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过是生活的屁,折磨着我也折磨着你,港岛妹妹,谢谢你给我的西班牙馅饼,甜蜜的融化了我,天空之城在哭泣.......
港岛妹妹,我们曾拥有的甜蜜的爱情,疯狂的撕裂了我,天空之城在哭泣……
港岛妹妹……”
那三个身形各异的臭流氓对着月亮高声呼唤,好像多喊几声港岛妹妹,月亮就会把妹妹摔到他们面前。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那个臭流氓铁了心要让整个小区睡不安稳,没有了狗哭的喇叭他就制造比狗哭更加哭天抢天的噪音。余找找虽然对那具身体羡慕嫉妒恨,但对那个人是彻底的讨厌。
他晚上睡觉的时间本就少,自从臭流氓回来后更是不到天亮不能阖眼。
“金子啊,别闹了行不行啊?”看大门的保安大爷可怜巴巴地仰望着那人,连续折腾了好几宿,他声音里满满的苍老跟无奈。
“我他妈闹什么了?”臭流氓醉熏熏地靠在阳台上,伸着握着酒瓶的手指着老大爷,“老子说了,在老子门上贴纸条的人不站出来这事儿就不算完!要是受不了就把他们都叫起来,趁早给老子个交代。”
“交代什么呀,”老大爷快让他气哭了,“谁敢在你家门上贴纸条啊,说不定贴纸条的人早搬走了,我找谁给你交代?”
“又没让你交代,”他打了个酒嗝,回头朝屋里吼,“给老子小点儿声!”
震耳的音乐总算小了,
“好话不说第二遍,没人承认这事儿不能完,看看谁靠的过谁。”
“行行,你别再放了,我现在去给你叫人,你先别放。我去把他们叫起来。”
不多会儿,楼下聚集了七八个人,这小区入住率很低,挨家挨户派出一个代表,也没几个人。都是大老爷们儿,一个个穿着拖鞋睡衣。相比前几日的愤慨,这会儿更多的是挫败无力。
“人到齐了?”臭流氓牛逼哄哄问。
“到齐了,就这几个,其他的都是才搬进来的新住户,就这几个老人。”
“行,”臭流氓大手一挥撑在栏杆上,“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到底谁在我门上贴的纸条,现在站出来认了就完事儿。”
没人敢认,谁知道认了之后这臭流氓又能作出什么花样。
“没人认是吧?”臭流氓盯着楼下的人,挨个扫了一圈后冷笑一声,“不认可以,咱们接着犒。看谁犒的过谁。”
说完一回头,“唱到哪儿了?给我放那个谭咏麟的,那叫什么不再见那个.......”
余找找对这臭流氓更加愤恨了,但同时也觉得他说的没错,给他门上贴纸条那个,站出来不就得了,他就不信这臭流氓能弄死那罪魁祸首。他也理解罪魁祸首是被臭流氓给吓怕了,怕担事儿,可就因为自己的过错窝囊连累别人,这也太不人性了。
灯光打亮了那具麦色的身体,余找找极力想看清那人的长相,却只能看见他眉宇间一片深重的阴影,那人在笑,侧脸的轮廓清晰,能看到说话间一开一合的嘴唇,和若隐若现的牙齿。许是因为他肤色略黑,所以衬的那牙齿很白。
看得太专注仔细,余找找眼睛里除了那人其余的都渐渐模糊,他眨了眨眼睛,恍惚间看到一双浓黑的眉,跟浓眉下闪闪发光的眼。
“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要走一刻请不必诸多眷恋,浮沉浪似人潮,哪会没有思念,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
这歌声相对柔和,余找找转身走出洗手间,在一声声充满时代感的经典旋律和听不懂的歌词里走回卧室。
☆、第五章
睡觉不拉窗帘,是极其愚蠢的行为。因为初升的太阳会一直骚扰我们的视神经,即使眼皮紧闭也无法阻挡它光明正大的视奸行为——
此刻它视奸的对象正不知廉耻的□□在床,两米乘两米二的大床仍有些装不下他,蜷着一条腿,另有一脚踝露出床尾,这只脚出奇的大,脚踝的骨架也粗壮,且越往上毛发越旺盛,而这双腿比普通人明显要长出一大截,需要稍长的时间才能把它们彻底浏览完毕。
到腿中央,有个玩意儿正不要脸地竖起老高,在一丛乱糟糟的毛发里一柱擎天,顶端光滑圆润且有淫光,柱身青筋虬扎血脉喷张,观者无一不为之羞臊。
据说看男人要看腰,此人的腰乃是百里挑一的狗公腰,肋骨以下腰腹劲瘦有型,肋骨往上胸宽膀阔,喉结突出,下颚冒出层青色胡渣,鼻梁从眉心就露出高挺之色,此刻眉间微皱有个“川”字,而那双不堪骚扰的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眼睛黑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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