勒斯如此痛苦,在他无法说出德拉科身世的情况下,难保不会将西弗勒斯逼入绝境,就像过去他因此逃避的忘记一切。
“没事,不用担心。”西弗勒斯干巴巴的回答,想要直起身,却被卢修斯一把紧紧抱住。
“西弗,你听我说,纳西莎的孩子,不是我的。”卢修斯紧紧的盯着苍白憔悴的西弗勒斯,整个人如同站在风口浪尖般。他和西弗勒斯之所以感情进展顺利,也是因为没有了纳西莎的顾虑。以西弗勒斯的骄傲,他是不可能接受一个有妇之夫的。所以,他必须让西弗勒斯消除心中的疑虑才行。
“我知道。”男人不同于往常低沉柔滑的暗哑嗓音,意外的带着坚定和毋庸置疑的信心,让等待着判决的卢修斯一下愣住了,极不马尔福的睁大眼注视着地窖蛇王,惹来男子飘红的耳根和不悦的瞪视。
“卢修斯。”西弗勒斯低声的警告,身体却一下被铂金贵族抱住压在了身下,很快干涩的唇上一个温润的物体不断地摩挲着,西弗勒斯刚刚遭受过剧痛,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软无力的任由卢修斯压住肆意亲吻。
感受到身下不再抗拒的修长柔韧的身体,卢修斯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轻轻地在西弗勒斯的唇瓣上舔舐着,眼睛凝视着泛起潮红的爱人。西弗勒斯一定不知道,他的没有怀疑,对卢修斯来说意味着什么。
对感情上从来处于被动地位的西弗勒斯来说,信任是比交托生命还要难得,尤其西弗勒斯是那么的敏感、自卑而又多疑。如果在过去,西弗勒斯能做到这一步,或许一切就不同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过去同甘共苦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却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得到了,可是卢修斯还是非常动容,这一世,他和西弗勒斯,终究是不同了。
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一直压着他,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宴会还没有结束,他这个主人一直不见人影,也未免太过失礼。
卢修斯慢慢的直起身,看着脸色依然苍白的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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